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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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33的話，女酒保的目光冷了下去。

“啊，她生氣了。”安娜提醒道。

“嗯，我知道。”33回答道。

隨即在女酒保朝他發火的前一秒，他先發制人。

“你看起來很生氣，是因為我說對了？”

女酒保因為他的這句話而不得不將憤怒壓了下去，看向33的眼神露出兇光，和之前那群貴婦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樣。

女酒保說：“知道嗎？曾經也有一個男人像你一樣嘴硬，但到了最後，他只能躺在病床上苟延殘喘，哀求著我賜予他永生。”

她的語氣充滿了威脅和警告。

33不為所動的哦了一聲，“你確定是哀求而不是恐嚇？又或者是逼迫？”

女酒保無視33的質問，自說自話：“沒有人能夠拒絕永生的誘惑，你現在嘴硬，當你面臨死亡的時候，就不會這樣想了。”

33也開始自說自話：“為什麼會覺得寂寞？還有為什麼一寂寞就要人陪？一把年紀了，你應該學會習慣，學會默默承認。”

他的自說自話漸漸變成了說教。

女酒保不依不饒：“……還在自欺欺人嗎？明明你也很心動不是嗎？”

33也不依不饒：“還有你說服人的理由可真是糟糕，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又不是復讀機。”

你一句，我一句。

33開始了和女酒保跨頻道的聊天。

女酒保被那句復讀機而懟的眼皮一跳，很明顯被戳到了逆鱗，卻還是嘴硬：“還是那句話，你會有後悔的那一天，但到了那個時候，機會卻不會再有。”

33突然沉默了下來。

就在女酒保以為她的話起了作用，突然，33又抬起了頭。

“我明白了。”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隨後不等女酒保開口，徑直說道：“因為你覺得這些人都不合適你，所以哪怕這棟古堡塞滿了人，你依舊要蠱惑那些來到古堡的人。”

這次輪到女酒保沉默了。

似乎被說中了心事，她錯愕的瞪大了眼，緊接著意識到自己外露的情緒，狼狽的收斂起來。

她瞪了33一眼，反駁道：“你在胡說……”

33打斷她的反駁繼續說：“這棟古堡在建造後，有了自己的意識，也就是你。你想要和古堡的主人，也就是你的主人溝通，接觸，但他們卻對你視而不見。不知在什麼時候，你獲得了力量。於是你用這樣的力量蠱惑引誘了他們，然而你對他們並不滿意，於是你繼續找，卻越找越不滿意，越找越空虛。”

女酒保：“……”

“你故事編的不錯。”安娜忍不住吐槽。

“這可不是編故事，我的猜測從來不會出錯。”33自通道。

又朝臉色難看的女酒保抬了抬下巴，“注意看她的表情，足夠證明我猜對了。”

安娜：“……”

女酒保：“我……”

33打斷道：“別狡辯！”

女酒保卡殼了一下，沒好氣瞪他一眼後，嘆了口氣。

“好吧，我想你說的對。”她露出苦澀的笑，舉著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像極了為情所困的人。

“我一直都希望能找到一個，懂我，愛我，體貼我的溫柔之人。”

她的語氣認真且真誠，就好像是她的肺腑之言。然而卻讓33嗤之以鼻。

這位戲精的“古堡”似乎還沒玩夠，謊話章口就來。

他毫不遲疑的戳穿。

“溫柔？不，我並不覺得你需要溫柔。”

33反駁道。

一雙平淡無波的眼睛彷彿要將女酒保看穿一樣，令她頭皮發麻。

“在我看來比起溫柔，你更渴望暴力，粗魯，絕對壓制性的佔有，但很顯然……”

33的目光掃過四周，雖然空無一物，但他能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的朝這裡聚攏。

眼裡帶著一絲不屑。“但很顯然，這群軟弱的傢伙無法滿足你。”

女酒保：“……”

安娜像是被重新整理了三觀一樣感慨：“……口味好重！”

女酒保氣急敗壞的反駁：“胡說，我才不是……”

“砰”的一聲，33一拍桌子，厲聲斥責：“怎麼，覺得不好意思？一把年紀死不承認？這並不是什麼令人覺得羞恥的事，你需要正視自己。”

33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