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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起來,抱著她邁下臺階,暖風漫卷,將他們的衣袂束帶吹成了飛天。

道路兩旁楊柳青青,滿天空花粉飄香。穿針掀了車簾再次眺望韓嶺村,耳聽著前面肖彥座騎嗒嗒聲,車輪碾過泥石路,劃開兩道觸目的痕跡。

她深深地呼吸,彷彿看見一痕紫色的倩影閃過天空,她微微地抿嘴笑了笑。

冷霜兒,我回來了。

玉娉婷 始是新承恩澤時(二)

王府近了。

穿針下了轎,第一次站在府門前,抬頭仰望氣勢軒昂的牌樓。

府門有三個門洞,上覆琉璃瓦鑲嵌,大門兩側的垛牆上,飾有“二龍戲珠”和“福”字圖案,四脊深翹,氣派恢弘。而天的盡頭,火紅如霞的太陽正在落下,映得整個王府都染了一層橘紅。

前面的肖彥早披著霞光進去了,兩邊守門的侍衛黑壓壓跪了一地。按規矩,穿針從一側門洞進,過影壁,便向左首遊廊走過去。見一邊是透空的花牆,裡面有院子藏著,簷角起翹,參差錯落。一邊是坐盤檻白玉欄杆,外面一帶清泉,潺潺作響。

府裡的嬪妃們早聞得訊息,率了一群宮人丫鬟在重華堂外恭立等候,但見周圍衣香鬢影,合著堂外各色名花開得華麗,花容嬌豔,仿若春色。

一陣跪拜後,肖彥一指後面的穿針:“你進來。”說完,兀自跨堂而入。

穿針進去,裡面雕樑畫棟,異彩流光,明堂之上掛一幅祖先補繡像,用顏色不一的錦緞綢子補繡而成,金絲楠木佛龕周圍煙香繚繞。在執事宮人的唱禮聲中,穿針屏息跪地,深深俯首叩拜。

金碧華彩之間,一片寂靜。穿針站起身,回頭看去,肖彥微揚著臉,凝眉肅立,透過漏窗的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他深沉的聲音在殿樑上迴盪:“龔穿針,今日起你就是珉妃,你與她們平起平坐,這就是本王能給你的。”

穿針想,這就是所謂的名分吧?

她的心裡似乎在苦笑,從珉姬到珉妃,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了。才幾個月吧?真的是短短几個月,命運就如一程逝水,載著她浮沉來回,最終,還是將她留在這深宮大院裡。如果老天果真如此安排,她那恍惚縹虛的十八歲,必須為自己找到答案。

明月上來了,月色大好,照得滿宴殿都是花影。

宴殿內鋪設得花團錦簇,塗金的地磚中央鋪一塊雙龍戲水的薄絨地毯,毯上擺一桌山珍海味的盛席,周圍的几椅,全是紫榆水楠的名手雕工。朱鳥銜蓮花燈燃著,花瓣層層染開,如座席上幾名女人嫣紅的臉。

看得出府裡難得聚在一起家宴,陳徽妃、雯妃,甚至平日很好動的邢妃,都一時忸怩著沒有舉筷,她們的眼光都集中在沉默的穿針身上,神色各異。

肖彥自顧吃起來,想是一路風塵餓了,他連吃了兩大碗,漱了口,接過旁邊內侍遞過來的棉巾,抹了抹嘴,就站起來離開了坐席。

“本王去宮裡。”他淡淡地說著,席上的女人們都站了起來。他一擺手,才走幾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朝著穿針吩咐一句,“你還是先住在荔香院吧,等陳徽妃給你安排。”

穿針和陳徽妃幾乎同時稱喏,肖彥的身影頃刻消失在殿門外了。

邢妃重重地坐了下來,手夾筷子嗒嗒作響,不友好地發問道:“珉妃,時隔幾月,真讓人刮目相看呢,你這套本事是天生的?還是有人教你的?”

陳徽妃微皺眉頭,朝著邢妃嗔怪道:“你又來了!如今你跟珉妃是姐妹了,咱都是侍侯王爺的,你別像上次那樣了。”

“上次要不是眺雲閣事情,珉妃不是還好好的在府裡嗎?”雯妃也說話了。

邢妃一聽就更煩躁了,話語更加尖刻:“那她還得好好謝我呢,要不她還是那個珉姬!”

“是啊,真謝邢妃娘娘了。”一聲不響的穿針開口了。

這樣漫不經心的回答讓陳徽妃和雯妃忍不住一笑,邢妃一愣,剎那間啞口無語,只是用一雙怒不可遏的眼睛瞪著穿針。

陳徽妃笑道:“你以為人家鄉下來的就這麼好說話的?我剛剛對你千叮嚀萬囑咐,叫你別再去招惹她,你又憋不住了。”

邢妃見穿針面色淡靜,一時難以發火,冷言道:“我倒喜歡府裡越熱鬧越好,看你珉妃到底有多大本事了!”說完霍然起身,甩袖轉身退出。

陳徽妃料著邢妃有這舉動,客氣地安慰穿針:“她就這樣,你也是知道的。”

穿針淡然一笑,陳徽妃有些恍惚,聽著遠處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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