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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一句話,他跟隨著大批軍人走掉了。
兩年一次的回鄉,他也沒有在街上再遇見過這少女。
記憶淡忘了,原本就只是個插曲般的小事情,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偶爾會想起,不知那女孩兒有沒有記得要把那塊玉典當個好價錢吶?現在應該平平淡淡地過日子才是吧?
大漠邊關,出生入死,他從一名小兵,一步步成為上位者,再回到長安城時,他已經是鎮守邊關的將軍了。
放得一個月的長假,正打算東晃西逛一陣子,就被結交的朋友逮住了,說是要求他出馬參加憐花宴,保住他妹妹的清白。
白妄言滿頭霧水地去了,仰面一望,那三千閣真是威嚴華麗得令他也背心沁出冷汗。
三千閣主冷淡睨來的目光,連他這個見慣生死的將軍大人都不禁低頭。
最終,他還是保住了那個少女的清白,那一個夜裡,少女始終淚流不斷地哀傷睡顏,埋在他胸前,將他心口溼得一片冰涼。
隔天踏出她房門,從長梯上走下去要離開的時候,卻見到在樓間平臺上,一個少女坐在梯上昏沉睡著,倚著扶手格欄的小腦袋那樣脆弱地搖搖晃晃。
吸引了他目光的,是從那少女襟裡滑出來的青玉佩。
白妄言有點微愣。
“三千閣裡,諸女情同姐妹。”身後一道聲音淡淡的,白妄言認出那是三千閣主的音色。
他沒有回頭。“坐在這裡等,又能怎麼樣?倒是,那塊玉佩……”
“把她從街上撿回來的時候,就戴在身上了。說是救命恩人的信物呢!依我來看,倒也像是定情物。”
白妄言沒有吭聲。
“這孩子早她們姐妹兩個幾天,月初就辦過憐花宴了。她兒時沒有將身子骨養好,這憐花宴,她過得很是辛苦。因為擔心,才坐在這裡等,沒想到就這樣睡著了。”
“很辛苦……嗎?” 白妄言的手微微收緊。
他低頭看著,這在他偶爾的想象中,應該在市井間平凡無奇地生活著的姑娘,卻還是落進了青樓妓坊。
“將軍覺得惋惜?”
“不,人各有命。”
“予她這枚玉佩的人,想來是希望她平淡安適地過這一生吧?”
所以,身處沙場,隨時有可能死去的自己,更不應該和她牽扯關係。“白某不知。”然後這麼回答,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輕笑聲飄落,“這女孩兒數度逢難卻不死,必有後福。如此身有異香、調養得花容月貌的女孩兒……不知要落到誰家去呀?”
白妄言毫不理會,越過那坐在平臺上昏沉睡著的少女,頭也不回。
臨出閣門前,他卻還是忍不住,微一停步,“名字……”
“花念涵。”
“確是好名。”
從此白妄言無法自制地對她多有留意,任何訊息皆不放過,卻始終沒有接近她。
直至今日,他接住了這落難的女子。
在一片入夜的黑暗之中,白妄言驀然睜開的眼睛裡有著詭異的微亮。
矮舍內沒有點起燭火,而一邊尖叫著一邊用圓潤的指甲硬是抓花了他臉龐、手背乃至脖下的面板,整個人呈現警戒狀態的花念涵,則被他俐落在反身掃壓在石床上。
花念涵嬌嫩的臉頰被近抵在入夜後冰涼涼的石床面上,小嘴發出了嗚咽的哀鳴聲。
身為受害者的白妄言,現在的狠態完全是一副強搶民女的流氓樣。
懷裡的花念涵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翁大少爺欺負人啊啊啊……閣主,救我救我救我……小夜、小夜快來救我啊……藥鋪大哥救命啊……人家被壞人綁走了嗚嗚嗚……”
她哭得太慘,那簡直像是被人活生生肢解了才會發出的哀號聲,令白妄言不禁懷疑起自己是不是弄斷了她哪根骨頭,才會引出這樣的哭聲。
他的聽力很好,也格外忍受不住花念涵慘烈的哭聲,於是他壓低了聲音,低沉的,實在的,用一種“只是告知一聲”的平淡語氣對她說:“再哭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深吸口氣要再來一次哀號迴圈的花念涵只吐出了第一個音節,就把整句哭拆都吞回肚子裡去。她很識時務的。
花念涵在黑暗裡眨巴著沾光閃閃的眼睛,那眼睛之楚楚可憐、閉月羞花、肝腸寸斷……總之是極其地動人心絃。
可惜白妄言根本無禮她嬌滴滴的委屈姿態,只是抽著鼻子嗅了嗅她,忽然皺起眉頭,用一種懷疑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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