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櫟陽大營的馬場今天熱鬧極了,數百名士兵圍在跑場旁邊,興致高昂的低聲交談著,偶爾抬頭望一眼被宮中禁衛密切保護的嬴渠梁和白棟等人,哪怕是隻能從人縫中看到君上和左更大人的半張面容,也會竊喜萬分;這一下可就有了在人前吹噓的資本-‘就在那個飄雪的冬天,你猜怎麼著?咱是親眼見到了白左更和齊國的田忌將軍賽馬賭彩呢,那可都是穆王八駿中的上等駿馬,比得叫一個激烈,最後誰贏了?這還用問麼!自然是咱老秦的白左更,人家可是有大學問的人,賽個馬還會輸給了齊人不成?’
學問和賽馬勝率扯到一起,恐怕也就是這些熱情洋溢的老秦士兵才能想到了,不過結果也沒大差,莫說田忌還不是真正的伯樂,就算他是天下第一相馬大師,遇到了白棟也只有輸的份兒。這個時代的人畢竟還是太過魯直,再狡猾也有個限度,田忌可沒聽過‘田忌賽馬’的故事,不被坑慘了才是怪事。
嬴渠梁美滋滋地喝著小酒、吃著熱乎乎香噴噴的白家灌腸,腸子還是去歲灌下的,如今是不軟不硬,蒸熟後切成半分厚的薄片,就彷彿透明的琥珀一般。嬴渠梁最愛這口,配合白家的高度白酒,白吃白喝還說是君恩深重,簡直沒地方說理去。
“公子因齊好大的手筆啊......稷下學宮的主學可不知被多少人盯著呢。不過能讓天下學宗心服口服的,怕是也只有寡人的四弟了。田將軍,前兩場可是一平一負。不過我四弟還有匹西域良馬沒有上場,你可就剩下一匹普通軍馬了,這還用比下去麼?”
嬴渠梁邊說邊樂,沒辦法啊,實在是心情太好。平安郎可真壞,虧他怎麼想出這麼個辦法來的?第一場田忌是懷著必勝之心派出了赤驥上場,那畜生跑的可真快。紅鬃烈烈揚起,一揚蹄就把白棟的馬甩出了數丈遠。等到這匹赤驥都跑到終點了。白棟那匹馬還在半途上答答地散著步呢,當時嬴渠梁還有些想不通,比賽講求的就是拿個好頭彩,平安郎明明知道這匹赤驥不簡單。為何不派出那匹義渠來的烏騅寶馬呢?這不是找輸麼。
田忌也是樂得哈哈大笑,嘴裡說著承讓,滿臉卻是我贏定了的欠揍表情,都不等白棟喘口氣就繼續派出了他的中駟白驃。
要說這老小子也是個極其狡猾的人,居然還留了一手,這匹白驃馬真不比那匹赤驥差了多少,不過對上烏騅馬還是差了半籌,更何況烏騅馬上的騎士可是白家的二夫人跳蚤姑娘,人家身輕如燕不說。馬術更是一流,性子暴烈的烏騅馬在人家屁股下比小羊兒都聽話,跑起來四蹄生風。最後硬是以一個馬身的距離贏下了白驃馬。本來贏了也就贏了,陪侍君旁的車英說話還不中聽,居然說什麼雜種就是雜種,如何贏得了八駿之一的烏騅?田忌聽得大惱,卻不好當著嬴渠梁和白棟的面說什麼,車英是正經從軍中做起的將領。可不是什麼文人士子,說兩句粗話也不算失禮。
田忌赤紅著臉呼哧呼哧直喘氣。也不知是輸了心急還是被嬴渠梁車英給氣著了;忽然一拍腦袋,指著白棟大叫狡猾。
他想明白的時候嬴渠梁也想明白了,白棟用一匹下駟拼掉了田忌的上駟,又拿上駟烏騅贏了了田忌的中駟,現在田忌可就剩一匹下駟了,白棟卻還剩下一匹中駟西域良馬,顯然是白棟的贏面更大。
“以吾之下駟、對彼之上駟;以吾之中駟、對彼之下駟;以吾之上駟、對彼之中駟......妙,妙啊!白左更果然是兵法大家,想不到只是賽一場馬,也是蘊含了兵家的道理在內。”
車英雖然出身軍伍卻是一向羨慕文人士子的,平日一有時間就愛讀書,如今一激動,居然也拽上了文;不過多是向白棟表達敬佩之意,並非是故意要氣田忌。
這會兒別人說什麼田忌都是聽不下去的,狠狠幹了碗酒,一抹嘴道:“再比!什麼中駟下駟的,那匹西域馬高大倒是高大了,可未必就能贏了我這匹普通軍馬!我這一生相馬無數,絕計是不會看錯的。”
白棟只是笑笑,也不多做解釋。那天邀請田忌賽馬,這匹大宛馬可沒真正跑開,這兩日跳蚤都在不停練馬,驅策這匹大宛馬是最多的,徹底跑開的大宛馬就算贏不下赤驥烏騅,做一匹中駟還是合格的,又豈是區區一匹普通軍馬能夠贏的?
現代人或許不知穆王八駿,卻對現代意義上的‘純種馬’不會陌生;英國佬培育的所謂‘純種馬’是從哪裡來的?其實就是源生於中亞地區的阿拉伯大馬,大宛馬也是其中之一。
這種馬身體高大,就像人類中的高個子一樣,奔跑起來會顯得非常笨重,如果沒有經過妥善的訓練和調養,是很難出速度的。說白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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