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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的君臣百里相迎,讓白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兄弟講義氣,二哥你這是何必呢?
這才半年多沒見,甘龍老多了,頭上又添了許多白髮;見到白棟,老甘龍就有種見到子侄般的欣慰,抓住白棟的手只說了一句話:“君恩深重,柱國你要惜之慎之,只為能臣、不做權臣,可以答應甘伯伯麼?”老甘龍的聲音很大,這話是說給白棟聽的,也是說給老夫人、苦酒、嬴渠梁和滿朝文武聽的,其中有長輩對晚輩的讚許勸勉、也不乏警告之意;今天嬴渠梁是打著兒子的旗號來迎接白棟的,那就不算國府禮儀,他也不是上大夫、而是甘伯伯。
“二哥、甘伯伯,白棟還是那個白棟......”白棟點點頭,上前對嬴渠梁甘龍施過禮,老夫人和苦酒就被卜戎異拉到女眷們所在的錦帳內去了,他卻與嬴渠梁、甘龍、衛鞅、杜摯一併走入迎賓帳內;古人重別離更看重歡聚,迎客也有迎客的禮儀。十里相迎有熱酒、百里相迎就不光是有熱酒了,還有一碗熱騰騰的家鄉面,滾燙的熱油潑在上面。吃一碗就能讓歸家的遊子心裡熱乎乎的。
“駟兒,君父有事情要與你的太傅說話。不許痴纏,快隨娘過來吧,有糖給你吃。”
嬴渠梁其實挺鬱悶的,兒子第一愛纏卜戎異、第二愛纏的就是白棟了,按說這小子跟平安郎也沒見過幾次面,這是何故?莫非這小子也知道,當初是平安郎救了他?
想到白棟對贏家、對秦國的種種好處,嬴渠梁都有些張不開嘴了。只好看看老甘龍、老甘龍眼睛一眯裝傻充愣,這又不是在朝會,他這個三朝老臣不給面子就是不給。嬴渠梁無奈下又看了看衛鞅,衛鞅臉一苦,他本來應該是老秦第一權臣,卻因為白棟的原因權勢大跌,論資歷又遠遠比不上甘龍,卻是不敢學老甘龍那般倚老賣老的。
白棟看在眼中,心裡不由偷笑,看眼嬴渠梁和帳中群臣道:“二哥今天挾駟兒來接我。這是兄弟情誼不涉國體,所以二哥有什麼話要說盡管直言就是,好兄弟講義氣。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兄弟我自然義不容辭!”
嬴渠梁咂巴咂巴嘴,有些難為情地道:“老四,咱們老秦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
“我知道,國富民強,老秦更有錢了......”
“恰恰相反,老秦現在更窮了。”
嬴渠梁歪歪嘴巴,一指衛鞅道:“老四你別這麼看著我啊,這都是左庶長說得。左庶長如今每天都要在我面前哭窮,讓寡人很是為難呢。”
衛鞅大是鬱悶。可君上已經把話扯到他身上,此時正是他這個變法大臣挺身而出的時刻。如何可以退縮?好在他也是一代能臣,反應極快,稍稍定了定神便道:“白子手段通天,經略西域不過兩年,如今西域幾成我大秦國土也......”
馬屁拍夠了,衛鞅話題一轉:“白子立法西域後,諸如民商、兵役、田籍、居遷等先進法令無不受戎人讚揚,短短半年時間,移居老秦的戎人便已有十幾萬人,加上也在不斷遷居老秦的義渠兄弟,眼見已過二十萬之數,其中有半數都是精壯男子,少量從工,多數卻是加入了我大秦軍隊......”卜戎異做了國夫人,義渠戎便在衛鞅口中成了義渠兄弟,杜摯聽得微微撇嘴,他如今是秦國大司空,是為嬴渠梁管錢的,衛鞅這傢伙卻是到處花錢,自然是怎麼看衛鞅就怎麼不順眼,兩人如今的矛盾日升,有幾次還鬧到了嬴渠梁面前。
“左庶長,你得君上信任負責操練新軍之事,就該多聽聽車英子岸這等老將的建議,老秦全國之兵不過三十萬,你卻在半年之間擴軍十萬,這還不算派去西域的新軍,整整十五萬人啊?不缺錢才怪!如今是不是沒了錢,就要向西君開口了?我......”杜摯現在代表的不僅是老秦朝臣,還代表商人階層,雖然知道衛鞅多半也是受了嬴渠梁的授意,可該說的還是得說,國府沒錢了就要向商家伸手麼?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衛鞅大怒:“大司空需知有國方有家的道理!老秦如今不僅要東拒強魏、更要支援西君向西用兵,不擴軍成麼?如今國府沒了錢,杜司空這樣的大商家就該為國分憂,而非在君上面前說這些令人齒寒之語,衛某是沒錢,可是衛某卻是有空無私,所言所行,哪裡不是為秦國了?”
白棟忽然哈哈大笑,也不看鬥雞般的衛鞅和杜摯,轉頭卻對嬴渠梁道:“二哥,這次小弟卻要支援杜司空了,二哥不會怪我吧?左庶長好慷慨、好大氣,好一個有公無私令人感動啊?不過白某卻以為,一切以公之名剝奪私權者都是耍流~氓!嗯......這個流~氓者,無國無父之民也,《白子新語》中多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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