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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如何絢麗?

郵筒和冰箱的周波數是什麼?又如何擔任前鋒?

但奇怪的是, 這段話卻對她形成了很大的衝擊力,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以至於現在她都能回想起來。

白翡麗的書房中有許多這種意義指向不明的東西, 她待得越久,發現得越多。發現得越多,越覺得這座小樓中承載著許多關於白翡麗的歷史,不為人知也很難解讀的歷史。

但她自然而然地覺得這就是白翡麗,白翡麗如果那麼容易被看懂,就不是她所認識的白翡麗了。相比於她的簡單,白翡麗的腦子裡總是裝著各種繁複冗雜匪夷所思的東西。這樣的白翡麗,也是一個總令她覺得陌生卻又新鮮喜悅的白翡麗。

*

《龍鱗》雖然是鳩白工作室製作的舞臺劇,白翡麗卻是自己單獨買的票,拉著餘飛像普通觀眾一樣排隊檢票入場。

大劇場人坐得很滿,還沒開始時,透過橫幅和燈牌能很清楚地看出哪些是遊戲的粉絲,哪些是舞臺劇演員的粉絲。

這種舞臺劇的秩序遠不像正常話劇那樣井然,每當有知名的coser出場時,滿場都是尖叫,尤其是關九飾演的女將軍出場時,劇場裡的女孩子們都像瘋掉了一樣。

“愛你愛你愛你啊!九哥!”

演《湖中公子》的時候其實也有這樣的陣仗,只不過餘飛在後臺準備,沒有看到。

餘飛小聲問白翡麗:“關九這麼火的呀。”

白翡麗:“嗯。”

“我親過她。”餘飛得意地說。

白翡麗:“……”

為了讓餘飛看得懂一些,每當有遊戲的經典角色出現時,白翡麗都會給她講解。每每這時,餘飛都會注意到她旁邊兩個打扮和髮型都像男孩子的女生都特別激動,有一段遊戲中的經典音樂出現時,其中一個還在邊叫邊抹眼淚。

餘飛很驚訝,問白翡麗:“你們舞臺劇的演出效果都這樣的嗎?”

白翡麗說:“《龍鱗》這個遊戲做了有十來年了,陪著一代人長大,自然感情很深。”

餘飛想想也是,那些老人家,聽著《紅燈記》這樣的樣板戲時,也會抹眼淚。只是現在的年輕人,成長記憶不一樣了。

《龍鱗》的人物還原度很高,看著那些粉墨登場的角色,餘飛覺得幾乎和她在遊戲裡看見的沒有兩樣。看她身邊那兩個遊戲粉絲的反應,顯然是一個驚喜緊接著一個驚喜。

餘飛不玩遊戲,對劇情的投入不深,更多在看舞臺的空間設計和燈光美術效果——她不斷會聯想京劇的舞臺。

但這個真的無法去比較。

京劇舞臺一桌二椅,方寸之內縱橫萬里江山,轉瞬之間征伐千秋事業,全憑“寫意”二字。

而《龍鱗》呢,是關九用她五年建築學的底子,大手筆實實在在做出了舞臺空間縱深,是白翡麗藉助光影和舞美效果製造出了那樣一個風雲際會、龍蛇起陸的亦真亦幻大世界。

“龍”的意象和美術風格貫穿整個舞臺劇始終。

餘飛分辨得出白翡麗是用了一種名叫“飛白”的書法風格來表現這種“龍”的蒼勁渾樸、恣意揮灑。當主要演員在舞臺上表演時,人的身影被投射在背後的大幕上,又被燈光幻化成椽筆揮掃的飛白影跡。那飛白影跡最終又幻化為龍,其勢若飛若舉,形成人、龍合一的舞臺效果。

光是看舞美,就堪稱一場視覺盛宴。

演出結束,掌聲雷動,久久不散。

白翡麗很淡然:“第一場都是鐵桿粉絲捧場,自然要熱鬧一些。”

買了vip票的觀眾被留下來和主要角色合影,白翡麗拉著餘飛往外走。他護著餘飛不被其他觀眾推擠,問:“你覺得怎樣?”

餘飛想了想,說了三個字:“視覺系。”

白翡麗抿抿唇,低眉笑了。

餘飛說:“難道不是嗎?一種最直觀的視覺喚醒和挑釁,和遊戲本身一樣的直接粗暴。”

白翡麗笑了起來,點點頭,“這就是遊戲廠商的定製需求,也是揚長避短。”

他們已經走出了劇場,外面人更多,大廳中在銷售《龍鱗》的遊戲周邊和舞臺劇周邊,人頭攢動,走都走不出去。餘飛便和白翡麗走到一角的大綠植旁邊等著。

“你知道日本有一種戲劇叫歌舞伎吧?”白翡麗看著那些飛快減少的周邊商品,問道。

餘飛點頭:“知道。”

“歌舞伎最早靠演什麼吸引人你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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