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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王準、敬天地祖先、逐一核對被封者的出身來歷,如果祖上五代都不是貴族,那這個侯是封不得的,得先積累巨功!
白棟的功勞是很大,可還遠遠達不到管仲、百里奚那種程度,祖上就更不用說了看,雍郿白家是貴族不錯,可白棟這一系是真正的根不紅苗不正,不只是庶出、而且還是庶出中的旁系,簡直就是平民中的平民;白戊庚認了白棟做叔叔,可白棟還是無法做雍郿白家的族長,道理就在這裡了。
如今周王室日衰,上書請準這種程式就是個笑話一樣,可這問祖後方能見君的程式可不能免吧?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杜摯,身為白棟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政治上的死黨、現在杜摯可是步步高昇,已經接替卸任的甘龍做了大司空;甘龍本來就是文臣之首。大司空都是兼任,如今年老體衰,這般重擔他的弟子不做誰做?何況杜家不比甘家錢少。嬴渠梁需要打秋風的時候面對杜摯更能厚起臉皮。
杜摯一縮脖子:“看我做什麼?”
“廢話,你現在是主管禮儀、德化、祭祀和諸般工事的大司空,半個老秦都得聽你的,大家不看你看誰?現在君上要破壞規矩裂土封侯,只怕會被列國笑話秦國沒有規矩啊,就算不能阻止,你這個大司空也得做做樣子。讓天下人知道不是我秦國不通禮儀,而是白左更功勞太大理應破例。”
趙峰跟杜摯的關係最好。這傢伙打磨起人時可就不像個眼睛裡只有數字的算學家了,簡直比市井老油條更老油條。
“讓我去觸君上的黴頭?”杜摯盯著趙峰,就像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傻瓜,這就是差距啊。看看咱家老師,賀詞都準備好了,還奉了君上之命為白兄弟認真梳理了一遍族譜;據說白戊庚配合的很好,雍郿白家的族譜錯了!當年是白家高祖娶了一位鄭國流亡的貴族女子,一時沒做好查驗工作,這才當成了騰妾娶入白家,這位鄭國女子又因為難產而死,這才沒得正名!
那時正是老秦貧弱,舉國與戎人血拼的時刻。這位白家高祖是先娶滕妾後納正妻,要按入門的早晚,這個鄭國貴族女子該是正妻才對呢!這是多麼痛大的誤解啊?幸虧君上明察秋毫、這才能撥亂反正的。這兩個成語也是出自‘白子新語’。杜摯感覺用在這裡特別合適。
白棟和白家莊的族人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來頭高大,鄭國是什麼?那可是春秋時曾經強盛一時的國家,根紅苗正的天子苗裔,雖說十多年前就被韓國給滅了,也比嬴家這種‘土根’貴族尊貴的多!
算起這位‘祖奶奶’流落秦國的時間應該就是鄭國滅國復國那一段了,可惜白家祖奶奶難產死了。否則在繻公康公復國興國時期多半還能取回尊位,白家高祖不當即為人家扶正都不成。那是違反禮儀的大罪!
當看到上大夫甘龍說得口沫橫飛、嬴渠梁一副嘆息不勝的表情時,白家莊的人全聽傻了,連白棟都不覺目瞪口呆,他可是聽老龍叔說過的,這位祖奶奶其實是白家高祖馬伕的女兒,只是因為生得美麗,才被看中做了滕妾,天可憐見,這位祖奶奶生於秦長於秦,幾時去過鄭國了?不過鄭國如今已滅國,正是死無對證,嬴渠梁和甘龍咬定了她是鄭國貴族,更有白戊庚用族長名義擔保,老秦群臣個個都是人精,花花轎子人抬人的道理還會不懂?哪怕這個時代還沒出現轎子,也是這麼個道理罷?(以人為畜是後世的事情了,先秦時代可沒做轎子的)
苦笑著看了眼被吃驚的孃親和老龍叔,狠狠瞪了一眼雖在笑著卻一臉狐疑的草兒,白棟其實很想打斷甘龍滔滔不絕的表演;二哥好心是好心,自己可沒這麼厚的臉皮啊,什麼西君不西君的,他其實沒有多大的興趣。在國中稱君未必是什麼好事情,衛鞅後來不就是裂土封侯稱了商君麼,結果又如何?苦酒卻一把抓住他,壓低了聲音在耳旁道:“卜姐姐說了,君上如此抬舉白家是為了你這個好兄弟,也是為了跳蚤妹子......你可別亂來......”
“為了跳蚤?”
白棟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嬴渠梁的苦心,自己這個做丈夫的對妻子關心不夠,反倒不如二哥這個做伯伯的,實是有些慚愧。
老甘龍慷慨陳詞了半個多時辰,硬生生把一個臨時編造出的故事說成了鐵案,聽到後來,連白棟都感覺這就是事實!白越氏抓住兒子的手不說話,心中很是感激嬴渠梁的安排,她雖然不稀罕什麼封侯富貴,卻要為兒媳婦跳蚤多多設想,現在跳蚤還被矇在鼓裡呢,如果需要揭破那件事,就該掃平一切阻礙才好,如今兒子和君上正在這樣做。
老甘龍總算是說完了,加上白戊庚的傾情演出,白家族譜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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