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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萬軍叢中,斬將奪旗,沙場揚名,用敵人的熱血染就自己的袍服……
男兒何不帶吳鉤,封取關山五十州……
“好一員猛將。”李玄道狠狠拍擊了一下關牆,滿臉都是振奮之色。他身邊地眾人也都直著脖子不錯眼兒的盯著關下,各個咬牙切齒,好像恨不能這會兒在關下的是自己一般。
“鳴金收兵,段其豹,接應他們回關。”
“得令。”段其豹雖是滿臉的不服,這個差事本來應該是他的,卻讓別人得了去,怎不叫他懊惱。還好。最後還能出去一趟,撿個湯水喝喝。到要叫這些西邊來地傢伙們看看,河中子弟也不是吃素的。
趙石雖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場面宏大的騎兵對決,但也能看出,胡瞎子能將一支不歸自己統屬的騎軍指揮地如臂使指,除了讓人側目的武勇之外,對於騎兵作戰可以稱得上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若是自己上去,斷不會做到如此地步,雖能保證自己不受太多的傷,但底下兵卒的傷亡也就不好說了,到底還是少了許多的經驗啊。
卻聽李玄道的聲音傳來,“張承,聽說西軍精銳盡在延州,不知比之關下兒郎如何?”
張承把目光從關下收回,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但他隨即便道:“此次末將從延州帶來一千子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定不叫大帥失望就是。”
李玄道好整以暇地負手而立,笑容中透著溫和,“好,延州遠隔千里,卻能隨同援軍一起到達,足見張大將軍為國之心,本帥承他這個情。”
這句話說的有些逾越,若是有文官在此,難免要頂上幾句,但這些將軍們卻都不以為意。
“這位可就是勤王保駕的鷹揚將軍趙石?”
“不錯,正是末將。”趙石眼睛餘光依然看著關下,但臉卻已經轉向了李玄道。
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李玄道卻從新將目光投向了關下,關下段其豹率兵而出,銅鑼聲響,前面鏖戰之中的秦軍立即分為兩部,一部向後撤去,一部留為殿後,金兵陣中旗幟揮舞,又有騎兵衝出,向秦軍包了過去,旗幟揮舞的更急,顯見是不想被這些秦軍走掉的了。
段其豹所部在呼喝聲中張開弓箭,一篷箭雨落下,金兵勢頭一頓,秦軍殿後的騎兵立即後撤,與段其豹所部頃刻間匯在一起,與金兵拉開了一段距離。
金兵並不甘心,箭雨追著秦軍落了下來,不少士卒立時便被射成刺蝟,隨著箭矢劃破空氣的尖銳嘯聲,齊刷刷倒下一片,迴轉地秦軍並不回頭,都是放馬疾馳,幾息間便進入了關上弓箭手地射程,金兵追之不及,只有不斷射出箭雨,到了這個時候,殺傷力已經小了很多,只有零散一些秦兵被射中甲冑縫隙或是坐下戰馬,這才連人帶馬倒在地上,其餘騎士卻是毫不在意,徑自急衝進了敞開的關門。
一些受傷未死地秦軍卻是顯出驚人的悍勇和無畏,站起身來,並不反身奔跑。而是就地抵抗,直到被悉數殺戮殆盡,並無一人束手就擒者,為今日攻防之站添上最後一絲血色和殘酷。
金兵耀武揚威般在關下馳騁了一圈,並不迴轉金兵大營,卻是在關上射程之外列隊,分出一隊甲冑最是齊整的來,在關下嘶嚎不絕。
關上李玄道不為所動。用淡淡的語氣好像在向初到潼關的各人在解釋,“這些才是真正地女真人,為了顯示他們的武勇,有時會挑戰敵軍將領,這個習慣好像是從咱們漢人傳說中學去的。”
說到這裡,才轉頭看向趙石,“趙石,本帥聽聞你在京師名聲可是家喻戶曉。看見下面那個女真大漢沒有,他已經殺了五個下去應戰的,都是我潼關有名的勇猛之輩,你可願下去會會他?”
張承一聽便知道趙石的身份也許引起了這位魏王殿下的忌諱,關前單人廝殺他在延州見過不知多少。確實是提升士氣的好辦法,但從未如說書先生嘴裡那般要將軍親自上前地,讓一個鷹揚將軍到陣前跟人對決,在情在理都說不過去。“大帥,這等匹夫之勇逞之無謂,若是女真人不講信用……”
李玄道搖手打斷了他的話頭,“這個不用擔心,女真人雖是殘暴成性,但兩軍陣前的些許信義還是要的,趙石,可敢將關下鼠輩的人頭拿來於本帥?”
趙石驀然轉身。一雙漠然如冰雪的眸子已然燃燒起了火焰,沉睡中的記憶如妖火般考驗著他靈魂的堅韌,關下地廝殺聲以及那刺目的鮮血,甚至連這空氣中的味道都像伊甸園中的蘋果一樣充滿了誘惑,嗜血的因子讓理智不斷崩潰退守。
戰場歲月最難讓人忘懷,更何況他這前世幾乎一生都在生與死間度過地人,戰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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