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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剃個光頭,是對父母的大不孝,既然現在來了個真法師,名字也和他如此有緣,一定是上天派來解救他的,請讓法師本色出演吧。於是恕機就真的白賺了這麼個角色,橫豎他也沒什麼動作戲,連衣服都不用換,就只負責在刀光劍影裡巋然不動,面對劉戲蟾的調戲坐懷不亂,然後喝口茶賣個萌就行了,儼然一個團寵。
餘飛換好戲服,戴上盔頭,插上那兩根五六尺長的翎子,外面就一聲喊,“鳩白的兄弟姐妹們浪起來!該我們上場了!”
餘飛候在後臺的暗處。鳩白的工作人員在緊張兮兮地佈置舞臺。之前幾場拖了點時間,本來預期表演九點半能開始,現在已經快十點了。餘飛悄悄扒著幕布看了看,只見有些觀眾已經起身離開,觀眾席上一片混亂。但前排的舞臺邊上又站了不少人,看著依稀是剛剛演出完的非我、花咲等工作室的人。
大多數人臉上掛著看熱鬧的笑意,交頭接耳,動來動去,顯然都是打算不好看就立馬走人了。
餘飛看了一圈,仍然沒看到白翡麗。
實驗劇場十點半準時關閉,鳩白的工作人員丁點時間不敢浪費。戲臺佈置完,寬大的帷幕緩緩拉開。
隨著舞臺佈景全部呈現出來,喧鬧嘈雜的觀眾席忽然變得鴉雀無聲。
白沙灘,碧水湖,湖邊一塊大石碑,上書“一剎海”三個飛揚跋扈的紅色大字。
白雲在水,游魚在天,活靈活現地相戲。
古剎鐘聲莊嚴,響遏行雲。
湖心一苑,青磚白牆,飛簷斗拱,好似畫境。
光打得很集中,湖心這一片地方,宛如一個清淨琉璃世界,然而舞臺四方,卻又一片黑暗,隱約可見瀰漫著濃重的妖氛。
這樣乾淨清透的佈景,一瞬間便奪人心神。相比於前面四場戲的宏大繁華、濃墨重彩,這一場戲給人的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精緻,簡潔,有一種非常鮮明的幽玄空寂之美,無法言說。
再細細看去,那在半空中靈動遊弋的魚,地面上波光粼粼的水,都是藉助了逼真的投影效果,再加上人造的屏風背景,營造出一種亦真亦幻、虛實相生的感覺。
這一切雖然都是古風的造景,但這些畫面設計,卻分明又融入了現代藝術的抽象感。
觀眾席上已經有人在小聲地說:“我去,這是cosplay舞臺劇嗎?”“那就要看你怎麼定義了。先看吧。”
劇情向前推進,小姑娘深衣進入靖國府,尋找自己的未婚夫婿陌少。
當陌少在位於湖心苑的房門開啟時,隨著那兩扇巨大的屏風向兩邊拉去,舞臺中的光影瞬息之間又發生了變化。
一間空寂、陰暗、冷清的房子。
一床、一桌,一櫃,俱是暗色;幾根粗大繩索懸在空中,詭異而不知有何用途。
穿著素色道袍的陌少伏在桌上,肩上披一件冬日厚襖,仍看得出身形清瘦,一陣一陣地發抖。
光從一角打下來,從背後落於陌少身上,讓他背對光明。那一束光線裡塵質搖動,虛空寂然。
這樣的舞臺呈現既密,又空,雖無邊際,卻讓人分明覺得這是一個監獄。
現場不斷有人在按動著長~槍短炮一樣的相機快門。這個舞臺畫面一直都有著獨特的美感和質感,乾乾淨淨的,彷彿沒有一絲紅塵俗氣。
觀眾席上一直都很安靜。之前空掉的座位,不知不覺什麼時候又被填滿了。後面入口處甚至還站了不少人。
每一個人物出場,每一場戲都帶著自己的音樂。有人驚歎“這不就是鳩白過去一年陸陸續續出的古風歌麼!用在這裡面剛剛好呀!”
旁邊有人道:“你還沒看出來嗎?很明顯鳩白很早就開始籌備這臺劇了,那些曲子都是為這臺劇寫的呀,只是之前大家都不知道!”
《入朱門》《拒婚姻》兩場戲很快過去,被囚禁在一剎海這片大湖中的陌少終於決定帶深衣小姑娘出湖,去梨園見劉戲蟾,把這個心愛的小姑娘託付出去,獨自去面對鳳還樓的殺手。
舞臺帷幕再拉開,佈景已經換做了古色古香的梨園戲樓。正中一個戲臺,背對觀眾站著一個身著白蟒的雉尾生,一個服飾美豔的花旦。
只見那雉尾生,喬著身段,以袖掩面轉過身來,一雙眼睛光華流轉,亮得驚人。忽的一落袖,那一張臉便完全露了出來,面若銀玉桃花,豔得驚人!光這一個動作,便襯得那旁邊的花旦失色。所有觀眾的目光,瞬間都聚了過來。
餘飛一轉身便看見了臺下的白翡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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