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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畢業後就沒上學了,在家裡待著,有時候也會和別人打架,對我挺好的。我找了半天,聽說大堂兄就在學校和別人打牌,我又跑到學校找到了他,他二話沒說就帶了一個朋友和我一起去找老王,我們走到教室,大堂兄就把老王狠狠的打了幾大耳光,他沒敢還手,我總算出了口氣,可是心裡卻高興不起來。老王的父親在我們家鄉做鎮長,人很隨和的,從不擺官架子,和我們街上的家家戶戶都很熟的,就是沒把他兒子管教好,也是一個失敗。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他應該會有所改變,也應該不會來找我麻煩了。第二天,老王母親帶者老王來我家說事了,他母親也算明辨事理的人,沒有大吵大鬧,只是說了我一頓,告戒我不要再找人打她兒子了,否則會叫派出所把我抓起來。老王站在他母親旁邊,沒有說什麼話,眼神卻告訴我,我們之間還沒有完,我心裡開始後悔起來,並不是因為怕他,只是覺得我們之間不應該發生這些事情,畢竟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過幾天,我們之間又發生了事情,雖沒有直接衝突,但至少與他有關。那是這樣的:我從家裡帶了一副象棋到學校,課餘時間就和同學一塊下著玩,那天上午正在與一位同學下棋,和老王一塊混的阿飛站在我們邊上看,看了一會就走了,很快就發現少了一顆棋子,不用猜我就知道是阿飛拿的,也肯定是受老王指使來乾的,我朝阿飛看了一眼,他正與老王在一起樂呵呵的笑,看見我了也笑得更大聲了。我壓著心中的火走過去找阿飛要,阿飛不承認,還笑得很奸詐的,我就跟他吵起來,他輕輕踢了我一腳,我轉身又去找我的大堂兄了。那天中午,大堂兄也帶了一個朋友讓我把阿飛叫到學校大門口踢了幾腳,看著阿飛躺在地上嘴角出血了,我害怕了,急忙讓大堂兄停了,那時學校很多人圍著看熱鬧,我有些後悔了,雖然出了口氣,但這口氣卻出得並不怎麼舒服,還是憋著的好。回到教室就聽同學們說老王一夥都操了傢伙準備跟我們大戰,看到大堂兄那架勢就沒敢上來了,我聽了真有些害怕,幸虧他們膽子小了點兒。後來我與老王一夥人再沒有衝突了。

說實話,我與老王一夥人的衝突全是因為替班上那個被老王打了的阿曙報不平而引起的,我想我替阿曙出了口氣,阿曙應該會和我的關係越來越好,可沒想到他卻不怎麼理我了,我想不明白,只覺得很失望,很難受,更有些後悔。從這以後,班裡的同學開始疏遠我了,都說我變了,變壞了,這給我的打擊非常大,是他們不理解我,還是我不理解他們,我想回到原來的我,可是已經沒法改變了。每天放學後都是一個人回家了,我感覺到了孤獨的痛苦,那時候只有阿芳仍舊主動跟我說話,跟我玩,我從心裡很感激她。從此我就真的變了,上課我會開小差玩小動作了,晚自習我會趴在桌子上睡覺了,課堂上沒等老師把題目說完我就會搶著發言了,雖然我並不想這樣做,可是我就偏偏做給他們看,反正我在同學們眼中已經不是什麼好人了,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這樣老師不喜歡我了,同學也不喜歡我了,我很孤獨,有些自暴自棄了。這時不知道是哪個沒長屁眼的同學給我取了一個外號叫“老皮”,我聽了就反感。最可恨的是那一次,我和同桌在拋一串鑰匙,不小心拋到了旁邊一位女同學的臉上,我正在向那女同學道歉,突然聽到教室後面傳來一句女鬼叫聲:“老皮個死…—仔”,叫聲中的“死”字音調託得又高又長,就像吟唱著一首高音歌一樣,我沒感覺到動聽,只感覺到胸口被刀子狠狠地刺了一下,差點掉出幾顆淚下來。我強忍著淚水轉過頭往教室後面看,那女鬼就是住我家斜對門那位大媽的大女兒,小時候她媽看我愛乾淨,跟我媽開玩笑說要把她大女兒嫁給我,我一聽並哭起來,沒想到那女鬼現在還記恨在心,說出這樣的話來咒我,要不看在她是母的,我一定捨得賞他幾個巴掌的,可是我什麼都忍了,只是淚往心裡流。

我已經沒有讀書的心思和動力了,這學期的期中考試落後了十多名,父母的失望和唉聲嘆氣讓我更加痛苦。班主任張老師到我家來家訪,說我思想變化很大,沉不沉,浮不浮的,父母聽了非常難受,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大概就是從這時候開始,一個可怕的毛病纏上了我,一直折磨了我很多年,幾乎改變了我的一切。直到十多年後一次上網查詢才知道我患的是口水強迫症。我想著不高興的事情就不斷地咽口水,好象總有分泌不完的口水,我越想忍住,口水就像洪水氾濫一樣湧出來,越是無法制止。最初只是不高興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咽口水,可是我發現自己咽口水的樣子很不雅觀的,喉結像水桶往井裡釣水一樣七上八下的,如果被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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