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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麼,從而來斷定其人。
他細細地去觀察這三個人。
二老者各自坐在一鋪有椅墊的紅木椅上,靠自己這一邊是一個禿頂黃眉,留有黑胡,身穿著深褐色長袍的老人。
這老人,面相看起來十分猙獰,鷹鼻子鷂眼,兩腮微微突出,只是雙目之間,精光十足。
笠原一鶴雖非習藝中原,可是武學道,萬流歸宗,其終點都是一樣的。
他內心不由暗暗吃驚,因猜知這黑鬚者,必定有一身很高的武功。
再看對面另一個老人,笠原一鶴就不禁更是吃驚不已。
只見這老者,看來歲數似乎比那黑鬚老人更大,因為滿頭髮鬢,都是一色的銀,一張臉膛卻顯得微微紫色,十分清癯。
這銀髮老人,身上穿著隨便的衣褲,腰上扎著一條白綢子汗巾,足下是一雙雙臉的布鞋。
他手上拿著一支菸袋杆兒,不時地就近嘴裡,咕咕嚕嚕地吸著,噴出不少的煙。
他那雙看來細長如線的雙目,更是隨著吸吮噴吐,不時地睜開又閉上,顯得整個的靈魂,都全寄託在這支菸袋杆子上一樣。
他吸了幾口,噴出大片的白煙;然後用鞋底磕了磕菸袋鍋兒,身上的黃銅大鈕釦,在燈下閃閃發著金光。
在他身邊一張矮椅之上,坐著一個看來年紀較輕的文士,這人看來麵皮白淨綵衣星冠,約在四十歲左右。一雙白手,看來宛若女子一般,十指之上,留著晶瑩透亮的十隻長甲。
他面前燒有一盆炭火,火上燒著一個瓦罐,像是煮著什麼,室內傳來陣陣的清香。
那文士手上拿著一支長籤子,不時地在瓦罐中挑弄著,一副悠閒的樣子。他一邊撥弄著瓦罐,一面抬頭含笑道:“黑鬍子,你現在是大紅人了,誰不知道你呀!”
黑胡老人也呵呵笑道:“人人都想發財,真正發了財,滋味也是不好受。徐鬍子,怎麼,你說是不是?”
這時銀髮銀鬚的老人,含笑點了點頭道:“你說得一點兒都不錯!”
說著用旱菸杆子在火盆上敲得當當直響,一面冷冷地笑道:“……可是我就不信,誰能把我怎麼樣!”
黑胡老人笑道:“老徐,咱們是自己人,我可不是故意煞你的威風,你真要特別小心一點兒,尤其是這一兩個月,外面風聲可是緊得很。”
銀鬢老人鼻中哼了一聲,道:“誰想要東西,先要問問我手裡這個傢伙答不答應才行。”
這時,那一邊文士模樣的人,嘻嘻笑道:“徐鬍子,我說個人,你看看他怎麼樣?”
徐鬍子抬了一下眼皮道:“誰?”
那文士點了點頭,冷冷一笑道:“這個我只聽傳說,可是沒有真憑實據!”說著一隻玉手輕輕地在椅子把上敲著,冷冷地道:“此人姓段,名南洲,也就是今天的涵一和尚,不知你二人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麼?”
徐鬍子一言不發,只是狂噴著煙,那一旁的黑鬍子老人,卻直著眼,放下了手上的茶杯,訥訥道:“兄弟……你說怎麼了?”
文士冷笑道:“聽說此人,對於這些東西,也有心意圖染指,這只是風聞,可是沒有一定。”
徐鬍子笑了笑道:“這風聲我也聽到了,不可靠,我不相信。憑他涵一和尚今天的身份,這件事他絕不會……”
文士皺眉道:“可是人家說得卻是頭頭是道。”
銀鬚老人噴了一口咽,嘿嘿笑道:“江湖上的人,還不是惟恐天下不亂,死的也能說成活的,我就不信段南洲會動這個凡心!”說著眸子頓時一睜,冷笑道:“就算他是真的,有兩位賢弟相助,今天我們也不含糊他!”
那個黑鬚老人點了點頭,說道:“話雖如此,可是這個人,我們還是少惹他為妙!”
又加上一句道:“並不是怕他!”
他說了這句話後,室內空氣頓時安靜下來,三個人都似乎在運用著思考之力。
窗外的笠原一鶴,聽到此,一切也都明白了,從各人的稱呼裡,他大概可以猜出來,那個銀髮抽菸的老人,正是自己的大敵人——“短命無常”徐雷。
至於另外兩個人,看來卻是徐雷賣命的朋友。
徐雷事成之後,居然潛居於此,把安危系身在這兩個朋友之上,可以想象出來,這兩個人,也絕非泛泛之輩了。
聽到此,笠原一鶴已禁不住熱血沸騰,有好幾次都幾乎破窗而入。可是一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務,確實魯莽不得。
他偷偷上房看了看,那個矮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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