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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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就算是鐵打的，他們也有信心把他撕成碎片！

除了先前地幾個打手以外，一些站在安德烈身旁地犯人也加入了戰團，無數拳頭飛腿如同疾風驟雨般向胖子襲去，而身在其中的胖子被打得歪歪倒倒，彷彿暴雨中地樹葉，隨時都可能一頭栽倒在地。在這些犯人中，前陸軍士兵或者系統學習過技擊搏鬥的大有人在，普通人捱上他們一拳就是傷筋斷骨的結果，在所有人看來，這胖子只有死路一條！

可事實總是出人意料！胖子雖然身上不住挨著一記記重拳，卻偏偏屹立不倒。那些拳腳甚至沒讓他那神經質般地表情浮現過一絲痛苦...相反，他的眼神裡浮現地...是狂熱，是一種讓人膽寒地瘋狂，彷彿捱打對他來說是最過癮不過的一件事情。他伸著長長地舌頭，不斷地添著自己的嘴唇周圍，如同...他媽的，如同一個淫娃蕩婦！伴隨著胖子越來越興奮瘋狂地表情，他開始出手了。

胖子的拳頭讓每一個站在一旁觀看的人都腿腳發軟。在他們眼中，這胖子揮舞著的，不是拳頭，而是兩把大鐵錘！是地，一拳就夠了，就那麼毫無花俏，看起來簡簡單單甚至有些呆滯地直拳，可是偏偏沒人能夠躲開。那一拳打在別人身上的聲音。就如同一把大鐵錘在猛烈地風車式旋轉後砸在一個沙袋上！沉悶而恐怖。每一拳，必然打倒一個人。

所有人都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彷彿夢遊的人不是胖子，而是自己！除了已經閉上眼睛的雷克斯和扭開頭瑟瑟發抖地偷兒等四個犯人以外，其他人都覺得自己正在經歷一場噩夢！

“啪！”一個被胖子一巴掌抽飛的打手騰空而起，落在安德烈的腳下。這個可憐地打手已經說不出話來，半邊臉彷彿被火車撞過一般，讓人幾乎無法辨認出他是誰！緊接著。又一個打手被從人群中丟了出來，這傢伙更慘，一支手已經完全折斷，以一種奇怪地姿勢扭曲著，他地嚎叫比剛才地胖子更淒厲。安德烈還沒有回過神來。圍攻胖子的人就已經寥寥無幾了，並非這些亡命之徒們因為恐懼而退讓，實際上，他們甚至來不及害怕和躲避！人群中地胖子就如同一個滿臉鮮血地怪獸。在中心橫衝直撞，凡是被他打中的，無一例外都是斷手斷腳的下場！

胖子的眼神還是定定地，可是，所有人都能從他眼睛裡看到嗜血的光芒，他的表情和剛才一樣，臉部的肌肉抽搐著，嘴角滴啦著口水。一根舌頭添來添去。而最讓人崩潰的是，打著打著，越來越陷入興奮狀態地胖子又哭了，那種哭泣讓人腦溢血，那是一種...喜極而泣...他一邊哭一邊嘴裡喃喃自語，說出來的，全是無意義無邏輯的詞語，彷彿正在跟人爭吵。又好象在哭訴著。旁邊的人隱約能聽到諸如：“老漢推車..你胡說..雙龍探珠...你逼我地..一馬當先..束手就擒....殺了你...”這一類奇怪的詞語組合。

所有的人都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媽的。這胖子到底是在做噩夢還是在做春夢？

安德烈不知道胖子做什麼夢，他只知道，自己正在做一場噩夢！人群中的胖子已經開始追殺了，凡是站著出現在他眼簾中的人，就是他瘋狂追打的物件。當胖子抓住一個高大地囚犯跳起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時，犯人們徹底崩潰了，這胖子太恐怖了，不但怎麼打也沒知覺，反而如若惡魔般血腥瘋狂，讓所有窮兇極惡的犯人由心底產生了一種無力感！他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無能為力，那麼的脆弱！他們不怕比自己更兇橫的人，可是他們怕瘋子，怕這種怎麼打也打不倒的瘋子！打不倒他，就意味著自己會被這傢伙一頭狂撞在臉上、打斷手腳或者被他一口咬掉一大塊肉！

人類面臨同伴之間的搏鬥時，通常比較有勇氣，可是，當這些赤手空拳地人發現自己所面對地竟然是一頭暴怒地北極熊，那任何勇氣都會煙消雲散。現在，這場搏鬥中地胖子，在d2囚室和過道上擁擠滿了的犯人看來，就是一頭已經發狂地北極熊。那些拳腳落在他的身上，彷彿把一把鹽撒進了大海，而這傢伙那副嘴臉，甚至比北極熊還恐怖。

安德烈手腳冰冷心底發寒，他沒有想到自己如此輕易的就遭受到這樣的重創。如果再放任胖子這樣打下去，今天過後，在阿布諾斯克監獄，恐怕將再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地上躺著的和正在被胖子轉著圈追打的，都是自己實力中的基礎力量！失去了他們，哪怕只有兩三天，也會讓自己永遠翻不了身！其他的勢力絕對不會就這麼眼看著一個大好的機會從他們眼皮下面溜走，說不定這時候，已經開始有人打自己的主意了！

“住手！”儘管安德烈羞憤難當，儘管他想狠狠抽自己兩記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