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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錢確實是在那天上午丟的,就算再讓我說一千遍、一萬遍,我還是這句話。”

狄長離的動作驀然僵住,也不再低吼,只死死地盯住了她,黑眸中憤怒的火焰躍然而出,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焚燃。

像被最兇殘的猛獸撲在爪下一般,一股莫名的恐懼倏然竄上脊背,讓貝蒂不自禁地劇烈顫抖起來,她想高聲呼救,卻不知怎麼竟然發不出半點聲息,只有驚悸絕望地閉上眼,等待狄長離即將暴起的狂怒烈焰將自己撕碎噬滅。

她這樣的反應反而幸運地避免了更為刺激狄長離已然趨於暴走的神智,讓他的情緒不至於完全失控。

狄長離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有一道陰冷黑暗的浪潮在猛烈衝擊、浸蝕著自己的心田之堤,要將痛苦、憎恨、毀滅、絕望等所有的負面情緒釋放出來,盡情加諸於眼前這個喪失了良知的女孩身上,但殘存的理智制止了他。

他不能這麼做,狄長離不再是那個放火燒人家房的無知幼童了,他已經明白被仇恨所驅使的野蠻暴力除了讓事態愈加惡化,只會帶來更多更深的仇恨之外,更會違揹他如今遠離罪惡的心願與理想。

但自己所遭受的不公與痛苦、蒙受的冤屈與恥辱就能夠這樣拋卻及忘卻嗎?

時間彷彿凝滯了,也不知過了多久,狄長離眸中掙扎跳躍的黑色火焰漸漸黯熄,他慢慢鬆開貝蒂,默默轉身走遠,緩緩消失在冷寂深濃的黑暗中。

罪惡不該是由黑暗的力量來懲治,狄長離想,總有一天,光明的力量會為自己伸張正義,這是一個需要執著的正確信念,他不能被一時的困厄磨難所擊敗打倒。

貝蒂戰慄著吐出一口氣,因驚悚和負疚而虛弱得幾乎軟萎在地,心頭湧起強烈的罪惡感,但很快地,喜悅與幸福就沖淡了其它所有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為了愛,寬厚仁慈的上帝啊,請您一定要諒解寬恕我,在濃濃的黑暗裡,貝蒂一遍遍地默禱。沒多久,虔誠的祈禱就讓她堅定了自己的意念,逐漸變得心安理得--是啊,愛,永遠是偉大而高尚的,即使為之犯下更為嚴重的過錯,但自己清白的靈魂絕對無私無罪,又有什麼不可以值得原宥呢?

***

一位聯邦政府指派的律師為狄長離例行公事地遞交了兩份乾巴巴的訟狀,在當天,這兩個上訴就都理所當然、毫無疑義被法庭駁了回來。

包括狄長離自己在內,誰都知道這是一個意料之中的結果。沒有證人,沒有證物,最主要的是沒有金錢,沒有權勢,即使法庭願意受理,再怎麼判決也是一個輸字。聯邦公立學校也還罷了,一介平民想與聯邦基因工程院打官司,整個聯邦境內還從未有過勝訴的先例。

健康狀況本來就強差人意的狄洛大病了一場,好不容易治癒之後,似乎衰老了好幾十歲,頭髮盡轉花白,就如一個臨近垂暮之年的老者般孱弱。

狄長離再次拒絕鐵手給予的所有幫助,並且嚴禁他私底下向事件中任何一個當事人尋仇報復,不與流氓惡勢力沾染上關係,這是狄長離堅守的一道底線。

大頭巴利也不主張鐵手擅自出頭干涉,說:“對這個過於倔強的小傢伙來說,挫折厄難不見得就是壞事。雖然代價太大了一點,但是這件事必須由他自己來解決,他得學會這些。”

鐵手極度不甘不忿地問:“他現在根本還沒有這個能力,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也許很快,也許還要很久。”大頭巴利摩挲著光亮的腦門想了好一刻,才肯定地說:“但只要到了他明白法律的制定,不是你、不是我、就是他,總之會有人去觸犯違反的這個道理的時候,我相信他也就會有一定的能力處理自己的事了。”

這一天會在什麼時候來臨呢?誰也不知道。

第十一章 自己是不是天生的倒黴蛋?(上)

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從深層的濾定冥念中甦醒過來,狄長離第一件事就是仔細檢查自己的內腑狀況,但如同往常一樣,身體內每個角落都察覺不出絲毫的熱感,這代表著,他仍然沒能凝聚起原力跨入凝能初期。

狄長離沮喪地無聲嘆了一口氣,輕輕起身下床,在黑暗中悄悄活動麻木酸脹的肢體和關節。

濾定,是修煉原力的入門基礎訓練,分好幾種姿態,要求修習者保持固定體位摒除全部的雜念進入冥念狀態,類似於佛教的打坐參禪,但對姿勢有著特定的要求,更象高難度的瑜伽術。而且相當枯燥乏味,初學者很難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不變,所以許多天賦較差,更兼好逸惡勞的傢伙連這一最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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