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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腥風血雨的內幕,時而憤怒的捏緊拳頭,時而扼腕嘆息。
“他們還追殺你,你整容就是因為這個?”宋雙不誤惋惜道,“其實我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樣子。”
“等我有空了再整回來。”劉漢東笑道。
“好啊,只要你這張臉能承受得住。”宋雙也樂了,拿起杯子,咖啡已經冷了。
“其實,我是想幫我爸爸,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和你一樣,是被人陷害的。”宋雙開啟另一個話題,這姑娘看起來娃娃臉又軟又萌的,其實是個狠角色,上大學的時候就積極參加社會實踐,當年浣溪高考被頂替的事件就是在她的幫助下得以解決的。
劉漢東說:“我幫你扳倒張邦憲,至於之後令尊能不能官復原職就不好說了。”
宋雙瞪大了眼睛:“真的?太好了!你打算怎麼幫我?”
劉漢東說:“從外圍入手,張邦憲身邊有個人叫楊旭,他底子肯定不乾淨,把他辦了,就能撬動張邦憲。”
宋雙憂慮道:“據我所知,高層博弈很激烈,已經達到你死我活的境地,你要當心啊。”
劉漢東笑笑:“我時刻防範著,不管明的暗的,黑的白的,我都接得住。”
外面夕陽西下,道路上的積雪已經清掃乾淨,只剩下隔離帶長青灌木上的殘雪,宋雙說咱們走吧,我請你吃飯。
“下回吧,我急著回江北。”劉漢東說,起身,拿起風衣,穿衣服的時候,宋雙看到他後腰上的快拔槍套,不禁驚訝道:“你……帶槍。”
“合法的。”劉漢東從兜裡摸出一張公務持槍證,“天子腳下,擅自帶傢伙是鬧著玩的麼。”
“那我開車送你。”宋雙道。
在去機場的路上,劉漢東拿出衛星電話打了一路,都是在用阿拉伯語對話,宋雙半句也聽不懂,等他打完才問:“聯絡業務呢。”
“是啊,業務。”劉漢東不想多說,剛才他安排人在科林搞事,給中炎黃上點眼藥,弄這個他可是駕輕就熟。
江北重工有一架通勤用的新舟60飛機停在南苑機場,劉漢東持證可以免檢進入,下車的時候宋雙看見他小心翼翼的捧出白瓷甕,好奇心上來問了一句,當劉漢東告訴她這是爺爺骨灰的時候,她沉默了。
“葉落歸根,爺爺該回家了。”劉漢東說。
三個小時後,劉漢東抵達江北機場,重工集團的專車在機場等候,把他送回家之後,把車也留下了。
劉漢東捧著爺爺的骨灰走進了濱河小區,深夜的小區寂靜無比,路旁停滿了汽車,離家越近,他的心情越壓抑沉痛,來到門前,門上依然貼著公安局的封條,他一把扯開,推開虛掩的門,屋裡亂糟糟一片,保留著當日激戰的痕跡,牆上還有血跡,地上有粉筆畫的圈,子彈殼都被撿走了,牆上彈孔裡的彈頭也被取走,這個家完全不像樣子了。
“爺爺,咱們回來了。”劉漢東將骨灰甕放在桌上,找了個小碗裝上米,插上三支香菸,點燃,跪下磕頭。
因為是血案現場,家裡的東西都沒丟,櫃子裡的老相簿、軍功章、離休證也都在,只是爺爺的存摺和房證不見了,不用問,是大伯拿去了。
劉漢東給大伯家打電話,是弟弟接的,聽到哥哥的聲音,他喜出望外:“哥你回來了!”隨即壓低聲音,“公安局通緝你呢!”
“沒有的事,我把爺爺的骨灰帶來了,明天過去和你們商量一下追悼會的買墓地的事兒,你轉告我大伯吧,就這樣。”
當晚,劉漢東下榻在江北重工招待所,上膛的手槍壓在枕頭下,夜裡沒睡好,全是金戈鐵馬的戰爭年代夢。
早上,劉漢東洗漱完吃了早點,驅車來到大伯家,商量爺爺的後事。
大伯一家人都在,先再三確認劉漢東的逃犯身份已經解除,不會牽連他們,才開始討論正題。
“你爺爺一百歲的人了,老同事也都不在人世了,老單位糧食局也解散了,依我看追悼會就算了,買塊墓地,和你奶奶合葬了,親戚們燒把紙就得了。”大伯唉聲嘆氣道。
劉漢東點點頭。
“我有病,你大娘是個婦道人家,這事兒還是你張羅吧,咱家親戚不多,也多年不來往了,大過年的也別麻煩人家了,低調吧。”大伯又說。
劉漢東再點頭。
“墓地我來買,通知親戚還是大伯你來吧,畢竟你是長輩。”劉漢東說。
他心裡一陣嘆息,爺爺戎馬一生,也曾威風八面,叱吒風雲,到頭來只落得這樣一個寒酸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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