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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職務可不是鬧著玩的,電廠、煉油廠、油田的所有業務,全都是劉漢東一個人當家做主,幾百億的專案過手,光是那些零零碎碎的業務就夠吃的了,大筆一簽,動輒都是幾十萬美元。
候機室裡,馬國慶和火聯合高談闊論,從廣場舞說到南海爭端,俄烏戰爭,中東局勢,唾沫星子飛濺,毫無倦意,賀堅在一旁微笑著,也不插話。
馬國慶神采飛揚,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在仕途上沒什麼發展,幹了一輩子還是個副科級基層民警,生個女兒也指望不上,不過女婿倒是個有出息的,浪子回頭進了國企,不到一年就從正科升到了正處,連新聞聯播都上了,為國立下奇功,今後前途不可限量,女兒真是找對了人。
火雷畢竟已經是法律上的死人,對自己家裡人不用瞞,可馬國慶是警察,總要避諱一下,他戴著墨鏡和帽子躲在一旁,也不做聲,不過馬國慶當了這麼多年警察,一搭眼就看出是火雷了,但他保持了沉默,權當沒看見。
王玉蘭格外興奮,拉著水芹和包玉梅的手,說姊妹們,咱們在迪拜找個廣場,跳個最炫民族風,把中國文化傳播到阿拉伯去。
空姐進來了,笑容可掬說道:“你們好,可以登機了。”
玉檀機場是國際機場,設有海關和邊檢,包機走的是貴賓通道,邊檢查驗了所有人的護照,蓋了出境的戳子,放行。
出關之後,小刀鬆了口氣,所有人的護照都是真的,只有他的護照是假的,因為他連戶籍都沒有,根本沒地方辦護照去,這本護照是用的真照片假身份,在江北那邊託人辦的一本真的假護照。
灣流公務機停在較遠的地方,機場派車將旅客送過去登機,一路上看大型客機起降,眾人心中不免生出一股優越感來,坐灣流就像是坐小轎車,坐波音空客就像是坐大公交,檔次自然不同。
飛機上裝潢奢華,寬大的真皮航空座椅,冰箱紅酒,專門為他們服務的空姐,都讓這些只坐過國內航班的土鱉漲了見識,一路上都興奮的嘴巴說個不停。
……
科林王國中部,沙漠地帶,一片黃沙,豔陽高照,馴鷹人手腕上裹著皮具,託著一隻蒙著頭罩的獵隼,遠處站著一人,搖動著手中的皮條吸引獵隼的注意,等獵隼飛撲過去,才猛然拉開皮條,以此訓練獵隼。
沙漠上搭建了一頂遮陽棚,棚子下面鋪著地毯,擺著歐式宮廷風格的桌椅,桌子上擺著水晶杯和冰桶,附近停著四輛蘭德酷路澤越野車,穿黑西裝的侍衛雙手交叉,站在棚子四周。
賽義德陛下穿著簡單樸素的長袍坐在棚下,這是他偶爾難得的閒暇時分,帶著兒子來野外訓鷹,劉漢東被招來陪王伴駕,他知道,陛下有事安排。
阿米爾王子在侍衛的幫助下訓鷹,周圍沒有其他人,賽義德說:“我決定特赦我的伯父一家人,允許他們流亡海外。”
“陛下仁慈。”劉漢東道。
“我的伯父七十歲了,但他的身體很好,他有四個妻子,最小的才二十五歲,是個法國三流女演員,除了哈立德之外,他還有五個女兒,一個兒子,小兒子十歲。”賽義德望著沙丘,目光悠遠。
劉漢東靜靜聽著。
“親王將會帶著他的家小前往沙烏地阿拉伯,他在那裡有許多房產,銀行裡也有許多錢,下一步才是倫敦,你知道,很多流亡政治家都喜歡呆在倫敦,那座城市充斥著中東人、穆斯林……”
賽義德頓了頓,拿起水晶杯喝了口水。
“我不希望再聽到關於他們家的任何訊息,你去做吧。”
劉漢東心中巨震,生在帝王家就是如此悲慘,政治鬥爭失敗,連性命都保不住,不是說賽義德是牛津大學的博士,崇尚民主自由的開明領袖麼,光鮮的外表下,依然是冷酷無情的中古阿拉伯酋長。
“走,去看看中國人送給我的獵隼。”賽義德走向了沙丘。
劉漢東緊跟著走過去,他沒有犯傻勁去問要不要刀下留人,饒過女人和孩子這種問題,這有損於一個冷血特工的專業素質,他只執行,不問問題。
距離沙丘二百里的地方,停著兩輛英式薩拉丁裝甲車,政變之後,王家陸軍全面大清洗,軍官都被換了一遍,現在的陸軍完全忠於賽義德,陛下出遊,隨時都有一個排的武裝士兵和裝甲車隨行護衛。
一片陰雲飄向塔基卡提方向,沙漠城市也會下雨。
第六十六章 法赫德暗度陳倉
法赫德親王是前任埃米爾的長子,現任國王的大伯,今年七十歲,平時喜歡穿白色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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