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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傷心的事兒,大過年的,就讓大夥兒開開心心地樂呵幾天吧,算是對去年春節的一個補償。
除此之外,整整一個下半夜,什麼都沒做。
陳言陪我在靜靜的黑夜裡,在老PINK迷幻的音樂裡,呆坐了7個多小時。
早晨8點的太陽昇起來。
窗外的第一縷陽光進來,陳言摟著我沉沉睡去,打算醒來之後,去我喜歡的那家麥當勞小坐,然後,驅車南下。
……
“你為什麼喜歡這裡?”陳言問我。
“可以看見海。”
“在沙灘上可以看得更真切。”
“距離產生美”,我說,“有時候離得太近,容易發現醜陋。”
“海是醜陋的?”
“不!海是浩瀚的,激情的,肆意的。”
“那什麼是醜陋的?”
“人心。每個人可以隨心所欲地說海是廣闊的,可實際上,海是可以一網打盡的。還有就是,海水明明是混濁的死灰,可人們卻在欺騙自己說海是清澈的藍。人心不可怕,可怕的是相對於靜止的真理,它總在運動。”
“你很哲學。”
“其實哲學沒什麼用。沒用的哲學就像這條魚”,我掰開手裡的麥香魚,“在慾望蠢動的時候,它只是堵人嘴巴的一個工具。儘管它生前可能在水裡很活躍。”
“什麼時候還能再回來?我會懷念這裡的。”
“等以後有錢了,咱把這家店子買下來。”
“做什麼用?”
“看海!”
“海有什麼好看的?”
“租給別人看,喜歡看海的傻子很多,比海灘上的沙子還多。”
“胡說八道!”
“那就不說了”我站起來,“走吧!”
“這就走?”
“嗯!”我點點頭,“我臨時改變注意,先去我家以前住的地方看看,在樓下轉兩圈兒,然後再走。”
“我想帶個貝殼回去。”
“沒問題,走,我帶你去最大的那家貝雕工藝品商店。”
98
沒有什麼改變,依然還是那條樸實無華的巷子。
站在院子裡,陳言想要上樓去看。被我攔住了。我說過去的就都讓它過去吧,遠遠地看一眼就夠了,只要記在心裡,家,就永遠活著。
剛一上車,陳言就開了音樂。
一路上,她問了我很多次,為什麼總喜歡聽這張重複的碟子。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喜歡聽PINK。“也許感覺對了吧!”我敷衍道。
“他們還有別的專輯嗎?”
“當然有,現在聽的這張不是最經典的,最經典的是THE WALL。”
“這張叫什麼?”
“月之暗面,或者叫月缺。你能聽出裡面有人生麼?”
“……”陳言搖頭。
“可能不是人生”,我解釋道,“其實更多的只是人生各個階段對生活的不同感受。對了,THE WALL後來拍成了一部音樂電影,我中學時在電視上看過,很不錯,以後找了給你看!”
“好啊!好啊!”
……
接下來是沉默。
除了車輪摩擦地皮的聲音,耳朵裡剩下的全是音樂。
像音樂一樣,只要願意迴圈,生活就是沒有盡頭的。
儘管有時候它總是走走停停、斷斷續續……
99
到達杭州的那個夜裡,光哥打來電話。
他告訴我說我買的是輛贓車,問我怕不怕。我當時確實有些吃驚,不過旋即又沉靜下來,問他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光哥說我買那個車型賣價差不多20萬,就算是最便宜的賽歐都要12萬,他安慰我說,不會出問題的,再說新換的牌照是絕對合法的。他說那輛車的前身是贓車,可它的後世在我手上脫了胎換了骨。
反正已經買了,我想,既然來不及回頭,那就這麼著吧。
光哥幫我安排好了工作,是一家專門的影視廣告公司,名字叫博波彩,老闆叫洪波。光哥說洪波以前見過我,對我非常賞識。最後光哥吩咐我幫他們想一個招聘廣告的創意,說算是我的面試作業。
“能給多少錢?”我問,“怎麼不談錢就佈置作業?”
“錢沒問題。洪波說了,憑你的腦子,絕對虧待不了!”光哥說。
“什麼時候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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