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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改良過的一套白蟒,剪裁合宜,更具現代美感。

衣領、肩線、袖子的長度、袍幅長度、腰身寬窄、內襯……無一處不是恰到好處,無一處不妥妥帖帖。

尤其是墊上了剛好合腳的厚底官靴之後,簡直是身姿如篁,搖曳修長。英武之餘,又有十足的風流俊秀。

餘飛看鏡子裡的自己,越看越覺得有問題。忽然想通了那一層,腦門子裡“轟”的一聲炸成了一朵煙花。

什麼為綾酒做的,這衣服就是為她,餘飛,量身定製的!

她本以為自己喝多了酒,那夜的事情只有個浮光掠影的感覺,白翡麗喝的比她多,應該也是如此,誰料到他記得這麼清清楚楚!

也不知這白公子哪來的通天神功,在這短短一天一夜之中,就給她做成了這麼一套衣服。

餘飛腦子裡還在飛著煙火的碎光,溫度很高,一扭身,就拉開門衝了出去,一頭扎進了練功房。那靴底很厚,但她穿慣了,如履平地,行走如飛。

練功房裡,白翡麗正坐在桌子邊上,手撐著頭在想些什麼,見她進來,起身往前走了兩步,眼睛裡有些亮。

餘飛本來就只比他矮了差不多半個頭的樣子,穿上這厚底官靴,氣勢更足了,擼起袖子,抓著他的兩邊胳膊狠狠一搖,咬牙切齒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思想怎麼這麼下流齷齪啊!”她氣憤地一推,推得他後退兩步,跌坐在了椅子上。

餘飛緊逼過去,見他還要起來,屈膝便壓在了他腿上,把他壓坐了下去,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居高臨下兇狠地瞪著他。

白翡麗:“???”

白翡麗懵了好一會兒,可算是反應過來了,梗著脖子道:“那你想個辦法,讓我忘了。”

“你——”餘飛氣得語塞,怎麼想都覺得是自己虧了,掐著他的脖子狠狠用了兩下力,只覺得手底下光滑細膩,喉結硌在虎口,圓潤好看,怎麼都下不了手去。

她恨了一聲,悻悻然站起身來。

白翡麗別過臉去,咳了幾聲,聲音都被掐得啞了。他顧左右而言他,說:“我給你講講這場戲。”

*

這一次漫展的表演,只能算《湖中公子》的一次試演,統共《入朱門》《拒婚姻》和《梨園鬥》三幕,演到高~潮,便戛然而止。

餘飛要演的這一場《梨園鬥》,是整個故事從風平浪靜到疾風驟雨的一個分水嶺,也是故事中的大反派“鳳還樓”,以及男主角真實身份浮出水面的一個開端。

白翡麗點撥她劉戲蟾這個人物:一個“妖”字,一個“狠”字,卻又坦坦蕩蕩,心胸開闊。

他之所以敢答應她只排練兩場,只因為這個人物所有的走位、打鬥動作、對白都已經嚴格固定下來,餘飛只需要記住就行了。

白翡麗先給她順戲,道:“這出戏前半部分的臺詞,都用戲曲中的唸白來說。”

餘飛說:“好。”

最前面餘飛在戲臺上演吳越王錢鏐與王妃那段豔稱千古的《陌上花》的故事,自不在話下。白翡麗現場充當那個王妃,沒有戲詞,單接著吳越王的一邊唱一邊的調情。餘飛見劇本上寫:王妃作思念狀,王妃作嬌羞狀,王妃作落淚狀,便推了一下白翡麗:“還排戲呢,你能配合一下嗎?”

白翡麗黑著臉盯她:“這個不行。”

餘飛白目。

隨後便是鳳還樓的殺手出現,劉戲蟾與之纏鬥。白翡麗拿了一把長刃,非常慢地和劉戲蟾對招式。

餘飛飛身下臺,白蟒戲服翻卷如花,三尺青鋒惡狠狠抵上白翡麗飾演的殺手的喉嚨。白翡麗提示她這時候有一句臺詞。

餘飛倒是記得,這句臺詞是“敢在小爺的眼皮底下殺人,活得不耐煩了!”

她作怒色道:“白翡麗你這個辣雞死撲街,真是太煩人了!”

白翡麗:“???”

須知餘飛的這句臺詞,全用京劇的“韻白”去唸。京劇的“韻白”用的是“中州韻”,是難度最大的一種舞臺唸白,一般人很難聽懂。餘飛想著就算你白翡麗會說白話,能聽會唱粵劇,這京劇中州韻怎麼著都還是有點門檻的,所以她動不了手便動嘴,胡說八道一通,公報私仇。

按照劇本,白翡麗演的這個殺手服毒自殺,臨死前抓住劉戲蟾的戲服,不讓她逃走,這時又來一個更厲害的凌光二品殺手,從背後偷襲劉戲蟾。

所有對手角色都得白翡麗一力扮演,他從地上起來,翻腕抖出長刃,又扮作那個凌光二品殺手與劉戲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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