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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機構殺手”。
這還是上個世紀末的事。
上世紀末中國股市的主力是各大機構,而各大機構手中的錢大都是國家的錢,這些國家的錢又掌握在少數超級操盤手的手中,於是與這些超級操盤手搞好關係十分重要。廣東人對自己能用得著或將來可能用得著的人向來就是很大方的,而陳開顏本來就有錢,再加上他認為這些機構操盤手可能都是他將來能用得著的人,所以陳開顏對這些人就特別大方,這種大方已經超出吃飯搶著買單這個層面,陳開顏對機構操盤手的大方表現在他私下願意借錢給他們,不是借幾萬,而是借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並且常常是借了也不用別人還,甚至當這些操盤手在透過從陳開顏那裡借來的錢和自己手中的資訊間接發了財之後,要加倍地還他的時候,陳開顏還說:“你什麼時候向我借錢了?”如果別人說:“陳大哥你確實借錢給我了,是什麼什麼時候你借給我多少多少錢。”陳開顏則眨巴眨巴眼說:“既然我能將那麼多錢借給你,就是把你當成了朋友,當成了兄弟,就根本不打算要你還。”
陳開顏說的是真話,他確實不打算要那些人還。你說陳開顏傻嗎?非也。陳開顏一點也不傻,不僅陳開顏不傻,而且這些機構操盤手也沒有一個是傻子,傻子能當機構操盤手嗎?於是,陳開顏的訊息是最準的,哪個機構最近要炒什麼股票,他們在什麼時候建倉,什麼時候拉昇,什麼價位出貨,甚至什麼時候震倉都一清二楚。所以,陳開顏比任何一個“莊”收益率都高,並且陳開顏做事情極有分寸,從來不把事情做絕。比如他已經準確地知道某隻股票的操作計劃,陳開顏並不在最低價進貨,也不是在最高價出貨,更不會一下子跟進許多貨。相反,他只跟進一點點,讓莊並不感到很累,甚至根本察覺不出來有人跟莊了,反正陳開顏知道的訊息多,用不著在一棵樹上吊死,所以常常是與莊共舞,盡顯英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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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尋找巴菲特(2)
這些當然都是初級階段,後來陳開顏就慢慢地不滿足於與莊共舞了,後來就發展到陳開顏喜歡自己坐莊,這個時候,陳開顏就成了“機構殺手”。
陳開顏有一個非常質樸的理論:股票總是要等到賣出去才能知道到底賺了多少錢。這個理論看起來十分簡單,但絕大多數人不懂。大多數人花十萬塊錢買股票,買入之後該股價翻了一番,你問他賺了沒有,他說賺了,你再問他賺了多少,他會說賺了十萬。在陳開顏看來,只要你自己手中的股票沒有完全賣出去變成現金收回來,即使你手中的股票價格已經翻了幾倍,你還是一分錢沒賺到,因為股票既然能漲幾倍,也同樣能跌幾倍,還是那句話:股票只有賣出去了你才能知道自己賺沒賺錢,賺了多少錢。根據這個理論,每次陳開顏要自己坐莊,就必須事先買通幾個機構操盤手,讓他們在高位接自己的盤,這就是陳開顏的“殺手鐧”。因為操盤手在高位接陳開顏的盤,陳開顏是順利出逃了,實現了他將股票變成現錢的操作理念,但那些在高位接盤的機構則死定了,這相當於陳開顏宰了機構一刀,所以稱其為“機構殺手”並不過分。
但陳開顏是人而不是神,他就必然不能保證自己百分之百地每次都成功,他也會犯錯誤,甚至會掉進自己挖掘的金融陷阱之中。有時甚至是那些被他買通的機構操盤手本身就已經早先一步掉入別人下好的陷阱,所以這些人到時候非但不能幫助陳開顏出局,說不定還成了陳開顏的拖累。對於一般的小失誤,陳開顏自己就有解套的辦法,實在解不了套,大不了壯士斷臂,陳開顏是那種贏得起也同樣輸得起的人,再說他也有承擔失敗的實力。但是這一次的陷阱太深了,陳開顏自己爬不上來,不僅爬不上來,而且大有越陷越深的趨勢,彷彿他掉進去的不是普通陷阱,而是下面有沼澤的陷阱,好漢不吃眼前虧,陳開顏打算另請高手,而這個高手就是劉益飛。
劉益飛也算是深圳人,但他並不是深圳“土著人”,是80年代的移民,所以他的第一桶金來得自然不比陳開顏輕鬆,並且到目前其資產的擁有量也不抵陳開顏的零頭。與大多數靠股票起家的人不同,劉益飛的第一桶金並不是炒股票賺來的,炒股票得有本錢,但劉益飛一分錢本錢也沒有,又怎麼能靠炒股票賺錢呢?現在的劉益飛或許行,但當初不行,當初的劉益飛是靠寫書完成資本原始積累的,所以劉益飛雖然不如陳開顏有錢,但精神上卻比陳開顏富有,用劉益飛自己的話說:他是靠賣思想發財的。能夠靠賣思想發家的人,一定智慧過人,所以劉益飛有資格自我感覺良好。靠賣思想發財的劉益飛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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