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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結束,劉漢東給鄭佳一打了電話,向她表示感謝。
鄭佳一說:“你怎麼知道是我安排的?”
劉漢東說我當然知道,你爸爸不會這麼好心的。
鄭佳一說:“這件事鄭傑夫同志是批准的,否則誰也不敢假借他的名義,劉爺爺陪我奶奶走過最後的歲月,他也算是我的爺爺,這點禮儀,我們鄭家還是做得到的。”
劉漢東說謝謝。
鄭佳一幽幽道:“你不怪我沒去吧,我不喜歡葬禮。”
劉漢東說沒關係,心意到了就行。
一陣沉默,鄭佳一岔開話題說:“科林出事了,中炎黃的人向工程驗收人員行賄被曝光,現在鬧得很大,直接受影響的是楊旭,他分管這一塊,而且他是帶病提拔的幹部,曾經從中炎黃離職,又被張邦憲找了回來,有人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估計張邦憲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劉漢東說我知道這事兒,他自然心知肚明,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他設的局。
“我現在巴黎,你什麼時候過來?”鄭佳一忽然又轉換話題。
“最近挺忙,可能要在國內待一段時間。”劉漢東說。
“那好,你忙你的吧,有空聯絡。”鄭佳一掛了電話。
劉漢東悵然若失,他感覺他已經失去了鄭佳一。
江北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劉漢東江北重工給他的專車還了,集團要給他辦理入職手續,籤勞動合同,辦各種保險,被他謝絕,說業務我幫你們跑,但你們也別束縛我,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辦。
隨後,劉漢東獨自一人乘火車去了近江,他要重新開始奮鬥。
鐵渣街,一如既往的髒亂差,當初周文上任伊始,省裡送他一個大專案就是花火村棚改工程,拖了好幾年紋絲未動,由此可見近江的政治格局。
劉漢東匆匆走過街頭,梅姐的洗頭房外,門頭招牌已經褪色,快過年了,按摩女們都已經返家,街上蕭條不少,沒人認識他,他只是一個陌生的過客。
黃花小區,馬國慶正在下掛麵,馬上過年了,他卻沒心思置辦年貨,老婆女兒外孫子都在國外享福,他也沒啥牽掛,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湊合過個年得了。
麵條下好,開啟老乾媽辣醬瓶子,馬國慶居然覺得一陣心酸,嘆口氣,準備吃麵條,門被敲響。
馬國慶開了門,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劉漢東。
雖然已經知道女婿要過來,老馬還是很高興,問他吃了麼,從櫃子裡拿了白酒,開了一盒豆豉鳳尾魚罐頭,要和劉漢東喝兩杯。
兩杯酒下肚,馬國慶心情好多了,問道:“這次回來主要辦什麼事?啥時候再出國?”
劉漢東說:“這次是要在近江紮根的,我把老婆孩子丟在國外,就是不想有後顧之憂,您的護照問題是小事兒,我馬上找人解決。”
馬國慶說:“你具體要做點什麼,我興許能幫上忙。”
劉漢東說:“您還真能幫上忙,我想幫周市長把鐵渣街給拆了。”
馬國慶端起酒杯,做思緒狀,他在派出所幹了二十多年,對這一帶居民瞭如指掌,火花村的人,那真的是潑婦刁民居多,而且現在聚居了大量外來流動人口,想拆遷,難上加難。
“歷史遺留問題很多,但是想解決也不是沒有辦法。”馬國慶說,“就是需要錢,我聽說市裡的財政跟不上,劉飛當政的時候把錢都投在青石高科和小商村聯營的那個工業園上,留給周文一屁股債,現在國家經濟也不景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劉漢東說:“我能找到錢,只需要市政府敢幹。”
馬國慶說:“火花村、鐵渣街的棚戶區城中村,已經成為一個很嚴重的社會問題,堪稱城市的毒瘤,身為基層公安民警,我太清楚這個危害性了,我留下幫你,不敢說出謀劃策,哪怕是看個大門也行。”
劉漢東舉杯:“那咱爺們就幹起來!”
次日,市政府,周市長的大秘徐寧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自稱是劉漢東,要和他談點事。
關於劉漢東的訊息,徐寧也是聽說了一部分的,他很激動,立刻報告了周文,周市長正在焦頭爛額中,這兩三年他基本沒什麼政績可言,一直被劉飛壓著,只能說勉力自保。
“可以接觸一下。”周文做出指示。
晚上,徐秘書和劉漢東一家餐廳碰了面,劉漢東開門見山道:“還記得那年你說過的話麼,我答應了。”
徐寧都懵了,這沒頭沒尾的究竟是哪句話啊,他腦子也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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