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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的旗袍也薄,根本擋不住那燙手的茶水。好在她穿了襯裙,被淋透後,也不至於那麼難堪。
她的反應那麼快,一翻身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撲上桌去就給了綾酒清清脆脆一個耳光!
“你敢踢我!”
“誰踢你了!”綾酒哪裡想到她動作這麼快!捂著臉,一下就站了起來,眼眶通紅。
餘飛溼漉漉的頭髮全都散了下來,她一把揪住綾酒的衣領向後推去,只聽見椅子傾倒嘩啦啦的聲音,綾酒“砰”地一聲被按到了身後的牆板上!
她半邊臉白得像雪,半邊臉滾燙灼熱,雙目充血,面孔竟然猙獰起來。綾酒嚇得說不出來話,那一晚上徹骨的恐懼忽然又鋪天蓋地襲來,她開始失態地尖叫——
離恨天過來試圖將兩個人分開,領班和茶藝師也慌忙過來拉餘飛,“快快快——快去看醫生——”
餘飛在一片混亂中被領班和茶藝師架去醫務室,琅嬛和黑柏也緊隨了過去。離恨天拉起綾酒,綾酒還在微微發抖,沒有緩過勁來。
“你是不是過分了?”
“我過分?!”綾酒失聲叫嚷,被離恨天捂住了嘴,“她叫人來打我們的時候往死裡打的!我就踢她一腳,這叫過分?!你別忘了,我們回來還看了心理醫生的,陰度司鼻樑骨都被打斷了!”
離恨天望著餘飛消失的地方,眼睛裡泛出陰鬱。
那一晚上是他畢生的恥辱,毋庸置疑。
說到底,都是因為那一個人,關山千重,又或者是……
*
餘飛被帶進了飯莊的醫務室裡,接受緊急的降溫、換衣、上藥、冰敷。年輕的茶藝師一直自責地同她道歉,她說沒事。好在這茶水溫度也就六十度左右,她接受醫護處理也快,面板除了發紅,沒有起燎泡。
她這時候才開始覺得半邊身子火燒火燎的疼,只有身上貼滿了冰袋,才覺得緩和一些。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她開始笑。
這一年從繕燈艇出來,才知道過去千風萬雨,那一艘佛海上的紅船為她擋去了多少。
世事如網,萬千因果,人在網中,水裡來泥裡去,好似魚魚蝦蝦。
好在恕機常與她說:常想一二,不思八~九。她聽得久了,也覺得甚有道理。這一次沒有破相,大不了脫一層皮,她已經覺得心滿意足。
過了大半個小時,她換了三回冰袋,總算覺得身上的灼痛少了許多。然而女醫師進來,給她蓋上一層薄被單,告訴她有人要來見她。
她以為是飯莊經理。然而那人推門進來時,她著實吃了一驚。
這人姓餘名洋,是她同父異母的二哥。
她的生父叫餘清,曾經是一個甚有名氣的骨科醫生。餘清和前妻有兩個兒子,長子現在在美國定居,次子在北京和一幫狐朋狗友攢些野路子生意,神龍不見首尾。
這個餘洋長相清俊,為人餘飛卻再清楚不過——典型的五陵少年、紈絝子弟,對她,尤其的厭憎。
她十歲的那年生了場大病,繕燈艇的師父都束手無策,給言佩珊打電話。言佩珊急得不行,失去理智時,給餘清的醫院打了電話。
正是從那個時候起,她的存在第一次出現在餘清的視野裡,也徹底顛覆了餘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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