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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去一趟波斯,而且去得極遠,只不過並非親自提兵督戰。長生軍團又如何,孫師兄和西爾德自可從容應付,哪裡用得到我來擔心?顏老夫子、孟夫子,我這一去只怕經年累月,此來一是為了告別、二是有事請託二位,還請二位萬萬不可推辭。”
“呵呵,白柱國何時變得如此客套了?有事就說,不過要拿你白家珍藏的佳釀來換!”
老顏儉哈哈大笑,看到白棟指點間經略天下,他其實早就感到手癢了。堂堂的顏子總是呆在書院裡雖然不錯,可那鳳鳴書院講究的是融合百家,儒門一家獨大的理想無法實現終究是有些美中不足;我老人家還沒老呢,今年才七十六歲而已......
“正是為了孟夫子所言日本島一事,這次棟欲西行,卻想拜託兩位夫子東去。”
“東去?”
顏儉和孟軻同時瞪圓了眼睛,最東面的肯定不是齊國,而是那個傳說中盛產白銀的日本島。那裡的白銀是不少。卻是個衣冠缺失的蠻荒之地,島上的日本‘猴子’吃頓鹽都算是過節了,這小子卻要他們東去。究竟是安得什麼心?
“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如此煌煌大言唯聖人可傳也......”
白棟輕輕一笑。馬屁功夫先做到了十足:“可惜華夏有百家同在,法墨道工無不為儒家大敵,儒家空有其名、難免流於口舌。所以小子有個想法,倒是對儒家有極大的好處。”
“你小子該不是要讓我等去日本島傳播儒家學說吧?”
老顏儉眼睛瞪得就如一隻倔驢,白棟的話還是很令他心動的,子與老人不是說過麼,日本島就如洪荒先天世界一般,那些扔把鹽就會尊你為主子的日本猴子個個都純潔的如同白家商社出品的上等白宣。還不是任憑他和孟軻塗畫?不過整天跟一幫猴子呆在一起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想想還是有些猶豫,除非白棟肯保證供應他上好的茶葉和美酒,答應將他的著作廣傳天下,這就可以考慮了。
“不是儒家,是儒教!兩位夫子或是不知,儒家思想一旦成教,則成唯一信仰、天下再無人可敵也!而且儒家學說雖然博大精深,未免太過宏略、就該在細節上下些功夫,白某不才。總結孔孟仁義之說,納為五字真言‘仁義禮智信’,為儒家五常。兩位夫子以為如何?”
“妙極,大妙!好一個仁義禮智信,正乃我儒門精髓也。”
白棟話音未落,孟軻與顏儉已經撫掌稱善。儒家五常中的‘仁義禮’本來就是孔子提出的,還是孟珂將其拓展為‘仁、義、禮、智’,到董仲舒時才又給了個‘信’字,並且真正將其歸納為儒家五常、開始理論聯絡實際,並在此基礎上廣推儒教。如今白棟幫著董仲舒超前幾百年提出來,自然會得到兩位夫子的大力點贊。
“光是這五常還不夠。竊以為五常為綱,下列還應有四維。乃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呵呵,這原本就是孔聖所言。白子又何必重複?”
聽到白棟總結的儒家五常,顏儉和孟軻都是深以為然,對白棟也是更添一份親切;原來這位白子還是對我儒家更偏心一些,否則這教化一地的機會為何不給墨家、不給法家、偏偏就給了儒家?可是這總結出的四維就差了些火候,都是孔聖早有結論的東西,實在不算新鮮。
“呵呵,兩位夫子有所不知,孔夫子是說君有君的責任、臣才有臣的義務;父親做了父親該做的事情,子才應該去儘子的孝道。如此解釋原本是沒有錯的,不過那是對咱們華夏而言,換了對那些日本‘猴子’可就不同了。竊以為應該解釋成‘君就是君,臣就是臣,父就是父,子就是子!是以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不孝!”
“放屁!放狗屁!放了一個臭狗屁!白柱國呀白柱國,你這是歪解儒家經典,難道還要我等同流麼?”
孟軻素有劍俠之風,聞言頓時大怒,不等白棟說完就拍案而起。這小子真是豈有此理,竟敢如此歪解儒家經典!不成,必須要打上一架,反正這小子身子骨柔弱,別看他年輕,真打起來可萬萬不是自己的對手。
“孟子輿且慢!”
老顏儉卻叫住了孟軻,目光閃爍地望著白棟:“如此愚民之說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你是要讓日本島上的那些猴子都變成無腦愚民,今後只供我華夏驅策麼?你這可是......好陰險毒辣的手段啊......”
“呵呵,諸位夫子幾時又將化外蠻夷看成是人了?難道兩位夫子如今卻心痛起這些日本蠻夷了?”
白棟淡然一笑,慢吞吞地喝了口茶,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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