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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登將鑰匙翻轉過來,變得目瞪口呆,只見那十字形鑰匙柄的中心刻著法國百合的花樣和首字母縮寫P。S。!“索菲,”他說,“這就是我說過的那個圖案,這是郇山隱修會的標誌。”
索菲點了點頭:“我說過,我很久以前就見過這把鑰匙。祖父讓我不要再提起它。他告訴我這把鑰匙可以開啟一個盒子,盒子裡藏著他的許多秘密。”
雅克·索尼埃這樣的人會保守什麼樣的秘密呢?蘭登想到這個問題,不禁打了個冷戰。“你知道它是用來開什麼的嗎?”
索菲看上去很失望:“我希望你會知道。”
蘭登不說話了,只是翻動、打量著手中的十字形鑰匙。
“它看上去與基督教有關。”索菲接著說。
蘭登無法確認這說法是否屬實。鑰匙柄並不是傳統的基督教十字形,而是一個正方十字形———像交叉的兩條線段那樣長。這種符號的誕生比基督教的成立早了一千五百年。傳統的基督教十字形源於羅馬的一種刑具,但正方十字形則完全與此無關。蘭登總是驚奇地發現,很少會有基督教徒知道他們的象徵符號的名稱反映了一段暴力的歷史:英文單詞十字架“cross”、十字形“crucifix”源於拉丁文“cruciare”,而這個單詞就表示“酷刑”、“折磨”。
“索菲,”蘭登說道,“據我所知,這種正方十字形被視為‘和平’的十字。它的外形使得它不可能被用做刑具,交叉的兩條線段一樣長,暗含著男女自然融合的寓意。它的象徵意義與隱修會的思想是一致的。”
索菲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它是用來開什麼的嗎?”
蘭登皺了皺眉頭,“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好吧,我們必須把車停了。”索菲對車後鏡看了看,“我們必須找個地方來想想這鑰匙到底是用來開什麼的。”
索菲加快了車速,蘭登憑直覺知道她又在構想一個計劃。
當行駛到環行公路時,索菲又看了看車後鏡。“我們暫時甩掉了他們,”索菲說,“但如果我們不下車的話,不出五分鐘他們又會發現我們了。”
那就偷一輛車,蘭登暗自思忖,反正我們是罪犯。
索菲踩下油門,將車開上環行公路。“相信我。”
蘭登沒有回答。“相信”讓他今晚遇到了太多的麻煩。他拉起夾克衫的袖子,看了看錶,那是一塊珍藏版的米奇老鼠手錶,是蘭登十歲生日時父母送給他的生日禮物。表明的時間:2∶51A。M……
“有趣的手錶。”索菲邊說,邊讓車順著環行公路拐了一個逆時針的大彎。
“說來話長。”蘭登把袖口拉了下來。
“我想也是。”她衝蘭登一笑,把車開下了環行公路,又繼續向北開去,離開了市中心。他們穿過兩個亮著綠燈的十字路口,來到第三個十字路口時,他們向右急轉彎,駛上了梅爾歇布大道。他們已經離開了豪華的三車道使館區,駛入了稍稍有點兒昏暗的工業區。索菲向左來了個急轉彎,幾分鐘後,蘭登方才辨認出他們的方位:拉查爾火車站。
還沒等蘭登問這是怎麼回事,索菲已經跳下了車。她急匆匆地跑到一輛計程車的窗前,和司機交談起來。
當蘭登跳下車時,看見索菲正將一大疊現金交給計程車司機。司機點了點頭。令蘭登大惑不解的是,司機並沒有帶上他們,而是自個兒把車開走了。
“怎麼了?”蘭登跨上路沿,站到索菲跟前。這時那輛車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索菲又向火車站入口走去。“來,我們買兩張票,搭下一班車離開巴黎。”
到列昂納多·達·芬奇國際機場來接阿林加洛沙的司機開來的是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菲亞特小轎車。
阿林加洛沙裹著黑色長袍,爬到車的後座上,準備開始前往崗道爾夫堡的漫長旅途。五個月前他已經去過一次了。
五個月前,梵蒂岡城打來電話,讓阿林加洛沙立即到羅馬來,但沒有作任何的解釋說明。
阿林加洛沙懷疑,這次神秘的聚會是為了讓主教和其他梵蒂岡的官員有一個機會,展示天主事工會最近的一項傑作——他們完成了紐約總部的建設。阿林加洛沙像許多保守派的神職人員一樣,並不是現任天主教會管理層的衷心擁護者,新教皇上任的第一年,他們就憂心忡忡地觀望著教會的發展。教皇並沒有因為他的當選來得突然而表現謙遜,他立即與基督教最高管理組織一起準備採取行動。新教皇獲取了樞機團中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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