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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撞進他探究且毫無波瀾的眸子,她深吸一口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麼?”
他微微勾起唇角,弧度不大。
盛佳予知道不能事兒多,陸老師態度好那是教養和深度,不能蹬鼻子上臉,把自己當盤菜。
這樣一想,覺得自己沒那麼重要了。
既然自己沒那麼重要,還矯情個屁,不就是個吻戲,親那麼多次了,不差這一條。
吻上他的唇,停留幾秒鐘,深情對望,臺詞,我等你回來。
導演喊咔,說可以休息了,她長抒一口氣,第一關闖關成功。
僅這一場戲,拍了十條才過,她親了他五次,他親了她二次。
要是讓圖子歌那妖精知道,一定會大笑著,說她託公報私佔陸沉遠便宜。
這場戲終於過了,大半天時光耗盡。
她非常抱歉的跟大家鞠躬致歉,副導說還有兩場,今天必須拍完,陸老師晚上還有夜戲,不能拖。
一場戲拍了大半天,原本副導說這三場戲,半天就能搞定,結果。
盛佳予去化妝間,一口氣喝掉大半杯涼水,沖淡心頭的火。
化妝師沒在,她就等了會兒,也不知道大家幹什麼去了。
她出去找人,拉了個人問副導在哪兒,場工說放飯時間,大家在吃飯。
她也餓著呢,但不吃也沒關係,反正一個午飯,她減肥時,一天只喝水都夠了。
十七八歲的時候微胖過兩年,那時看身上多出二兩肉都恨不得甩下去,減肥方式用最簡單最直接的節食。
她坐了會兒,副導才跑過來,“差點把你忘了,給你拿份飯。”
副導人確實挺好,還記得她這個臨演,她笑著道謝。
吃過飯休息會兒,回到化妝間重新上妝。
這次換到臨時搭建的場地,可以後期修背景,大家費心費力搭景,勞師動眾去拍,這部分對推動劇情一定很重要。
這個劇情是她最後一場戲,劇組怕待會天黑下來沒法拍,只得先拍這一場。
這一場還是對手戲,一場地震災害,在瀕臨死亡邊緣時,江雪的腦海中出現徐修的臉龐,伸手去觸碰他的臉,卻什麼也抓不到,手停留在空氣中,微笑著說,我等不到你回來。
換衣服重新上妝,這次渾身是水和泥土,一點也不美,但卻特別能入戲,身臨其境這才叫演戲。
她要表現出,奄奄一息前,腦子裡出現他的影子,這個影子部分,要拍出來,她伸手去碰他,就近在咫尺,卻摸不到人。
前幾條表現都不好,此時已經是第四條了,她的狀態能完全投進角色,死亡並不可怕,但再也見不到他,是她此生唯一遺憾。
她在伸手去碰觸他時,他就在她面前,碰不到摸不著,心痛的感覺,比死還可怕。
她咬著唇,顫抖的伸著手,說臺詞:“我等不到你了。”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說出臺詞時,眼淚順著眼瞼流了下來。
導演喊咔,副導跑了過來:“這劇情沒有哭戲。”
盛佳予急忙道歉,“對不起導演,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哭了,當時覺得特別難過,眼淚就掉了下來。”
“沒事沒事,導演很滿意,眼淚出來的時候,他都點頭了,他很少稱讚別人,哭得好哭得好。”
盛佳予嘴角一抽,哭得好?夸人畫風真清奇。
卸妝,上妝,換服裝,這是一場她自己站在屋子裡,看著他的相片,二十一世紀初,網路沒這麼發達,想要見一個遠在大洋彼岸的人,難上加難。
思念,很苦,時光漫長,日出日落,餘暉透過樹葉縫隙灑在地面上,斑駁了流水染上了歲月。
這是一場她單獨的戲份,沒臺詞,兩條就過了。
副導說她還是有潛質的,只要不跟陸老師演對手戲,她自己還是很容易進入狀態。
盛佳予腹誹,她迷他多年,見到他能保持冷靜就不錯了,沒驚叫已是定力十足。
接下來,拍一場陸沉遠的單獨戲份,多年後,回憶起她,滿眼的悲傷。
他把角色的領悟透過眼神和一舉一動完美展現,細膩的表現出,主角在面對過往時,沉重的哀傷和思念。
她看完他的最後部分,一條過,演技精湛,淋漓盡致的表現,影帝就是不一樣。
拍攝結束,天已經徹底黑了,她卸妝換衣服,臨走時,想跟陸老師道別,陸沉遠的助理說他在休息,晚上有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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