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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的桌上堡壘。
前些日子老牛請過他一回,不過老傢伙沒同意,堅持要按原則辦事兒。老牛那個著急啊,不過後來竟也想通了,說,“我就不信有錢能吃燕窩魚翅,吃不了你這隻老王八!”
他吩咐徐允取了三萬多塊錢,準備孤注一擲,將黃局長一舉殲滅。
酒過三旬,黃局長漸漸招架不住了。
老牛使個眼色,徐允更是肆無忌憚,頻頻發動攻勢,直喝得黃局長不停地喊求饒,本來一口順暢的東北話也變成了嗑巴,“老,老,老牛,你…你們徐小姐…這…這丫頭太厲害了,我…我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
看黃局長招架不住,老牛趕緊坐過來攙住他,“來,老黃,吃顆養胃的藥。”
說著,掏出一個藥盒,倒出一粒,然後吩咐小王倒水。
“啥?!陽…陽痿的藥?!老…老牛,你太不夠意思了,咱…咱老哥們這麼熟了,你…你怎麼能…能…給我吃陽…陽…痿的藥,哥…哥…哥…們兒你…你…混賬!”
“我哪兒敢呢”,老牛趕緊說,“不是陽痿的藥,是養肝護胃的藥!”
老牛故意把“胃”字說得狠了點兒,好讓黃局長聽清。
“哦,哦,那…那還差不多!”說著,黃局長差點兒一頭栽在桌子上。
我趕緊扶住他。
老牛說,“黃局長,這藥特管用,我給您多帶一盒,您以後喝酒的時候就不用怕啦”,說著,老牛從另一個口袋掏出一個紙包,塞進黃局長西褲的口袋。
那是徐允提前準備好的,足足三百張百元人民幣。
“這…這是什麼?”黃局長費勁兒地掏出剛才那個紙包。
“您趕緊收起來!”老牛說,“這是給你的藥!”
“包…包裝還…還挺軟”,他捏了捏,然後說,“那…那…那好吧,我先…先收下。”
“咱們審批的事兒您老就多費心了”,徐允的嘴特甜。
黃局長看了徐允一眼,神色中漸露一絲笑意,“有…有你這麼漂亮的小姐陪我喝酒,能…能不費心麼!”
老牛一聽,長吁一口氣。
我也鬆了一口氣。
這老傢伙!總算吐口了!他肯定沒醉!我心想,才喝多少啊,老東西上回就喝了八兩,今天這才哪到哪兒啊!
19
雜誌社的豐厚報酬為我鋪平了仕途,同時也為我的物質生活提供了保障,我再也不用像大學時那樣天天掰著手指頭算來算去泡泡麵拮据度日了。
我曾經幻想若干年後,經過積累,真能像別人說的那樣協同牛主編成為主宰本地期刊市場的雜誌大亨。可是我能麼?我會一直這麼下去麼?我不知道。我原先是個優秀的抽象派畫家。我擔心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腦袋裡的那些現在看似新鮮的想法會隨時間一起灰飛煙滅。
其實,我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這一年來,我已經基本上不怎麼畫畫了,偶爾畫的只是一些連線雜誌內頁圖片的向量卡通和一堆亂七八糟看起來還算保留了一點抽象風格的簡單線條。
這之前,這對於我,都是不啻行為,然而現在,為了徹底擺脫家裡的干擾,擺脫貧窮,我竟主動選擇了這樣一條路。
牛主編其實不會用我多久。我心裡很明白。如果有一天我油盡燈枯,他肯定會一腳把我踢開,不會給予任何憐憫。
這不容置疑,這是老奸巨猾的媒體人的一貫作風。
我一邊想著,一邊掏鑰匙開門。
上哪兒了?我翻遍全身口袋也沒找著鑰匙。不會丟計程車上了吧?他媽的,發票也沒要。這下可糟了,看來只能回雜誌社湊合一宿了。
正想下樓。
咣噹一聲,屋裡傳來巨大的聲響。
“誰?”我貼在門上警惕地喊了一聲。
門開啟一條縫,露出一張臉。
我操!真他媽喝多了,白天的事兒全給忘了,我怎麼忘了屋裡還留了個女人。
“你喝酒了?”孟瞳妍關切地上來,塞給我一條溼毛巾。
“怎麼還沒睡?”
“睡好長時間了,剛醒。你上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沒事兒”,我說,“跟幾個朋友談點事情。你幫我放點水,一會兒洗個澡就沒事兒了。”
我脫掉鞋子,光腳坐到電腦前。
“你動我電腦了?!”我衝她喊了一嗓子,“電腦上那張紙條呢?”
她匆匆忙忙跑過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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