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濡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2章,夢見獅子,小狐濡尾,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可憐我這個傻妹妹,就那樣被人騙了兩年。”
“煩死了,老拿出來說。”綾酒不高興地掙開他,“你們先聊著,我出去抽根菸,這裡人太多了。”
綾酒走出去,琅嬛望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地一笑:“小姑娘長大了。”這大半年來,非我工作室沒少捧綾酒,綾酒的圈中地位,也是扶搖直上。
離恨天一笑:“可不是嗎?這姑娘心大得呀,我都快hold不住她了。”
琅嬛敬了離恨天一杯,說:“老離,不是我故意挑撥,這姑娘,能踹了關山千重,就也能踹了你喲。”
離恨天干了杯中酒,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黑柏忽然說:“跟離恨天和關山千重這種老江湖比,綾酒還嫩了點。”
琅嬛望了他一眼,說:“你說離恨天是老江湖,我懂。但關山千重怎麼就老江湖了?”
“感覺。”
“你見過他?”
“沒有。”
關山千重不怎麼露面,他們之前的確也沒怎麼注意過。
“嗤。”琅嬛笑了一聲,指著黑柏對著離恨天說,“跟這種人聊天就是聊不下去。”
離恨天拿酒杯和黑柏碰了一下,笑道:“說我是老江湖,太抬舉我了。”
“你不是老江湖誰是老江湖?”琅嬛說,“咱們這個圈兒吃的也是青春飯,更新換代快,只有咱們這種人二十七八一大把年紀了還賴著不肯走。綾酒這些新進來不知道那些陳年舊事,咱們還能不知道?”
她神秘莫測地笑了笑,湊近離恨天去,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當年追弱水也算是追得轟轟烈烈,結果人家竟是一盤蚊香,還跟關九好上了。你是不是一直耿耿於懷,從此就跟鳩白槓上了?還挖人家牆角?”
正說著,綾酒又回來了,有點煩躁地說:“怎麼外面也是哪哪人都多呀。”琅嬛連忙微笑著坐正,說:“週末咯,又是西單,怎麼可能人少。你要是嫌北京人多啊,就來我們花咲呀,杭州人少,風景又美,氣候養人,能讓你美上一個新臺階。”
離恨天一拍桌子:“當著我的面挖人,你們花咲到底知不知道‘行業道德’幾個字怎麼寫?”
琅嬛對綾酒說:“我們花咲和集英社有長期合作關係的哦……”
離恨天喊:“結賬結賬!”
“你們瞧瞧九點鐘方向那個服務員。”黑柏沒參與到他們的爭鬥中,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唱得有意思。”
幾人循聲望去——
那是一個十人大桌兒,看樣子是一大家子人來給老爺子過生日來了,老壽星穿著紅緞面蝙蝠紋福字襖,面前放著長壽麵。他們這一頓已經吃到了尾聲,開始上果盤了。
黑柏指向的那個服務員是個姑娘,穿著老旗飯莊白底青花的旗袍,把反季的西瓜葡萄哈密瓜果盤放到桌子正中,拈起手指擺著頭唱了兩句:
“切一片西瓜四五兩,真正的薄皮脆沙瓤——”
這一口京腔京韻唱得中氣十足,她笑得燦然,向客人們鞠了一躬,說:“請慢用!”
那桌子客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待她說完了“慢用”,才驀地齊齊鼓掌叫好,“小姑娘唱得好呀,再來一段再來一段!”
姑娘也不矜持,笑容愈是耀眼,笑得鳳眼兒眯了起來,她說:“那唱啥呢?”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那抱著小兒子的中年男子說:“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喜歡李谷一的歌,要不唱一段《故鄉是北京》吧。”
那姑娘裝模作樣地擼了擼袖子——雖然那旗袍是短袖,根本沒有袖子可擼。她清了清嗓子,道:“那我可就真唱啦,就怕嚇到老壽星。”
老爺子:“不怕不怕!”
那姑娘便真唱了,跳過了前面的主歌,直接唱副歌:
“不說那、天壇的明月北海的風,盧溝橋的獅子潭柘寺的松——”那一個“松”字唱得宛轉曲折,搖曳多姿,好似澗轉千流,氣韻悠長,眾人一片叫好。
她接著唱:“唱不夠、那紅牆碧瓦的太和殿,道不盡、那十里長街——臥彩虹——”
和李谷一的歌不同,她的發聲純是男兒聲,唱到“十里長街——臥——彩——虹”時,那樣的渾厚氣度愈發的淋漓盡致,彷彿揮大椽縱橫捭闔,聽得眾人渾身上下都覺得暢爽無比。
這聲音著實是好,雖是清唱,也沒有用話筒擴音,那聲腔較之她之前說話時的正常腔調,卻帶了極強的穿透力,周圍幾桌的目光全被吸引了過來,其中就包括離恨天旁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