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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崖柏香氣,現在變成麝香龍骨止痛膏的味兒了。你看他動不動就揉後頸,肯定是被那隻貓騎出頸椎病來了。

但無論如何,那個姑娘真的再也沒能靠近過白翡麗。

不光是那姑娘,整個工作室的人都沒能再靠近過白翡麗。

關九抱怨了句:“養這麼一隻貓,就算是餘婉儀回來,只怕也會被嚇跑。”

剛才一直盯著螢幕看的白翡麗,這時候忽然橫了她一眼。

這一眼有點深,有點銳利,關九一時間竟覺得有些抵擋不住,拿手遮著臉說:“別這樣看我,大夥兒都看出來了,怕你面子上過不去不跟你說。《湖中公子》下半部也不排了,跑去人家住的地方問不說,還偷偷去把北京戲校和劇團裡所有年齡相符的女演員都查了一遍——偏偏就是查不出來。還記得那天晚上在y市,我把你從醫院花壇裡撿回來的時候你有多喪嗎?還以為人家真死了,嘖嘖,談個戀愛談得腦子都沒了,丟人!”

白翡麗放出了手中的貓。

關九尖叫一聲,彈簧一樣地跳了起來。“白翡麗——”

白翡麗又收了神通。

關九坐穩在墊子上。終於有機會把列印出來的郵件拿給他看。白翡麗暫停了影片,開亮燈,掃了郵件一眼。

關九道:“你看看,‘王者之翼’提的意見都沒你多。你就別對馬放南山他們吹毛求疵了吧?大家都已經盡力做到最好了。”

白翡麗不置可否,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看,挺長的一條資訊。過了一會,他問關九:

“繕燈艇是什麼地方?”

☆、唯唯獅子大菩薩

白翡麗把車停在了佛海邊上。

一出車門, 佛海上彷彿夾雜著冰碴的寒風迎面割來, 白翡麗立即打了個噴嚏。

白天飄了一陣子的雪現在又開始四面亂飛,他拿紙巾擦了擦鼻涕, 感覺自己眼看是要感冒。

但是沒辦法,老爺子交代的事,不做不行。

已經是晚上九點半, 天色一片漆黑, 不見星月,佛海周圍處處亮著古樸的燈籠,淺紅連片, 映照出飛舞的細小雪片,恍然有一種穿越今古的感覺。

相比什剎海荷花市場、酒吧街的繁華,佛海這片地方雖然也算個文化旅遊景點,卻冷清多了。

這裡是明清時期遺留下來的古建築的聚集區, 周圍有文殊院、名人故居、老舊衚衕和一個王府。古木參天,蒼松翠柏冷香撲鼻,不太平坦的地面由許多鐫著字的古舊斷碑所砌。一切都還保留著最古老的模樣, 沒有受到太多現代商業文化的侵蝕。

越過漠漠的泛起冰色的佛海,遠遠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石舫。石舫上一座坐北朝南的三層老戲樓子, 捲棚歇山頂,起翹小挑簷, 自內而外透著明光,飛雪裡亭亭而立,玲瓏剔透, 好似佛海上漂著的一盞青燈。

那便是繕燈艇了。

此時正值好戲散場,三三兩兩看戲的觀眾從佛海邊上的道路上走了出來。白翡麗逆人流而行,衝繕燈艇走去。

白翡麗很少來佛海。他來北京這麼多年,只曉得長安大戲院、梅蘭芳大劇院這些個知名的看京劇的地方,但從來沒有聽說過繕燈艇。

關九跟他說繕燈艇在京城戲曲界的名氣很大時,他才突然想起來,這個名字之前應該也被姥姥姥爺提及過很多次,只是聽起來實在不像一個劇場的名字,他也沒怎麼上心。

關九在學校的時候上藝術類課程,做過北京戲劇場的研究。繕燈艇作為一個保留著大量梨園遺風的“戲班活化石”,唯一還在不使用電燈和擴音裝置的古戲樓中演出的體制外劇團,自然成了她的重點研究物件之一。

關九同他講,繕燈艇這個戲樓有來頭,是光緒年間一群來自廣州府的官員、士紳,還有商號集資興建起來的。她說白翡麗作為y市人,應該知道那邊唱粵劇的人又被稱作“紅船子弟”,早先粵劇戲班外出表演,都是坐一艘漆成紅色的船。當時興建繕燈艇時,為了體現廣州府的特色,就在石舫上建成了一座船的樣子,並稱之為“繕燈艇”。

白翡麗走上石舫,只見戲樓匾額上題“繕燈艇”三個古樸剛勁的大字,落款是“岑春煊”。果然如關九所言,匾額題字人是光緒三十一年,時任兩廣總督的岑某某。

戲樓門大開,裡頭夾道林立著長長的素紙燈籠,燈籠外隔著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的花盆,大多草木已經凋零,只剩了形狀怪異古拙的枝幹。還有些羅漢松和崖柏峭然而立,蒼勁挺秀。

這一路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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