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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面前,丟在地上。方老的學生仍然沒有被鬆綁,他的思維意識完全混亂了,但是明顯能夠認出這個高大魁梧的人,他就帶著身上密密麻麻的繩子,滾到了對方的腳下,情緒象是平穩了些,卻又顯得躁動。
“我見過這個人。”我對對方和氣的說了一句。
高大魁梧的人立即就抬眼看了看我,看得出他鎮定的目光中有一絲驚訝,而且隨口就問我:“認識他嗎?”
我們開始交談,可能是我這種舉動博得了對方的一絲好感,他放下了手中的槍,又解開方老學生身上的繩子。方老的學生立即抱住他的腿,不肯鬆開。高大魁梧的人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方老的學生彷彿很安心,平靜了許多。
就在這一刻,我猛然覺得自己很悲哀,和這個已經失去了神智的人彷彿差不多,極度的沒有安全感。他對高大魁梧人的依賴,就好像我對小鬍子的依賴,只有對方在身邊的時候,才會感覺安全。
“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可以把我的朋友帶出來了嗎?”我擔心雷朵的安全。
“你們離開紅石坳,離開聖山,我會放人。”高大魁梧的人抬眼掃視我身後那些隱伏的夥計:“我喝聖山的水長大,欺騙會遭到懲罰。”
我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但是從他寥寥不多的話語裡,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種信任。我讓和尚麻爹還有張猴子都走遠,然後單獨和他談。張猴子不肯,麻爹也在猶豫,最後都被我硬趕走了。
我的這個決策非常的明智,前後幾件事下來,高大魁梧的人敵意減少了很多,我就從方老的學生開始談起,說了我和他在麻佔相遇的經過。高大魁梧的人也和我說了一些事,他叫蘇日勒赫克,是一個跟著蒙古族人長大的孤兒。
蘇日其實並不認識方老的學生,他是在一次遠行中見到方老學生的。但是聽到這些經過時,我就忍不住平添了很多之前沒有過的想法。
當時,蘇日就在班駝和麻佔之間的大漠中首次遇見方老的學生,可能有五六個人,帶著相應的裝備,他們拖著方老的學生,在一個沙坑那裡想把他埋進去。蘇日的槍法很好,在周圍遊弋著迂迴,放了幾槍威懾對方。方老的學生已經瘋了,可能也沒有太大的價值,這批人丟下他,然後撤走了。
“是在麻佔和班駝之間嗎?”我立即追問:“有沒有一個年紀很大的,象老學者一樣的人?”
“沒有。”蘇日搖了搖頭,然後他盯著我看了幾眼,又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高天:“你們離開聖山吧,你是個誠實的人。”
我的思緒有點亂,已經在腦海中消失了很久的方老的影子,又重新出現了。當初曹實曾經提醒過我,那個方老可能有些問題,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太傻,沒有經過任何的挫折和磨練,想法單純而且愚昧,執著的認為那就是個很普通的老學者,把餘生奉獻給自己的事業。
“這是我的祖地,我的故土。”蘇日輕輕的捧起一懷土:“不要侵犯我的祖地。”
蘇日彷彿有些信任我,又對我說了一些。他是一個孤兒,父母已經尋覓不到,從小被蒙古的牧民收養。老牧民死的時候,給了他一些東西,是當時收養他時在襁褓旁拿到的。那是個很古老的印章,還有幾本破書,蘇日最初是好奇,託人看了這些東西,從裡面發掘出一點資訊。
西夏的建立者党項羌人隨著西夏的滅亡而漸漸消失了,他們其實沒有滅絕,只不過是融合到了其他民族中。蘇日的父母不知道為什麼拋棄他,但是從哪些東西遺留的資訊中可以看出,他們堅定的認為自己是純正党項人的後裔。
蘇日最初就是被這些東西感染的,之後的十多年裡,他得到了很多關於党項人的歷史,不停的奔走在西夏故地中,曾經去過班駝,麻佔,黑水城,賀蘭山是他來的最多的地方。這個高大魁梧的漢子血管裡流的肯定已經不是純正的党項人的血,但他的信念卻比任何人都要堅定。他一個人守護著當年那個版圖遼闊的帝國的故土,從來沒有間斷。
蘇日的漢語說的很生硬,有很多意思都表達不清楚,但是我卻能感受他所想表達的一切。我敬仰這樣的人,有信仰,就不會倒下,不會屈服,不會湮滅。
我答應他會馬上離開紅石坳,蘇日也答應放回雷純。但是當我看到方老學生的時候,又有點沉重,蘇日可能理解我的意思,他說,就讓方老的學生留在這裡。
“他已經不屬於你們那個世界了。”蘇日站起身,握住了他的槍。
我們的人帶回了雷朵,她被綁著丟在一個小山洞裡,我親手給她解開繩子,當繩子解開的一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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