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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真想直接捅死這個不知好歹的惡霸。
只是他如今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便是再不願意,也只能壓著心裡的不耐,冷冷的盯著馬老大:“你若是肯把你們之後的計劃交代出來,我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聽見說是饒自己一條性命,馬老大似乎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
他嗤笑了一聲, 毫不留情的開口嘲諷:“我若是在乎這條命,從山澗脫身我早走了,你們還想找得到我?”
這也是實話,蘇嶸沉默了一瞬,忽然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這樣執著?我們蘇家難道跟你們有什麼仇怨?”
如果不是滅門的仇恨, 蘇嶸真的想不通為什麼這些人幾十年如一日的這樣盯著蘇家, 哪怕說其中還有前朝欲孽的關係, 這些人是在為了什麼光復做準備,但是說到底,比蘇家地位高比蘇家厲害的人多不勝數,朝廷勳貴到如今剩下的也還有十七八家,便是如同平國公府這些,也比蘇家強了不知道多少。
但是也沒見平國公府招致如此嚴重的算計。
他想不通。
馬老大卻眯了眯眼睛,傷勢太嚴重了,痛的便是他這種亡命徒都有些受不住,他一面捂著肚子緩解自己的疼痛,一面輕飄飄的呵了一聲:“你既然問起這個,我倒是可以大發慈悲的告訴你。你們蘇家以前是幹什麼的,你知不知道?”
什麼叫做蘇家以前是幹什麼的?
蘇嶸皺著眉頭盯著他,心裡迅速的閃過了幾個念頭,但是那些念頭一閃而過,快的他根本來不及抓住,他只好以不變應萬變:“我不知道。”
“那你可真是數典忘祖了。”馬老大說話十分難聽,也根本不怕蘇嶸翻臉:“你們祖上是靠軍功發家的, 不過到了伱祖父那一輩, 他可不是靠著軍功, 他是靠著幫龍椅上那位羅織罪名才能把永定伯這個位子坐的那麼穩當!”
蘇嶸立即意識到了什麼,他看著馬老大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輕輕挑了挑眉:“你是襄陽人?”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老永定伯有且只有在襄陽奉命屠過鄭家滿門
但是那也是事出有因的,當年廢帝下令,鄭家可是差點就帶兵將當時還是藩王的元豐帝給殺了,不止如此,當時元豐帝被追殺掉進河裡,胡皇后跳下去相救,也是鄭家帶人追殺。
所以後來元豐帝再攻打襄陽的時候,毫不遲疑下令讓老永定伯帶人去鄭家。
鄭家上下死守襄陽,寸步不讓,為此,元豐帝終於下令格殺勿論。
鄭家幾乎被滅門。
之所以說幾乎,是因為現在馬老大好似就是鄭家的人。
提起襄陽,馬老大臉上的笑意消失,惡狠狠地盯著蘇嶸冷笑:“你們充當狗皇帝的爪牙, 殺了多少人!?早該料到會有這一天!”
果然是鄭家的人。
蘇嶸聽完他真是鄭家的人, 面上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淡淡的挑了挑眉,直言不諱道:“原來是鄭家,如果你說是別的人家,我或許還要再想一想我祖父做的對不對。可你若是說的鄭家,鄭家不是罪有應得嗎?”
馬老大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齜牙咧嘴的問:“你說什麼?”
“說我們是今上的爪牙,你們鄭家又是什麼?當初廢帝要在襄陽行宮行樂,是你們帶人強行砍伐當地鉅富林家的林場,林家人想要告御狀,你們把人家家裡一家老小全都投入大牢,林家一百多口人命就這麼沒了!”蘇嶸冷笑出聲:“還有,知府馮順想要投誠今上,你們便將馮順直接給烹了,這難道不是你們乾的缺德事?相比起來,我祖父不過是殺了你們鄭家成年男丁罷了,這本來就是你們惡貫滿盈,咎由自取,你們竟然是為了如此可笑的緣故而記恨我們,真是可笑!”
可笑也可恨。
馬老大脖子上青筋凸起,整個人都顯得猙獰:“你放屁!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你們既然對我們毫不留情,我們自然也可反擊!“
“果然一脈相承!”蘇嶸冷冷盯著他:“鄭家的人當年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現在留下來的也是這樣不擇手段,怪不得你們鄭家要亡了。”
馬老大被戳中了痛處,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在往上湧,聽見蘇嶸這麼說,頓時氣得口不擇言:“就算是如此,又如何?!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知道我們在謀劃什麼嗎?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之後要做什麼嗎?”
他詭異的笑了笑,似乎是覺得總算是將了蘇嶸一軍,又開始鎮定下來:“你就去猜吧,看看等到你們死的那一天,能不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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