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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上珠華
這個案子震動京城,成為開年以來京城的頭等大事,連蕭恆跟蘇嶸兩人分別受封了雲南平亂總督軍和先鋒都不能蓋住這件事一絲半毫的風頭、
這件事本身便在一開始就鬧的很大,許淵博那天逼得鄧繼東從牌樓上跳下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平時的名聲也不是很好,有了這件事,便更是惡少的代表人物了,百姓們都義憤填膺,恨不得馬上將他判一個凌遲才好,如今他的母親有了這樣的秘聞,便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人人都口口相傳。
許淵博的案子判的快,鄧繼東是家中獨子,三代單傳,他雖然功利市儈,偏偏卻是個極為孝順的人,他一死,鄧家的老太太便當場受不住暈了過去,沒撐住幾天也一命嗚呼了,民怨沸騰,加上證據確鑿,高平奪了許淵博的功名,判了他流放嶺南充做勞役三年。
輪到許慧仙那兒,許慧仙倒是沒什麼具體的罪名----那些首飾的來歷被許大奶奶全部包攬了過去,罪責不在許慧仙身上,高平便只判了她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而後便發放回家。
倒是許大奶奶齊氏如何判,成了一件叫人牽腸掛肚的事兒-----原本該判了的,但是後來聽說許大奶奶跟玄遠還又牽扯進了另一樁殺人案裡頭,首告還是白鶴觀的玄參道長,所以這個案子便又拖了幾天。
這幾天裡,大約有人的地方,便在談論這件事,猜測這個案子最後到底會怎麼判。
當然,與此同時,最引人矚目的,還有許大奶奶的丈夫了。
底層的百姓們葷素不忌,也不是那麼含蓄,還有人直呼許崇是個綠毛龜的,往往談論起此事都要擠眉弄眼嘲笑一番,還有些乞丐和流民更是毫不忌諱的嘲笑:“你看看,你看看,再有權勢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婆娘帶綠帽子的?可見這有權有勢,也不是真的什麼都能順心如意嘛!”
說什麼難聽話的都有。
許家有頭有臉的管事最近都不大愛出門採買了,每每被人打聽起家中的這些醜聞,都耷拉著臉,活似被帶了綠帽子的是他們自己。
許家最近也的確是運勢不好,壞事接二連三的來,許崇一回家就病了,燒的人事不知,請了太醫來看,好不容易醒過來,頭一件事是衝去找父親。
許順正在書房裡跟清客們議事,見了他進來,先忍不住皺了皺眉。
清客們都很有眼色,見了他神情不善的闖進來,急忙站了起來告退。
人一鬨而散,許崇赤紅著眼睛朝著父親走過去,一張口,才發現自己連聲音都已經啞的不成樣子:“爹,事情怎麼樣了?你想到法子了沒有?”
許順冷冷看了他一眼,緩緩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眯起眼睛:“什麼辦法?”
許崇頓時有些急了,他急急的道:“當然是想法子救阿如啊!難道真的讓她背上殺人罪嗎?”
屋子裡安靜下來,許順沉默的盯著兒子看,直到把許崇看的不安的轉開了目光,他才不無譏諷的問:“然後呢?若她不背這個罪,你有別的法子解決這件事嗎?”
許崇張了張嘴。
他當然知道想法子很難,難就難在他們本身就有巨大的隱秘藏在暗處,一旦被人抓住機會深挖下去,那麼就得牽連出無數的人共赴黃泉。
只有像是現在這樣,讓齊氏自汙,堵上這個口子,其他的人才會安全。
道理他是知道的,但是他心中還是接受不了,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繞過了長桌衝到了許崇跟前跪下:“爹!可是,可是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淵博和仙兒的母親!難道”
許順仍舊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看著許崇,然後等到許崇偃旗息鼓,不敢再吭聲,他才冷笑了一聲:“說這些有什麼用?技不如人,便就是這個下場!”
許崇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他茫茫然的跌坐在地上搖頭:“不,不能讓阿如就這麼去死,她”
他仍舊重複著這些無用的,根本不被許順所聽進去的廢話,把許順弄得十分煩躁。
許崇不理會他,態度冷淡的說:“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齊雲熙那裡都已經接受了這一點,你還有什麼好不服的。你有擔心她的時間,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
操心自己?
許崇呆滯的看向父親,不大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好在都不必許順解釋什麼,書房的門便被敲響了,許大管家隔著門在外頭小心翼翼的請許順跟許崇出去看看:“馮家的大老爺跟馮夫人馮公子來了,說是想要求見。”
“看見了沒有?”許順闔上奏章,揉了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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