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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旋轉了半天的樹葉飄飄然地落在了地上,與此同時,曾被樹葉圍繞和遮掩的神秘人物也漸漸顯露了他的真面目。
野冰望向來人,只見此人自上到下被一件黑色長服包裹,就連頭髮也被黑布包著,而他的臉被一個面具擋住,那個面具不但也是黑色的,並且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那面具的臉看起來仁慈安祥,彷彿是一個溫柔的美人,更像是一個疲憊睏倦的人正在沉睡。
野冰不知什麼原因,突然變得很精神,連他自己都未發覺他居然可以安然無恙地站了起來,只是臉上依然充滿敵視:“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不肯露出你的真面目?”
那人猶豫了會兒,才回答野冰的問題:“我是你的朋友,我是可以送你回家的人。”
“回家?”
野冰的心突然彷彿被什麼敲動了一下,“家”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始終都是陌生的。家?他不記得有什麼家,也許自出孃胎,但凡看過他的人們都會皺著眉頭,眼裡竟是厭惡,並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嘴裡始終重複著一句話:“這孩子居然是個彩發人!這孩子怎麼會是彩發人?這孩子……他是個彩發人……”在赫都幾百年的文化中,彩發人的概念都是讓人鄙視的——之所以有彩發人,那是因為他們自出孃胎就被父母拋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頭髮彷彿接受了命運和詛咒般從此變成了各類彩發。可以說,彩發人都沒有見過他們的親生父母,父母既然生了他們,卻不肯認他們,可見他們是多麼令人厭惡的一種人。他們的出生代表著背叛、拋棄,是赫都等級排行中最卑賤的那一類人群。彩色的頭髮,像一個烙印,永遠地被人鄙視、被人冷眼、被人疏遠,伴隨著他們一生,值到他們死。這種等級觀念即使在後期泰瑞雨收野冰為徒的日子裡也從未改變過,不管他身居何處、又是何等身份,只要他仍然是彩色的頭髮,世人對他的看法就永遠不會變。
野冰冷冷地笑了一聲,那笑聲中彷彿透露著一絲悲哀:“我從來就沒有過家。”
面具人聽了,再次猶豫了片刻。接下來,他突然低著頭,眼睛望向腳下,並對野冰說:“看!走過這片天梯,家就近了!”
野冰順著他的話望向了地面,卻猛然發現他與面具人正處在一條黑色的石階梯上,階梯的兩頭無邊無際,似乎與灰暗的天空連線。而階梯的下面,是黑色的一片。冥冥中,似乎看到有水波流動的反光,卻也有些像流雲飄浮般的融動。
野冰突然顫抖了一下,驚慌地問:“這是哪兒,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這裡是通往你家的必經之路。”面具人鎮定地說:“放心,我馬上就會送你回家!”
野冰彷彿墜入恍恍惚惚的世界中。他偶而也會產生小許疑惑:面前的這個人既沒告訴自己他的真實身份,也沒告訴自己他到底要把他帶向哪,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甘心情願地按照他說的去做,並聽從他的指揮。可是不管怎麼樣,這個樓梯始終是自己在移動,根本無須他們費力地步行。
漸漸的,樓梯似乎如雲的飄浮般緩緩地到了盡頭,野冰抬頭望去,只見鑲滿濃霧一般的天空越來越黑暗,也許是眨眼間的事,又也許是從來就如此,天空不知何時變成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這黑色令野冰感到小小的詫異:“為什麼這黑色似曾相識,可他卻完全想不起來任何有關它的影象?”
盡頭到了,面具人走在前面領路,野冰恍恍惚惚地跟在後面。臨近的是一扇三丈來高的黑色巨石牆,牆的中間露出一條寬敞的通道,通道的兩邊各打著火把,兩團火熊熊燃燒並照亮著前方的路。
野冰再次跟著面具人走了進去,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只見面前的黑色石磚地旁,依然駐立著兩排間隔有序的照亮前方路程的火焰,但是促使那火焰明亮得如太陽光一樣刺眼的卻不是煤柴,而是四個滿面猙獰、痛苦呻吟的乾屍,那些乾屍已經看不出性別、年齡,他們只有土泥色的面板,*裸的、以及筋骨外露的身軀,他們被囚禁在黃色的火焰中無力地煎熬和呻吟著,那一聲聲的呻吟如刀一般割著野冰的心。
看到此景的野冰像受了刺激一樣,腦袋突然“嗡”地響了一聲,他的身體好似沒站穩般地晃了一下。
但是,等野冰立定後並再次睜開眼睛時,卻見他的雙眼仍然直直地盯著前方,面無表情,依然看不出他的臉上透露出任何的生氣。
看到這一幕的面具人竟然深吸了口氣,彷彿安心了般,繼續在前方領路。
一座黑色寬大的拱橋已經歷歷在目,面具人突然回頭興奮地對野冰說:“穿過這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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