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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如烈火。

他低下了頭,氣息拂過她的臉頰,笑容刺上她的眼:“龔穿針,你我還未有夫妻之實,你要不要?”

穿針略顯驚慌,敷衍道:“王爺,您的傷……”

輕細的聲音彷彿窗外一片落葉飄過,剛自嘴邊吐出,便被他的長吻共嚥了。

後來,穿針曾經問自己,那夜自己為何不去拒絕他?

也許,自己是留戀這種感覺吧?舍不下他對自己溫柔的撫摸。又或許,作為他的妾遲早會迎來這些,她的高潔守得了一時,守不了多時。她有點不甘心地閉上眼,彷彿看到夜秋睿含怒轉身,遺他挺拔飄逸的背影,他遠去的影子漸次模糊,讓她的心裡有了一絲悽惻。

外面傳來隱約的嘈雜聲,那是阮將軍的聲音。穿針驀然睜眼,自己還在肖彥的懷裡,而肖彥的眼中,分明掠過憾然的神色。

“傳阮將軍進來。”他喚道。

穿針輕巧地起身,整理著雲鬢和鬆散的衣襟。肖彥依然坐著,眼光有點迷戀地落在她的臉上,伸手拉住她的一隻手,用拇指輕柔地摸娑。

阮將軍風風火火地徑直過了屏風,身上一襲嶄新的一品武臣袍帶,顯然是新賜所物,新袍寬寬大大。然而不知怎的,穿在老將軍身上,活像戲臺上的鐘馗,顯得滑稽可笑。

阮將軍倒地便拜:“臣叩見晉王殿下、珉妃娘娘。”

肖彥問道:“將軍查出什麼來了?”依然捏著穿針的小手,不肯鬆開。

阮將軍望了穿針一眼,遲疑著。肖彥淡然一笑:“說吧,不礙事。”

“臣已查明,那批人是來探查南營兵器庫的,他們故意放火誘將士們出來,有士兵措手不及勢必奔向兵器庫,這樣目標就暴露了。幸好王爺下了死命令,兵器保住了,可士兵死傷不少。”

“抓到幾個?”肖彥的摸手的動作停止了。

“只抓到一個,那人也是單向奉命行事,單認識一個姓鄯的參加行動。那姓鄯的是柬國人,隱藏在京城兩年了,臣帶人去抓時,那人聞得風聲逃走了。”阮將軍垂首自責道,“也怪老臣疏忽,等回到牢裡,俘虜已經服毒死了。”

肖彥大怒,一拍床沿:“如此奸猾!人死了難道連蛛絲馬跡都不留?”

阮將軍稟道:“回王爺,有線索可查。那人說姓單的在這幫人行動前,曾無意喚過其中騎馬人的名字。”說完瞥了穿針一眼,欲言又止。

穿針側身,福禮道:“王爺,臣妾告辭回去了。”

肖彥沉吟,頜首:“也好,明日起要忙了,過些天再召你。”

穿針牽起裙裾,揹著他逶迤而行,清溶的燭光灑滿她離去的背影。

“龔穿針!”在她轉至屏風口,肖彥叫住了她,“後天皇宮中秋舉宴,你跟陳徽妃一起去吧。”

穿針抿嘴一笑,走過屏風,不知道怎的放緩了腳步。

“你說那人叫什麼?”肖彥低沉而緩慢地問道。

“南宮大官人……”

一時,穿針獨自站在昏茫中,寢殿裡明燭搖曳,透映在盛金彩繡的簾幕上。隔簾傳來肖彥和阮將軍的對話,她屏息站了片刻,才靜靜地離去。

玉娉婷 月露誰教桂葉香(四)

一盤圓月高懸在天上,夜深人寂的晉王府虛浮在月光下,半朦朧中透著詭異。

更漏聲沉沉,兩個纖小的身影穿行在這幽靜的迂廊之中,轉過花草蔥蘢的小道,最後在陰暗的偏門前停住了。

黑暗中,傳來珠瓔細細的聲音:“娘娘,馬車就在轉彎過去的道口等著,您繞個牆再過去,別讓車伕發現您是從王府出去的。”

穿針飛快地套上一襲寬大的粗衣,用紗巾蒙上了面龐,邊叮囑道:“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陪王爺去了,他這兩日不會在府裡。你得特別小心邢妃,別讓她探出破綻來。”

“娘娘,這幷州這麼遠,來回少說二三百里路,您可要小心了。”珠瓔雖然不知道穿針急迫想回去的用意,心想事情必是火急火燎的,她不無擔心道。

穿針笑笑,厚重的偏門無聲無息地半開了,她的身影靈活地閃出了偏門。珠瓔探出頭細心地張望著,直到穿針的倩影無聲地在牆角消失,才放心地關上了偏門。

當大地剛被旭日的霞光鋪上金色,穿針的馬車出現在了幷州城裡。拉開車簾的一角望去,酒樓店家剛開鋪,兩邊有車馬穿梭,五色雜人開始在街面上流連倘佯。天氣晴朗得清冽透明,將沿路的勞頓一掃而光。

南宮府外樹影綽綽,幽靜無人。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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