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嗶嗶x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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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門檻,姜博喻一眼和徐銳對上。
他只穿了件單薄中衣,凜冽寒風中,前胸後背卻都被熱汗染得透溼。
“和易,我不能久留,你——你多多保重吧。”
留下錢袋,他瞟了姜博喻一眼,心虛地攏緊衣裳,又快步跑開了。
這話說得不明不白,姜博喻回味許久,才咂摸出了點意思。
*
她與朝露暫住路家,國公府無人,徐銳是知道的。
如果只是有人策劃普通的尋仇,不至於叫他大半夜穿成這樣急急跑來給她送信。
若是她猜得不錯,那些人的目標應當是小皇帝。
符采若是倒了,望都落入衛家手裡,自然再也沒有她的活路。
不過現在就急著動手,想來衛家的內鬥已經接近尾聲。
姜博喻無意識撫過勤王杖上的花紋,又想起了當日酣奭居中衛肄的落魄模樣。
新族長有意籠絡人心,樹個外敵是再好不過的法子。符采和衛家本就有血仇,又是二皇子符英登上皇位的唯一阻礙,不找他找誰?
岑愈是頭老狐狸,如此情況還能安如泰山,必定有所準備。
她思來想去,決定在符康身上賭一把。
——只要岑家把寶押在三皇子這兒,控制住三皇子,就能叫岑愈清楚自己沒有合作以外的選擇。
或許他會事後反撲,但都是後話,先得挺過眼下的難關再說。
岑家一脈籠絡了不少武將,也只有他們目前才可與衛家抗衡。
她手上的底牌只有周達父子,打出去前得加一萬個小心。
現在還沒到時候。
姜博喻整理好表情,笑著進了院中。
*
“姜大人這是何意?”
添銀葉雲母的大手一頓,悄悄撤到了香爐扶手上。
剛點上的一點返魂梅被爐火細細暈開,書房每寸都填滿了平和安寧的香氣。
如此寧神靜心的薰香,卻也沒叫眼前的青年神色有半分鬆動。
兩刻前,周臧帶人夜潛岑府,悄無聲息地放倒了書房附近大半護院,餘下清醒的侍衛和女眷都被圍在了前院中。
岑愈笑容寬厚:“小將軍,這可不是與人談事兒的態度,姜和易沒有教過你嗎?”
話音剛落,一柄軟劍便破開森寒月色彈到他喉間。
“閉嘴。”
劍尖的冷意封住他的喉舌。
過了一盞茶功夫,姜博喻才姍姍來遲。體弱多病的三皇子叫她拿雞崽兒似的擒在手裡,常年蒼白的臉色因受了風吹,多出些悽慘的豔紅。
岑愈握緊把手,神色如常地同她寒暄:“臨近年關,姜大人不與尊夫人團聚,怎麼想到來岑府了?”
姜博喻打個手勢,周臧的劍又往前送了兩分。
他眼神微動,笑著問:“姜大人這是做什麼?”
“三王爺體弱,”她把符康拎到桌前坐下,夾住劍尖,佯怒呵斥周臧一番,才笑吟吟地向岑愈行了個禮,“能活到這個年紀,全託岑大人照拂。”
岑愈扯動嘴角,硬是擠出個和藹的笑來:“姜大人這話說的……”
姜博喻將他從香爐旁拉開,強壓著他坐下。
涼津津的月色順著軟劍滾到他額前,翻成一顆細小的汗珠。
“岑大人,新帝既立,按照祖宗禮法,合該送三王爺去藩地才是。”
岑愈皮笑肉不笑:“三王爺體弱是眾所周知的事兒,您這是打算謀害皇室宗親?”
這麼大一個罪名扣下來,眼前的青年非但沒有流露出懼色,笑意反倒更深:
“岑大人若是對舊禮心懷不滿,大可上書直陳陛下,何必在這兒同我打嘴官司。”
她意味深長地摸出一黑一白兩顆棋子並一把木尺,中指擱在中間,將棋子一左一右穩穩當當地排好。
“岑大人是個聰明人,”她笑著在木尺中間又擺了枚雕出儺戲面具的木塊,尺子晃悠幾下,勉強穩住了平衡,“若是撤去食指,覆巢之下,自不會留有完卵。”
岑愈深吸一口氣,只裝沒聽明白:“這儺面具刻得粗糙,配不上姜國公這等玲瓏妙人兒。”
“岑大人若是聽不懂,那便再加一枚黑棋。”
木尺搖擺半天,雖有木塊滑向左側儘量平衡,卻也很快一頭扎到了地上,立時濺起一陣劈劈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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