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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巾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東窗事發迫在眉睫,他不得不抱頭鼠竄,打電話向徐嬌嬌請假說家裡二大爺去世了,要緊急回去奔喪,徐嬌嬌不明就裡,還給王海二百塊錢表示慰問哩。

找記者爆料是王海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說起來都是徐嬌嬌那五萬塊害的,不對,是裝作中紀委執法人員綁架劉書記的人害的,要不是他們鬧這麼一出政治惡作劇,自己也不會翻臉不認人,主動找媒體曝劉飛徐嬌嬌家的醜事,這樣也不會鋌而走險,為了滅口殺掉那個記者,更不會花錢僱傭一幫好漢殺沈菲菲,從而導致大崩盤。

坐在二等座上,王海後悔莫及,給徐嬌嬌當管家多好的職業啊,就這樣活生生被自己毀了,真相曝光之後,近江公安肯定會來抓自己,劉飛和徐嬌嬌也不會放過自己,他現在唯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出國逃亡。

王海早就計劃好了路線圖,他先回老家,然後轉大連,在哪兒找朋友乘船偷渡去韓國,好歹這幾年也攢了百十萬,在韓國開個小餐館蟄伏起來,等合適的機會再回中國。

高鐵列車全速前進,以三百公里時速飛馳在齊魯大地上,前方到站,濟南西。

列車在濟南西站停車時間較長,下了一批旅客,又上來一幫人,王海心亂如麻,並沒注意到這一波旅客全是青壯年漢子。

突然之間,兩個旅客暴起發難,將旅行包壓在王海身上,然後前前後後的人一起動手,抓手按頭,上銬子,一氣呵成,直接將王海抬下車去,他的行李也被人取走。

旅客們目瞪口呆,列車上抓人可是西洋景。

王海明白大勢已去,並未掙扎反抗,任由便衣警察將自己抬走,當地鐵路公安並未對他進行審訊,而是直接交給了兩位近江來的刑警,三人沒出站,上了一列南下的高鐵,在列車長的安排下,坐進了幾乎沒人的觀光艙。

兩小時後,王海抵達近江高鐵東站,列車停穩,他被押了出來,只見月臺上站了足足五十多名黑衣特警,鋼盔防彈衣衝鋒槍一應俱全,黑色的特警依維柯警車無聲的閃著藍紅爆閃警燈,靜靜停在一旁。

“至於麼。”王海輕蔑地一笑。

僱兇殺人犯王海被押上警車,大批特警隨行護衛,浩浩蕩蕩開到公安局,負責審王海的是副局長徐功鐵,這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公安,深諳攻心戰術,他先遞給王海一支菸,幫他點燃,道:“兄弟,別讓我犯難行不,有啥說啥,反正你也熬不住,何苦多受罪。”

王海依然死硬:“抓市委書記家的工作人員,沈弘毅膽子太肥了吧。”

徐功鐵說:“南方都市報駐近江記者站的記者張毅,這個名字熟悉吧。”

王海說:“不知道。”

徐功鐵說:“我給你看樣東西。”

門開了,外面是一輛明顯被水泡過的摩托車。

“這是張毅的摩托車,我們從淮江裡撈出來的,對了,就是你殺害張毅的現場,我們不但有物證,還有認證,沈菲菲是張毅的女朋友,你殺人的時候她全程目擊。”徐功鐵每句話都像鐵錘一般翹在王海心口,但他還是不願意承認殺人的事實,因為他存在僥倖心理,倘若公安不掌握自己出賣徐嬌嬌秘密的事實,那麼劉飛和徐嬌嬌還是會搭救自己的。

“張毅死亡第二天,你去洗車了,為什麼?是不是車裡有血跡?”徐功鐵盯著王海的眼睛,步步緊逼。

“你在近江的私人住所,我們查過了,浴室的牆上,有血液殘留,經驗證與張毅的DNA吻合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你還有什麼話說?”

人證物證俱在,王海眼見無法抵賴了,長嘆一聲說:“其實另有隱情,張毅收集了徐嬌嬌女士的一些黑材料,私下裡找我求證,他誤認為劉書記被雙規,我就會背叛,但他打錯了算盤,被我一通怒斥,心臟病發作,當場死了,我怕擔責任,就把他拉回家裡處理了,就這樣。”

徐功鐵冷笑,拿出膝上型電腦,放了一段音訊,是王海的聲音,聲情並茂的敘述著徐嬌嬌養小白臉,養喇嘛上師的醜事。

“明明是你自己爆料,還收了人家二十萬,事後又想反悔,為了不退錢,把人殺了,對吧。”徐功鐵嘲笑的看著王海,如同人類看著籠子裡絞盡腦汁想鬧出去的倉鼠。

王海心說完了,錄音還是被他們找著了,殺個把人不算事兒,最多判個緩刑,保外就醫,但是出賣主人,這可是死罪。

“我認栽。”王海說,“我豬油蒙了心,啥錢都想賺,張毅是我殺的,沒錯,僱人沈菲菲,也是我乾的。”

徐功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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