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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然的,所以給趙飛燕的差事就是盯緊了漢陰那處宅院,其他都不用去管……
三來則是他有意為之了,情報的重要性沒誰比他更清楚,他就是要給亂匪以金州兵少,不得不退守要隘,死守到底的假象,之後才好從容選擇戰場……
所以雖說時常聽得對方稟報,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擺出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不過趙飛燕這人也是乖巧,分寸把握的極好,一段日子下來,在他面前,非但不像先前般拘束,回起事情來是有有二說二,乾淨利落,如對親長,卻又不過分諂媚,很對趙石的脾氣的。
“好了,知道了,你這些日子也是辛苦……不過你身份不同,我這裡不好為你表功,只在送往京師的奏摺上,提了兩句而已,至於朝廷怎麼賞你,就看你的造化了。”
聽了這一句,趙飛燕心中大喜,能拿到明面上來的功勞,在內衙這裡可不多見,這還不是造化,什麼才叫造化?臉上也未遮掩什麼,雙眉一挑,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單膝跪地,行了個軍禮,“多謝大帥。”
趙石擺了擺手,“你自己應得的,算不得什麼,不過這次回漢陰,沒什麼重要事情,或是我的軍令,就別回來了,常駐在那裡,人手也都撤回來,只你自己在那裡瞅著就成,切記,斷不可打草驚蛇,說不定,這最後的首功,還真能落在你的身上。”
“是,小人斷不敢辜負大人苦心,自會謹慎行事……還請大帥保重身體……若無其他吩咐,小人這就去了。”
“行,你下去吧,需用銀錢物什,到南參軍那裡支領就是。”
望著趙飛燕轉身而去的背影,趙石微微吐出一口長氣,說起來,這些日子過的並不算繁忙,卻也不算輕鬆,有種從端,陳祖兩人在,金州多數事情便有人做主,他雖說名義上大權獨攬,又有欽命在身,可以插手的地方自是不少,但實際上,卻是種從端和陳祖兩人做主的時候居多。
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他來金州才多少時日?年紀又輕,親近之人也就羽林軍中幾個人罷了,無論威望根基都無法與種從端兩人相比,所以,他也不去爭權,只是著重於兵事之上,其他並不多管,就算是糧草之類的軍中要務,他也會先與兩人商議,或事先知會,然後施行。
如此一來,事情也就不算多了,除了這些時日,排程各軍,每隔三四天,召集一次軍議論之外的大小事情,卻都交給了陳祖二人。
但事情就是這般,有一失必有一得,對於他來說,這些多數都是無奈或是無心之舉,卻讓種從端和陳祖兩人大感安心,親近之意也越來越濃。
這個很好理解,他們兩人一個曾經做過兵部尚書,一個也曾鎮守一方,就算嘴上不說,但讓一個十幾歲,幾乎和自己孫兒一般大小的少年壓在頭上,任誰也不會舒服了,而尤其令兩人擔心的就是這位朝中新貴年輕氣盛,行那肆意妄為之事,大權獨攬不可怕,可怕的是大權獨攬之後將他們二人看成是對手,施以打壓掣肘,那才糟糕透頂。
這般想來,兩人的心事也就不難明瞭了,有人也許會說緊要關頭,軍國重事在前,正該拋卻私心,同心協力,以國事為重的時候,兩人怎會如此想法?未免不符其身份。
這麼想的人可就大錯特錯了,估計也沒做過官……
政爭的為難之處,也可以說是身不由己之處就在於此,手中權柄可不是說放就能放的,你不去爭,旁人爭到了,未必感謝你不說,還會面臨各種攻訐打壓,到了那個時候,卻也怪不得旁人,誰讓人既作了人家的對手,卻又沒有對手的自覺呢?
所以若這位一上來就大肆爭權,留給兩人的選擇餘地也就不多了,為家人計,為屬下計,為己身計,兩人也斷不會任人宰割,但值此緊要關頭,將帥不和,鬧來鬧去,最終的結果很可能就是玉石俱焚,誰也落不得好。
都說國人善於內鬥,怯於外敵,這話其實多數都是從國人自己嘴裡傳出來的,遍觀古今中外,官場行事莫不如此,豈又獨此一家?最終歸根結底,還要看誰掌握了話語權罷了。
回到正題,種從端兩人的憂慮過不多時也就煙消雲散了,這時的趙石在他們看來,雖然人是年輕了些,但在行事上卻很有章法,分寸也把握的極好,未有大肆攬權,也未安插私人,換句話說,就是讓他們感到很舒服,很安心,兩人年老成精,這其中意味根本不用提,就已瞭然於心,投桃報李,兩人也放下了身段以及心中芥蒂,諸事盡心竭力,無有一點懈怠。
一來二去,兩人在趙石面前也漸漸多出幾分真心尊重,絲毫不以對方年紀為意了,而趙石這裡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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