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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就是白翡麗,更大可能是白翡麗,畢竟是和她睡了一夜的。聽恕機說,酒吧裡男人想要泡女人,酒錢一般都是男人來付。雖然這事兒她始終覺得是她把白翡麗給泡了,但白翡麗付錢,她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正這一位看上去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公子,幾杯酒也不過是雁過拔根毛,且當是劫富濟貧。
這時門鈴叮咚作響,餘飛跑到窗子邊上瞅了瞅,是謝滌康和阿光提著幾個禮盒已經到了,謝滌康光膀子抱了一大束花,阿光破天荒穿了一身西裝,頭頂仍是鋥亮的,這兩人站一起,畫風著實清奇。餘飛朝他們嚷嚷:“等一下!”
她匆匆忙忙洗了手,出了廚房,見言佩珊已經穿好了衣裳,下樓來。謝滌康和阿光進來,笑眯眯地向言佩珊問好。謝滌康進廚房瞅了瞅,只見滿目血腥,惶恐退出:“這塊陣地,還是你來堅守吧!”餘飛白了他一眼:“不想幫忙就別幫,還非得進來裝裝樣子。”謝滌康假裝沒聽見,望著言佩珊說:“珊姨,您今天氣色不錯!”
言佩珊睡了一覺醒來,見午後的窗外雲淡風輕,火紅的木棉花遮去了大半街巷,身上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超脫的輕盈。下樓見到兩個元氣十足的大小夥子,感覺自己的精神也彷彿健旺了許多。她對著旁邊的鏡子照了照,笑道:“是麼?我看還是沒什麼血色。”
謝滌康過去扶著言佩珊:“這個好說,珊姨,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我就來給您化一個。”
言佩珊蒼白的臉上綻出一個笑意,倘若她能有幾分顏色的話,這笑容的耀眼,亦是不輸餘飛的。她道:“呀,阿康這麼多年,手藝還沒生疏嗎?”
謝滌康搖了搖兩條大膀子,活動了下指關節,說:“都給珊姨留著呢!”他又指著阿光給言佩珊介紹:“這阿光,秦祖光,上善集團的南洋總代,有錢佬,大老闆。”
言佩珊朝阿光點了下頭,和善笑道:“阿康同我說起過好多次,多虧你了。”
阿光連聲道:“應該的應該的,珊姨就應該多吃點這種補品,瞧瞧現在精神多好。”
謝滌康對言佩珊說:“珊姨,那我就給您化妝,讓阿光去給阿婉幫忙,什麼殺雞啊殺魚啊,這些粗重活兒就別勞阿婉動手了。”
“好。”言佩珊笑了看了一眼餘飛:“你姨媽待會就回來了,那個花膠煲雞湯是她的拿手好菜,你留給她做吧。”
餘飛應了一聲,進了廚房。阿光脫了西服外套,也跟了進來。
謝滌康小時候是個流浪兒,不喜歡被人管著,從收容所裡跑出來,在餘飛家小樓底下的雜物房裡睡過兩年,是言佩珊給他一口飯吃。謝滌康當時為了謀生存,學過很多手藝,其中就包括化妝。在他看來,化妝可比修車修手機輕鬆多了,來錢也快,最最重要的,能接觸到很多美女。
現在,謝滌康自然早不化妝了,倒騰各種生意,七七八八賺了不少錢,也認識了很多形形□□的人,阿光就是其中之一。
餘飛了解過阿光,知道他老豆死得早,高中讀完就出來混社會。人倒是不壞,否則謝滌康也不會把他介紹給她。
但阿光這人有一個大毛病,就是太色氣。他在她身後摘菜,剝蒜,餘飛不用回頭,都知道他在一直盯著她的身材看。
餘飛心想她總不能去拿條大棉襖穿著。
但她也沒帶怕的。幹她這行,練的就是個身段,本來就是要讓人看的。好在她過去演老生,私底下也不愛和票友打交道,遇見這種事不多。她師叔倪麟因為唱的是花旦,人長得也好,境況就不一樣了,被騷擾是常有的事。
過了會,阿光剝了一碗豌豆給餘飛遞過來,有意無意地在餘飛胳膊上蹭了下。餘飛沒說什麼,客氣道:“謝了光哥,出去歇著吧,廚房熱。”
阿光卻當她默許了,瞅著她系一條圍裙,伶俐的小碎步在灶臺便走來走去,圍裙那一條細細的帶子勒出她纖穠合度的腰肢,在最細窄處收緊,底下便是緊實挺翹的臀。腰與臀間的這一道曲線起伏得鮮明,她那旗袍的素布在那兒,便被拉成了一道與肌膚之間的空檔。
阿光看著那地兒,看著那素淡的格子布隨著她的走動牽延折展,彷彿能聽見那細碎的與肌膚摩挲的聲音,心中彷彿有千萬砂礫在摩擦,身下一硬,竟是控制不住,把手搭了上去。
餘飛卻極是敏銳,稍稍側身一步,在他那隻手還沒落實之前,便躲了開去。餘飛客氣地笑:“光哥,這是做什麼呢,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她那笑容極是朗朗,點綴著暮夕將至時細碎而婉孌的陽光。但在阿光看來,便只剩下那鍍著一道金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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