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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放線,放快了,風箏往下掉了,就使勁拉幾下線,往上抽一抽,只要股價控制在十六塊二以上就行。
王豔梅果然在彭總辦公室。她這幾天並沒閒著,一直在暗中“拉攏”彭總,甚至透過彭總找到了九鋼股份的董秘打探虛實。她只能拉攏彭總,不能走其他路子,訊息一擴散就沒戲了。這兩天她與彭總的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許才江不好推測,但肯定比微笑更進了一步,這一點許才江一看便知。
王豔梅見許才江進來,先發制人:“你問彭總,這幾天哪天不是在調資金。怎麼樣,什麼時候操作?”
許才江看看彭總,像是徵求他的意見,說:“彭總你看呢?”
“我這裡沒問題,”彭總顯然是“向著”王豔梅,“她的錢已經到賬了,你讓對方把保證金划過來,然後儘快將股價打到十五元,這麼高的價位她怎麼進?” 彭總說著指著熒光屏,上面顯示十六塊三。
“最快也得兩天時間,”許才江說,“如果說定,我今天通知他們在十五塊八收盤,明天再打五毛,你也不在乎幾毛錢,低於十五塊五就可以進了。怎麼樣?”
王豔梅看看彭總,彭總點頭。王豔梅說:“行。”
說話間,彭總取出備忘錄,王豔梅顯然是早就看過了,假裝看看,簽了字,隨手推給許才江,推到一半又停住,問:“你籤還是他們籤?”
“當然是他籤。”彭總說,“你沒必要與對方見面,你只認保證金和你許大哥的面子就行了。”
許才江得好賣乖,彷彿受了委曲似的,嚷道:“話可說清楚,我沒在對方拿一分錢好處,他們以為是我自己做,要知道我用半臺車把機會讓給別人,肯定罵死我。”說完,趴在桌上簽字,又向王豔梅要了賬號,撥了一號碼,故意將話筒離開耳根半寸,讓王豔梅和彭總都能聽見電話裡的聲音。王豔梅聽清了,“對方”在電話裡強調:只能鎖兩千萬,多了你負責。許才江說:不會的。
許才江今天十分開心,在十六元之上差不多走掉四分之一,大大攤薄了成本。到了收市之前,許才江還在一路打壓,沒想到ST九鋼還真叫勁,以至於許才江有那麼一刻甚至暗想:說不定不用王豔梅也能順利出局?那樣豈不是自找麻煩白賠錢?又一想,還是保險為好,誰知道明天會怎樣,賺一個億夠了,別太貪,再說,不是還換了輛“賓士600”嗎?這麼一想,又下定了決心,加快出貨,終於在雙方約定的十五塊八收盤。
王豔梅今天閉門謝客,雙眼一分鐘都沒離開熒光屏,特別是最後一刻,她看見ST九鋼準確地收報,她被徹底折服。她想,管它怎麼回事,明天先拿他們的保證金進貨。
第一章 高位出局(8)
第二天,中科創業繼續漲停,大盤是“祖國山河一片紅”。許才江一開盤就將ST九鋼拉在十六元之上,先啟用了在說。人都是貪的,他想在十六元以上多出點貨,最好能將這幾天“護盤”的本錢全撈回來。這一天,可能幾乎所有的賣單都是許才江下的。他很愜意,上午出了那麼多貨居然還飄紅。到了中午。王豔梅來電話問:“怎麼回事?”答:“還早。”
下午,中科創業漲停開啟,大盤迴落,許才江幾個大單將ST九鋼打到十五塊五,打電話給王豔梅,問:“我可不可以不管了?”答:“試試。”
過了一會,王豔梅來電話,說:“不行呀,我一進貨它就漲。”
許才江說:“別急,給你十個交易日,分賬進,別露餡。”
在此後的兩週內,大市基本平穩。許才江每天不急不慢地吐,王豔梅不急不慢地吃。當然,王豔梅以為她吃的都是散戶,並沒有想到都是“從來都不玩股票”的許才江倒給他的。到了約定的期限,許才江並沒有全部出局,但本錢全回來了,餘下的是純利,他已無任何壓力,不禁為自己的神來之筆激動起來。他覺得玩股票其實比“存貸”更刺激、更好玩、更能發大財!難怪在中國有那麼多人炒股。
這天許才江請彭總。倆人自然皆大歡喜。許才江是守信用的,他已將證券公司的透資全還了,當然,他也沒忘記彭總個人的那份。其實他不守信用也不行,賬戶是彭總控制的。彭總在盤算著今年本公司的交易量又上了一個臺階,明年增開幾個營業部。
週一開盤,許才江發覺ST九鋼多方仍然強勁,儘管都是散單,但同時出現的頻率大。他心裡明白,這是王豔梅在“違約”了,她絕對沒有遵守“只鎖兩千萬”的承諾。許才江不忍心讓她陷得太深,在繼續拋給她一些之後,溫馨提示:“是不是超買了?”王豔梅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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