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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又說不來,讓咱們給趕上了。”
餘飛有些不相信,但看言佩珊臉上的喜色,又打消了退座的心思。還真是別無選擇。餘飛想,這麼好的位子,怎麼會沒人坐?也不知是誰給訂的。算了,不管是誰,她自己給錢便是,這位子再貴她也認了,母親可能這輩子就這麼一次機會坐這裡,就算讓她傾家蕩產,這一個位置她也願意買。想到這裡,她心定了,執了桌上茶壺,給言佩珊斟茶。
戲臺上的戲,如火如荼地演,言佩珊看得入迷。燈光偶爾會旋射到舞臺下,她在光影裡,與戲中人同喜悲,大起大落,如一場浮華的夢。餘飛沒有看戲,她拿著手機,摁了靜音,趁母親看得入迷時為她拍了一張又一張照片。
一齣戲畢,全場燈光亮起,服務員換茶,眾人休息,餘飛拿著照片給言佩珊看,冷不防,對面有一人落座。
餘飛抬眼,一下子驚得說不出話來。那人卻向言佩珊,喊了一聲:
“阿姨。”
這一聲地道的y市口音,讓言佩珊也有些吃驚。餘飛也有些意外,她記得鳩白工作室說過他是y市人,之前在“筏”,他明顯也是聽得懂其他人說話。但當他真正說出口時,還是讓餘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心裡頭,像是被撓了一下。
他這一句,沒有什麼親熱,卻也不疏離。臉上仍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卻也沒有之前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這個白翡麗,妖孽。
可他今夜穿的,卻又不那麼妖孽。一件白色的棉質襯衣,就頂上領子開一顆釦子。襯衣非常的白,腳上踩的板鞋也非常的白。另外一條水洗磨白的牛仔褲,人高腿長,整個人看著就是異常的乾淨,清潔得無塵無穢。
“你是?……”言佩珊詫異地問。
“你怎麼會在這裡?”餘飛幾乎是同時和言佩珊一起問了出來,帶著氣惱。
他默然望著餘飛,那一雙眼睛裡,彷彿有靜水流深。
餘飛:“……”言佩珊望了過來。
餘飛心想,你就這樣把這個鍋甩給我了?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說話就算了,剛才叫一聲“阿姨”又是幾個意思?這是坑我嗎?得,我現在裝不認識母親也不會相信了。
但她應該怎麼和言佩珊介紹她和他的關係?
媽,這就是我的一夜情物件。
她能這樣說嗎?
媽,這是小芾蝶想去的二次元工作室的合夥人。
怪不怪?
餘飛惡狠狠地盯著白翡麗,腦門子上火,心頭兇狠一橫,道:
“媽,我男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早上去了趟醫院,更新晚了。
另外前一章修了不少,不過劇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對阿光、言佩珊等人的描寫稍有細化,可能形成一些不同的觀感。
☆、白公子妙手斟茶
作者有話要說: 不太會用晉江app,剛知道app有快取,看不到修文。
提醒一下前面13章昨天有補充內容,沒看的話可能本章接不上。
另外謝謝大家關心,這篇文每天五點多更新是存稿箱自動發的,我一般12點睡覺8點起,很規律的,不熬夜。
“不是說沒男朋友的嗎?”言佩珊說,言語中都變得警惕起來,“我還以為你扯個謊,應付那個阿光來著。”
餘飛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這個謊扯到底:“之前吵架,分了,前兩天他又從北京飛過來找我。”
“哦?”言佩珊有些不相信,“北京?口音怎麼是本地的?”
“我是y市人。”白翡麗忽然道,“但從小學開始就是在北京上的。”
餘飛沒想到白翡麗突然說話,嚇了一跳,抬頭只見白翡麗比她還淡定,一臉坦然地面對母親探詢的目光。
這人啊,如果不是腦子有毛病,那就只能解釋為心理素質特好。前天在大隱戲樓遇見他,他跟不認得她似的,臉色變都沒變一下;白天綾酒把他綠成那樣,非我工作室一而再再而三對他出言不遜,他都像個局外人般無動於衷;現在她當著他面胡說八道,說他是她男朋友,他竟然還能一本正經地給母親介紹他在北京上學。
這人的腦子裡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言佩珊打量著白翡麗,笑了起來,和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翡麗。”餘飛搶答。
她想起來,他恐怕直到現在都以為她叫言佩珊。這要是在母親面前穿幫了,還能了得?這個白翡麗,還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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