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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女流,但這話說出來卻是那麼輕描淡寫,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陳坦秋哈哈一笑,問道:“天恨會已經毀了,即使你把這些人救回去,又能怎樣?”夏夢微微一冷笑,看向顧氏與許氏,冷聲說道:“這世間沒有降敵的巾幗軍,從你們降敵那一刻開始,巾幗軍的名銜便不屬於你們了。”說罷,夏夢便策馬轉身離去。許氏與顧氏心緒早就崩潰,得陳坦秋殺人誅心,再得巾幗軍訓斥,剎那間的悔恨交加,是啊!這世間哪有降敵的巾幗軍?沒有在被俘前自盡,這是巾幗軍的恥辱。隨著兩聲厲喝,許氏與顧氏迷離中相視一眼,抬手已指甲通入喉側雙雙倒地。陳坦秋瞧得眼前的一切,淡然嘆道:“我原以為經過我三十載的維護這武林該乾淨許多,你看看這些女流,她們也是受害者。”柳天波嘆道:“才來了個小姬,也太無趣。”陳坦秋哼哼一聲冷笑,應道:“不急,慢慢玩。”

寒山蕩外,夏夢領著幾個巾幗軍緩緩慢行,像她們這種歷經磨難飽讀詩書的女子,此生所恨便是這個世間對女子的不公。當她們嘗試著為自己獲取一些地位時,得到的往往是男子貪婪的嘲笑,似乎這本身便是一個不存在的議事。為了那些所謂的自由,所謂的地位她們唯有抱團取暖,而如今天恨會已經沒有了,雖然總壇還在恐也維持不了多久,大理一直都想結交宋庭,故而四方門即使插手恐也不難。身為局中人,她們雖無強大的勢力,但很清楚自身的位置,在異端勢力與朝廷沒有大動干戈之前她們的結局只能被消滅。天恨會要想爭取時間便該有兩手打算,當前巾幗軍的支柱是水清柔,而那一百個襁褓便是引發決戰的前提,宋庭可以忍受殺戮,卻無法忍受對文明人倫的踐踏。夏夢瞧過哪些孩子,皆是身患絕症所遺棄的,否則生而無法有孩子的她們即使殺戮無度也無法對襁褓下手,能夠做到這份上天恨會已陷入絕境。

夏夢自現身便沒打算活著回去,她們下馬蛻盡外面的農婦外衫,露出裡面精緻的綢緞長衣,剎那間便驚豔萬分。七人以行揖禮相見,簡單的儀式意味著告別。遠方陳坦秋一行瞧得眼前的一切,嘆道:“飽讀詩書有用嗎?明明不對卻不顧一切的堅持,僅僅為了一些地位?她們都錯了,憤而屠世這是最不堪的做法。”任閒遙應道:“道理上該這麼講,但事實遠非如此。她們所經歷的便似男子丟失活著的尊嚴,有壓迫方有反抗,這是天道自然的選擇。”陳坦秋點頭表示讚許,打趣問道:“你倆總是一個反調另一個便唱正調,今日倒有些不同。”任閒遙苦笑道:“老了,太多年沒見血腥了。”

遠處,夏夢一行隨即席地揚毯,並從馬背上拿下用具,擺的都是些精緻的葷素搭配,用的是陶盅燜熟的,均是用花瓣藥料敷得香齋,遠遠便能聞到羹食的飄香,活脫脫的一場郊外野炊。同時各自拿出樂器,剎那間一首,鷓鴣天別情之詞吟誦而出。這是汴京歌妓的佳作,際遇良人並贖身入妾的美好歸宿。此時此刻詞曲配上各種悠揚的樂器弘揚,那是一種很輕快的輕鬆之感。這首詩的詞體只是個引入,其整體的事蹟才是詞曲的意義所在,贖身從良是所有官妓歌女的最佳歸宿,但能際遇的則寥寥無幾。陳坦秋臉色甚是難看,嘆道:“她孃的!殺人的時候那般狠毒,怎不見一絲手下留情!一條不歸路上是沒有回頭箭的,因為當你連一個好人都不是的時候,那些所謂的願望皆是自己畫的餅,好看不好吃。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無關際遇,雖為出身所迫,但這人間的對錯不應由憤世來解決。你們還在等甚麼?此時此刻不辣手摧花等著搶來做壓寨夫人麼?”陳坦秋言語剛畢,四方門的戰鼓立時響聲震天,埋伏多時的四方門學子按照順序先一部近千眾從谷內向夏夢一行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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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一直在修稿本文前面至玉瓊天山的章節。臆測,將從三十幾萬字刪減之十萬字左右。那些是作者06年的初稿,越看越讀不下去,已完成接近百分之七十,回敘將會免費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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