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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了句話:“尿急,你們先看著。”說完就朝外面走去。
那茶藝師教餘飛入門的幾招,餘飛聚精會神,她有練功的底子,學起來竟是很快。她心中略略鬆了口氣,覺得這事兒也不至於太過丟人。
然而在有一式需要她高舉茶壺、單足站立時,桌子底下冷不丁伸出一隻腳,狠狠向她小腿踢去。
餘飛悶哼一聲,跌倒在地。那茶壺歪落,熱燙的茶水當頭澆下,將她一臉一身淋了個透徹。
女孩子的面板到底細嫩,很快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變得通紅。她穿的旗袍也薄,根本擋不住那燙手的茶水。好在她穿了襯裙,被淋透後,也不至於那麼狼狽。
她反應那麼快,從地上翻身就起來,散著溼漉漉的頭髮,死死地盯著綾酒。
綾酒是驚慌失措的樣子:“你沒事吧?!”
這一句話,餘飛徹底聽懂了。
餐廳中縱然有監視,剛才那桌子底下的那一腳,鐵定是拍不到的,也沒有任何人看到。只要綾酒一口咬定她沒有踢那一腳,她的指控又有什麼用呢?
一如八個月前在y市老巷的那個晚上。
兇手是不存在的。
換個角度,她也能理解綾酒他們那一晚上遭受了怎樣巨大的心理衝擊。
很多事情發生了,就回不了頭了,難論是非因果。
所以餘飛被茶藝師驚慌失措地扶走時,她沒有再回頭,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她被帶進了飯莊的醫務室裡,接受緊急的降溫、換衣、上藥、冰敷。年輕的茶藝師一直自責地同她道歉,她說沒事。好在這茶水溫度也就六十度左右,她接受醫護處理也快,面板除了發紅,沒有起燎泡。
她這時候才覺得渾身上下火燒火燎的疼,只有身上貼滿了冰袋,才覺得好些。她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紅得跟關公似的,她自我安慰說,好在沒有破相,大不了脫一層皮,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然而過了半個多小時,正當她覺得身上疼得沒那麼厲害了的時候,女醫師進來幫她又換了一次冰袋,又給她蓋上一層薄被單,道是有人要來見她。
她看清來人時,驚得差點從床上爬起來。
來人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
她的生父叫餘清,餘清和前妻有兩個兒子,長子現在在美國定居,次子在北京和一幫狐朋狗友攢些野路子生意。
來的這個年輕人模樣長得清俊,為人餘飛卻是曉得的,典型的五陵少年、紈絝子弟,對她尤其的憎惡。
她十歲那年生了場大病,繕燈艇的師父都沒了辦法,給言佩珊打電話。言佩珊急得不行,失去理智時給餘清的醫院打了電話。
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的存在第一次出現在餘清的視野裡,也徹底顛覆了餘清的人生。
離職。
離婚。
離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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