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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芾蝶淒厲的叫聲瞬間爆發, 迴盪在鳩白工作室的整個辦公室裡。
她像快死了一樣地掙扎,關九早有防備,死死地按住她, 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寶貝兒,告訴我你表姐在哪裡,我就不把蟲子放進去。”
小芾蝶已經被嚇得失去理智,狂叫:“我不知道啊!九哥!我真的不知道!”
關九拳尾稍稍鬆開一個小孔,露出半截肉蟲,又肥又白,軟軟地在小芾蝶的鎖骨上掙來掙去。小芾蝶感受到那種柔軟又猙獰的觸感,整個人近乎崩潰,眼淚都出來了,哭著喊道:“九哥!我好怕啊!快拿走啊!拿走啊!嗚嗚嗚嗚——”
關九問:“真的不說?我放了——”
小芾蝶只剩哭了,上氣不接下氣,幾乎下一瞬就要厥倒。
馬放南山捂住了雙眼:“太殘忍了。”
關九收回握著蟲子的手,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逼問小芾蝶也不是一天兩天。起初小芾蝶什麼都不肯說,她使盡渾身解數,小芾蝶才交代她表姐真名叫餘婉儀,在北京唱京劇,很少回家。再問其他,就什麼也問不出來。
本能的反應不會騙人。現在來看,小芾蝶是真的對餘婉儀知之甚少。
八個月前,四月九號y市漫展演出完的那晚,白翡麗和餘婉儀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
她唯一知曉的是,那晚非我工作室離恨天、陰度司等四個人被打成重傷。非我工作室報警,稱兇手和一個叫言佩珊的年輕女人有關。警方經查證,發現他們所指證的那個叫“言佩珊”的女人,實際年齡四十七歲,在案情發生當晚於y市第一人民醫院病重去世,不存在犯罪可能。
由於案發所在地是古舊小巷,沒有安裝監控器,無法調出充分有效的監控錄影,所以此案最終不了了之。
那晚的事情,非我工作室的幾人絕口不提,白翡麗也不發一言,其他人於是無從得知。
但她那晚,是從醫院的花壇裡把白翡麗撿回來的。
慶功宴中她便覺得白翡麗心不在焉,隨後他便說有事要出去一下。隨後她便接到了y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個電話,通知她速來接走白翡麗,並鄭重警告她,既然你的朋友暈血,以後就不要讓他來醫院急診區,到處都是血淋淋的,他看了怎麼受得了?
她匆匆趕到的時候白翡麗已經不在,急診區外面的大花壇裡密密麻麻種著一米多高的美人蕉,花繁葉茂,氣味香甜,彷彿試圖掩蓋醫院裡散發出來的濃重消毒水味道。
她在這花叢中找到了藏在裡面的白翡麗——他的狀態已經非常不好——這不是簡單的暈血了。她趕走追隨過來的尹雪豔和鬼燈等人,把白翡麗帶了回去。
解鈴還須繫鈴人。她知道這事情肯定和餘婉儀有關,但那時候餘婉儀已經無法聯絡。恕機除了一個微博,也沒有留下聯絡方式。她去微博上私信恕機,恕機的回覆就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四個字:隨緣而行。
線索斷得就剩下了小芾蝶。然而小芾蝶在那段時間失聯,高考結束之後才和她恢復聯絡,說是被母親沒收了手機。但除了餘婉儀的真名實姓,小芾蝶也給不出其他有價值的資訊。
她始終不死心,在小芾蝶考上北服來到北京之後,她和小芾蝶勾搭在一起想引餘婉儀出來,結果三個多月過去,餘婉儀始終沒有出現。餘婉儀也並不是沒有去看過小芾蝶,但據小芾蝶交代,餘婉儀每次出現都是沒有任何徵兆的突然襲擊,還留給小芾蝶一句話:看到你越來越胖我就放心了。
這句話說得讓她莫名覺得餘婉儀是個負心人。
白翡麗那一晚之後閉門休養了一個月,回來時消瘦了許多。她拉著他每天去健身房,吃營養餐,過了許久才恢復回來。
餘婉儀徹底失去訊息,他也閉口不提這個人。但是《湖中公子》的舞臺劇專案,卻徹徹底底被擱置了下來。微博上的怨念滔滔不絕,至今仍有人天天在鳩白工作室的官方微博下面求出下半部,還揚言要給鳩白工作室寄刀片和死老鼠。
工作室也不是沒想過換人,還推薦了圈內不少人來接替劉戲蟾這個角色。然而白翡麗始終一言不發,其他人也就覺得無趣。那些自薦或者被推薦的人都對這個角色十分感興趣,然而看了她們投遞的試戲影片之後,工作室的人也便全都一言不發了。
曾經滄海這種事,本來就十分可怕。更可怕的是,滄海不曾意識到自己是滄海。
滄海無心。
小芾蝶還伏在桌上嚶嚶嚶地哭:“我恨你……你再也不是我九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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