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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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微薄的聯絡。一開始，他只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而且聽力似乎比之前還要更加好了。他透過腳步聲、呼吸和心跳的節奏判斷突然出現在他這個封閉的房間裡的人是莫凡衣。雖然是驚訝，但是他更多的興奮。莫凡衣是怎樣出現在他面前的事情不是他關注的重點，重點是她現在正在他面前。

他花了絕大部分的精神力去控制自己不衝上去啃她的脖子，所以只有小部分的精神能夠按照他的指揮去接近她。在第一瞬間沒有認出來他的莫凡衣竟然向她發出了攻擊，他變得十分不爽，身體有所感應的朝著她“嗷嗷”的叫起來。秦子凌有些懊惱，他居然沒法控制身體不發出聲音。他這一開口，她肯定知道面前的是個喪屍了。如他所想的莫凡衣攻擊的更厲害了。

他只好花費更大的精神去利用這還不能完全控制的身體去制止她的攻擊並且不傷害她。後來，她好像感受到他的善意一樣，認出了他。那是他是欣喜若狂的，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的喜悅。不過他那張僵硬的臉兩個像樣的笑容都扯不出，而且他本身也不是個愛笑的人。

還好！還好她沒有逃離他！

後來，他擁有了嗅覺。他又能聞到莫凡衣身上那股舒服的氣味了。和他之前聞到的一模一樣，而且她的氣味中還摻雜著他的氣味，這種感覺真是好極了。他比起以前更加貪念起她身上的氣味來。她也沒有厭惡變成喪屍的他，也不害怕和他親密接觸，所以只要稍稍低頭，她的氣息就能進入他的鼻息。

還好！還好她沒有害怕他！

慢慢的，他的四肢變得靈活起來。他能完美的控制勺子勺起碗裡的晶核放到嘴巴。雖然身體不能像他精神一樣成熟，身體的反應不似他所想的那樣完美。他知道，她已經把他當做一個孩子一樣照顧。所有有些不滿，但是他也喜歡得到她的稱讚。身體更是反應的更加激烈，只要得到她的稱讚，就會“嗷嗷”的回應。說起孩子，他還記得那個電話和那個夢境。

不過她說是她的，他就相信！他相信她不會背叛他！他曾經在她睡著以後，悄悄的湊到他肚子上去摸過，小小鼓起的一坨，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他能夠聽見她肚子裡微弱的心跳，那薄弱的聲音讓他莫名的喜悅。

回到今天，他恢復了視覺。一看到她，他的視線就不想從她身上離開。他感覺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過她了。雖然他的記憶中還擁有她的輪廓，但是無論怎樣也比不過這種真實直接的視覺感應。看著她帶著微笑溫和的替他洗澡，還會時不時和他說上幾句話。這種感覺讓他沉溺到不想醒來，就好像他全身細胞再次活過來一樣讓他興奮。

所謂的親身體驗，不就是最直接的看到、聽到、聞到再想到嗎！

他的精神力感受到了劉文山他們的到來，所以他也就沒有召集附近聽他話的幾隻喪屍阻礙他們，而是半引導的讓他們暢通無阻的來到這裡。他現在需要人手，她需要別的人照顧，總是她一個人忙這忙那對她身體不好。如果劉文山他們敢有異心，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解決他們。她才是他放在第一位的，他已經不在意其他人的背叛了。

“三少，再忍一下好不好，等會就帶你去吃東西。”莫凡衣琢磨著是不是他剛才釋放的異能太費精力了。她肯定不會想到秦子凌是因為她神經緊繃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吃，吃東西？上將他現在吃什啊，該不會......”方元抬起頭看著莫凡衣詢問到。

莫凡衣眉毛一挑，然後面無表情的說，“如你所想，你要貢獻一下嗎？”

“我，我......”方元一結巴，然後竟是一扯袖子，把手伸到秦子凌的眼下，然後眼睛一閉，說：“上，上將，你吃吧！”

那種大義炳然的感覺到是讓莫凡衣一愣，然後微微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真是個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