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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裡,喬啟睿不想跟他交惡。但駱二若是執意要跟自己作對,那就沒辦法了。
駱元超當然不知二人的微妙關係,斯以為他們是一起的,便又問起駱林越是如何抓到那三人的。
駱林越恍若未聞,依然神情淡淡地抄著手看熱鬧。
駱元超知道這小子還在記恨自己,只得苦笑著搖搖頭,隨即吩咐把那三人分別關押,等待審問。
為證清白,駱元超沒有逃避也沒有迴避,全程陪同喬啟睿審問自己的屬下。
很快,其中一人供出了劉氏身邊的張婆子。
他們本也不是專門幹殺手行當的,自然不會像真正的殺手那般講規矩,還沒怎麼受刑呢,就全招了。
不過也只供出了張婆子,倘若駱如海夫妻一口咬定此事與他們無關,他們不知情,全是這張婆子的自作主張,那也沒法子給他們定罪。
如今之計,只得儘快找到張婆子。可惜駱元超的人去晚了一步,張婆子死了,死前留下遺書,承認是她派人去的小嶗山,本來是想殺了駱鳳羽來著。理由嘛,竟然是駱九公子年少時欺負了她,她便懷恨在心,要殺了他的女兒洩憤。
這當然是個莫須有的理由,然而已經死無對證,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過因為張婆子是劉氏的親信人,劉氏在這件事上撇不清干係,便也主動來給喬啟睿和駱鳳羽請罪。
這是喬啟睿第一次見到劉氏。
看起來,這就是個普通的婦人,充其量比一般女人精明點,面相上倒是一點也看不出是個狠毒的。可阿羽說,駱如海雖然是個狠角色,可這個劉氏,恐怕比他還要狠許多。
劉氏不停地給喬啟睿磕頭,磕得誠摯無比,不多時她的額上已滲出鮮血,又拉著駱鳳羽的手哭著自責道,“阿羽,是伯母對不起你啊,那毒婦服侍我這麼多年,我竟不知她包藏禍心,一門心思地想要害你……”
“阿羽,當年的事我雖然毫不知情,但她是我身邊的人,我,我,我難辭其咎……就這給你和殿下一個交待——”劉氏說著,目光一瞥,登時便往邊上的一根柱子上撞去。
在場的駱家人急忙上前拉住她,又好一陣地勸,劉氏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全程駱鳳羽一直眼睜睜地看著,心裡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演技好精湛啊!連她都差點信了。
她和喬啟睿當然都不會信,可駱家的其他人呢?
譬如幾位老太爺,他們雖然不全信,但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繼續追究。畢竟,駱家主子買兇刺殺皇子一事一旦傳出去,壞的是整個駱家的名聲,更有可能招來滅門之禍。
但若是一個僕婦為了私仇買兇襲殺駱家女洩憤,整件事的性質就輕得多了。
何況劉氏此刻都要以死謝罪了,他這個奉了太后祖母命來給駱家添榮的漢王殿下,難道真要為了平息自己的怒氣,逼死一個駱家長輩?
這個劉氏,委實不簡單啊,也敢豁得出去。
喬啟睿都不得不佩服她了,只得道:“事已至此,七太太不必自責。終歸元兇已經死了,這事便到此為止吧。”說著頗為感慨地調侃道,“也怪本王自己大意……看來以後出門啊,必得多帶侍衛才行。”
“多謝殿下,殿下如此寬宏大量,民婦感激不盡——”劉氏道。
誰知她話還未說完,便被駱鳳羽打斷:“這事的確不能怪七伯母,但也正如七伯母所說,張婆子是您的人。她要對付的是我,殿下不過是受我牽連罷了。”
劉氏一怔,一時不明白她這話是何意。
當然,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是——她派人殺的的確就是漢王殿下,張婆子不過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而已,而把襲擊目標換成阿羽也更合理一些。
劉氏自信已將所有的破綻都補得完美無缺了,她就不信這丫頭還能說出個花兒來。
“阿羽,伯母知道你受委屈了。說吧,伯母有什麼可以補償你的,儘管提。”劉氏故作和藹地說道。
駱鳳羽問道:“真的?”
劉氏道:“當然。”
駱鳳羽便道:“那侄女兒就不客氣了……倒不是侄女兒多心,實在是這種事發生得突然,又防不勝防,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為了以防萬一,便請伯母把珈儀姐姐送過來,陪我做個伴吧。”
劉氏:……
在場的駱家人:他們其實並不知曉這事的真相,只少數幾個知道內情的,卻不會在這種場合下說出來。
不過在他們看來,那張婆子既是劉氏的親信,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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