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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吧,自己連大學本科都沒畢業,怎麼讀研?
邵教授說:“你不是在江大上到大一了麼,按照國家政策是可以繼續讀書的,當然了,還能還有其他限制,這都不是問題,只要你願意讀書,大爺就能幫你。”
人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劉漢東還能說啥,答應等開了學就去辦手續重新進入校園讀書。
吃完了飯,劉漢東結了帳,又去邵教授家借了幾本書回去讀,他讀書和別人不同,人家是為了增長知識修養而讀,他是為了化解戾氣而讀,邵教授嚇唬他說如果不把戾氣化去,會折壽的,劉漢東當然不信這一套封建迷信的說辭,不過人家這也是為他好,也就沒反駁。
辭別邵教授,劉漢東回到黃花小區家裡,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小區廣場上成群大媽正在跳廣場舞,大喇叭裡放著最炫民族風,對面是一幫穿灰軍裝戴八角帽的老大爺在唱革命歌曲,兩邊都把音樂開到最大,震得附近居民耳膜生疼,敢怒不敢言。
劉漢東大怒,這不擾民麼!依著他的脾氣就得抽出甩棍把大爺大媽們的音響功放給砸了,可是走近一看,兩邊他都得罪不起。
跳廣場舞的副領隊,正是丈母孃王玉蘭,唱紅歌的指揮則是火雷火穎的親爹火聯合,這些都是長輩,劉漢東只能灰溜溜的撤了,上樓把窗戶關上,充耳不聞。
下面鬧了半天,最終還是紅歌隊不敵廣場舞,悻悻而去,於是小廣場上響徹農業重金屬,過了一會,馬凌下班回家了,劉漢東向她彙報了最近的工作情況,說金樽生意挺好,每月分紅好幾萬,要不你下來別幹了,跟我到店裡幫忙去。
馬凌說那不行,我爸媽肯定不同意,等結了婚再慢慢考慮轉行的事情。
劉漢東說啥時候結婚啊,都拖很久了,現在要房子有房子,要車隨時可以買,還等什麼。
馬凌欲言又止。
“沒事,你說,還有什麼事是我抗不住的麼。”劉漢東道。
“我爸媽說,不能把女兒嫁給犯人,好歹等你緩刑期滿再說。”
劉漢東不吭聲了,雖然他平時裝的滿不在乎,甚至有點引以為豪的意思,但這三年緩刑卻像磐石一般壓在心頭,無法從事正常工作,遭人白眼非議,讓家人抬不起頭,而且還是個把柄拿在人家手裡,別看徐功鐵現在和自己稱兄道弟的,那是沒矛盾,只要自己作出出格的事情,立刻就會被追究,緩刑期間犯罪,罪加一等,想怎麼收拾自己都是成立的。
省高院的判決就是終審,無論如何推翻不了的,看來只能等三年以後再結婚了。
劉漢東到陽臺抽菸,思索下一步發展,無論是在青石高科當司機領工資還是在金樽那分紅,靠的都是自己敢打敢拼,拿命換來的資本,這些所謂的成就在鐵渣街的鄰居們眼中興許是高不可及的,但在宋劍鋒、沈弘毅、夏青石、安馨,甚至佘小青這種人眼裡,根本上不得檯面,充其量就是有利用價值的大混混。
遙想當年,自己高分考入江東大學的時候,媽媽多麼自豪,可是十年過去了,當年的天之驕子竟然變成了黑社會大哥,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劉漢東將煙掐斷了,他決定不能放任自己墮落下去,這種黑灰相間的人生並不是自己的理想,只是被殘酷的現實逼到這一步的。
身上揹著緩刑,轉型困難,目前最大的契機就是歐洲花園,這個專案做成之後,坐擁上億財富,功成名就,可是昨天從那兒路過,工地依然沒有變化,看來祁大哥還在為此奔波,他拿起手機撥通了祁慶雨的號碼詢問進展,祁慶雨告訴他,事情比預想的要困難,遍地都是攔路虎,最大的障礙就是沒有資金,雖然討來了一些欠款,但還欠著銀行的鉅額債務以及各種官司糾紛,無法開工,更無法預售。
劉漢東約他週末見面細談,到了星期六下午,祁慶雨如約來到農家菜館,身後還跟了幾個人,面板黝黑粗糙,一看就是搞建築的,除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細皮嫩肉,祁慶雨說這是我兒子,祁麟,跟我開車當駕駛員。
又對兒子說:“這是我經常跟你提的劉叔,喊人。”
小夥子規規矩矩喊一聲劉叔,便站一旁去了,眼神中帶著畏懼。
劉漢東說:“祁大哥,你不是說有個閨女麼,怎麼又變出一個兒子來。”
祁慶雨說:“我兒女都有,鄉下人不比你們城裡,計劃生育那麼嚴,當年我可是超生游擊隊,帶著孩他娘天南海北的跑,一邊幹建築,一邊生孩子,這是大小子,上面還有一閨女,下面還有倆小小子。”
大家落座,點菜,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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