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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掉的關鍵因素。圓圈是一個女性保護符號,它圍在了裸體男人軀體周圍。這實現了達·芬奇想表達的資訊 —— 男女之間的和諧。然而,現在的問題是,索尼埃為什麼模仿這樣一幅名作。
“蘭登先生,”法希說,“像你這樣的人當然知道列昂納多·達·芬奇喜歡畫比較神秘隱晦的作品。”
蘭登沒想到法希這麼瞭解達·芬奇。要解釋清楚為什麼法希局長認為那是魔鬼崇拜,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的。歷史學家們,尤其是遵循基督教傳統的歷史學家們一直認為達·芬奇是個尷尬的角色。他是個繪畫天才,但他也是一位非常惹眼的同性戀者和自然的神聖秩序的崇拜者,這兩點使他永遠背上冒犯上帝和作奸犯科的罪名。另外,這位藝術家的怪異行為無疑也投射出惡魔色彩:達·芬奇偷盜屍體來作人體解剖學研究;他神秘的日記是用別人看不懂的顛倒的字母記下的;他相信自己擁有一種點石成金的本領,可以把鉛變成黃金,甚至可以靠研製出一種靈丹妙藥推遲死亡而欺騙上帝;他所發明的東西中包括可怕的、前人想都未敢想過的帶來如此多痛苦的戰爭武器。
誤解滋生不信任,蘭登心裡想。
達·芬奇那些多得令人稱奇的基督教畫作也只能使畫家“精神虛偽”的名聲更廣為流傳。他從梵帝岡接受了數百項贏利性的工作。在畫基督教題材的畫時,他並不是要表達自己對它的信仰,而是將其視為商業行為——一種可以支付他奢侈生活的手段。不幸的是,達·芬奇喜歡惡作劇,他常默默地在遞給他食物的手上咬一口以取樂。他在許多基督教畫作中塞進了與基督教一點不相干的符號以表達對自己的信仰的禮讚,也巧妙地表達了對基督教的蔑視。蘭登曾在美國國家美術館作過一次題為“達·芬奇的秘密生活:基督教畫作中的異教象徵”的講座。
“我理解你的想法,”蘭登現在這樣說,“但達·芬奇從未將那些神秘陰暗的東西付諸實踐,雖然他和教會衝突不斷,是純粹精神層面的人。說著說著,一個怪異的想法從他腦子裡突然蹦了出來。他又低頭看了看地板上的文字內容。啊,德拉古式的惡魔!噢!瘸腿的聖徒!
“真的嗎?”法希說。
蘭登謹慎地說:“我剛才在想,索尼埃和達·芬奇的精神觀念有許多共通之處,包括對教會把陰性聖靈從現代宗教中驅逐出去這類事情的看法。或許,透過模仿達·芬奇的名畫,索尼埃只是想回應達·芬奇對教會妖魔化女神的不滿和惱怒。”
聽到這個,法希的眼都直了。“你是說索尼埃把教會稱作瘸腿的聖徒和德拉古式的惡魔?”
蘭登不得不承認這有些牽強,而且五角星符號在某種程度上似乎要表示一個什麼思想。“我只是說索尼埃先生一生致力於女神史的研究,在清除女神歷史方面,沒有什麼比天主教會做得更過分了。索尼埃先生在和這個世界道別時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失望,這倒是可以理解的。”
“失望?”法希問道,語氣中充滿敵意。“這些文字表達更多的是憤怒,而不是失望,你不覺得是這樣嗎?”
蘭登也沒了耐心。“局長,你想就索尼埃在試圖表達什麼這一點徵求我本能的想法,我能告訴你的就這些。
“那是控告教會,是嗎?”法希咬緊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蘭登先生,因工作關係,我見到過許多死亡的情形。你聽我說,當一個人被別人謀殺時,我想他最後的想法不是寫一句誰也弄不懂的純精神方面的句子。我相信他只考慮一件事情 ——”法希低沉的聲音透過空氣傳來,“復仇。我相信寫下這些是要告訴我們誰殺了他。”
蘭登瞪著他,“可這種解釋根本站不住腳。”
“站不住腳?”
“站不住腳,”他回擊道,顯然非常厭倦和惱火。“你跟我說過索尼埃在辦公室裡遭到一個顯然是他邀請來的人的襲擊。”
“沒錯。”
“那麼我們理應得出結論,館長認識攻擊他的人。”
法希點點頭。“繼續講吓去。”
“因此,如果索尼埃認識殺死他的那個人,還用這種方式這麼指控?”他指著地板說,“數字密碼?瘸腿的聖徒?德拉式的惡魔?肚子上的五角星?這也太有點不可思議了吧。”
法希皺起眉頭,似乎以前從未想到這一點。“你說的有道理。”
“鑑於當時的情況,”蘭登說,“我認為如果索尼埃想告訴我們誰殺了他,他應該寫那個人的名字。”
當蘭登說這些時,法希的嘴角今晚第一次掠過一絲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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