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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泛起熠熠的水光,雙手不由自主地抓住穿針的兩肘:“穿針,我不甘心,我們之間的塵緣不是這樣想斷就斷的,是不是?你相信我,我們可以重新開始的,我還是你的夜公子,穿針……”
“夠了,別再演戲了!”穿針發狂地搖著頭,眼淚四處飛濺,“請你走開,太子殿下,我不會再相信你的!”
“你不叫我夜公子了……”他鬆了手,悵然的聲音從她的耳邊流淌而過。
“是的!是的!”
夜秋睿一瞬不瞬地望著穿針,半晌,他突然酸澀地笑了笑:“好,我是在演戲。戲演完了,我就走。”他步履遲重地邁了幾步,屋門大開,外面的熱氣瞬間湧了進來。
穿針控制不住地顫抖著,身子無力地滑落在地。
不知為什麼,她本該滿腔怒火,帶著仇視的目光去控訴他,痛罵他一頓。然而,她只會痛苦地哭喊著,抽泣著。
為自己,也為曾經的夜公子。
曾幾何時,有人陪著她走在韓嶺村的泥石路上。她看著他的白袍翩飛,路邊是煙一般的楊柳,她的心就像被這晴日的風,吹拂得暖暖的,甜甜的。不為什麼,只為他朗潤的笑,為他溫暖的手掌。
一切都是假象啊,為何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這是她最初想要的溫暖,卻是給她的最深的傷害,足夠讓她以一生去恨。她多麼希望有人救她出這噩夢般的現實,為她尋一個乾淨的角落,沒有欺騙,沒有戰爭。
(故事漸漸走向結局,今天努力爭取2更)
玉娉婷 一寸還成千萬縷(一)
長公主出了自己的屋子,仰望不見一絲雲彩的天色,不無憂鬱地朝內園張望了一下。她沉吟片刻,踩著碎步往裡面走,剛走到走廊處,正看見夜秋睿垂著頭,步履沉重地往這邊走來。
“睿兒。”長公主喚了他一聲,夜秋睿抬起了頭,他應了聲姑姑,繼續朝外面走去。
“姑姑讓睿兒失望了,穿針她性子有點倔。”長公主猜出了大概,索性直話直說。
夜秋睿止步,勉強笑了笑:“她在這裡住了些日子,姑姑做得夠辛苦。”
“你什麼時候走?”
“馬上就走。前方戰事有點吃緊,肖彥跟軺國聯手,更加不好對付。我請父皇回稽陽固守城池,以防後院起火。”
夜秋睿說完就出了走廊。長公主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的背影,重重地嘆口氣,自言自語道:“你以為把她放在我這裡就沒事了?皇兄一來,這孩子就危險了。”
稽陽的皇宮沒有京城的宏大輝煌,卻也建造得別具一格,比起其它鄰國綽綽有餘。皇帝夜毅也算是既勤儉治國、又崇尚風雅的君主,逢年過節時他會擺開宴席大饗群臣,平時最多召集樂人輕歌吹奏稍圖快樂罷了。
今日不是什麼節氣,太子再次北征,皇帝自然當作大事,一時華庭笙樂曼舞,各文臣紛至歸位。一曲玲瓏的音韻,眾美女歌姬揚袖踏歌,柬國盛世正值繁盛,一派昇平。
“階上歌入懷,庭中花照眼。春心一如此,情來不可限。”
夜秋睿斜坐在正席上,對周圍熱鬧荒淫的場面熟視無睹,只顧低頭看手中繡了山茶花的白絲羅。他默默地看,眼神裡露出複雜難捺的情緒。
夜毅遠遠地觀察著他,端了酒盞走過去。夜秋睿收住心思,迅捷地將白絲羅攏進襟內。
“睿兒,你私自把那女人送回柬國,差點壞了父皇的大事。”
“誰都不許碰她。”夜秋睿淡淡地說著話,眼光漫不經心地轉向別處。
夜毅變了臉色,怒氣衝衝道:“常言私情害國,千古無出其外。你身為堂堂柬國太子,搞來一個女人亂國紀亂朝局,一旦有了大錯,將難以挽回。”
夜秋睿冷哼一聲:“她看見咱們躲避三舍,唯恐再受欺騙,何來亂國紀亂朝局?”
“至少攪亂了你的心神。”夜毅又變得苦口婆心,勸道,“睿兒,你的皇弟們尚且年幼,父皇唯一依靠的就是你了。這女人在身邊,你處置國事難免會首鼠兩端,父皇替你擔心啊。覆滅肖氏,才是正理。”
夜秋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斷然道:“兒臣明白。父皇坐鎮糧草輜重,兒臣前去翼國放手開打,共築柬國長城。兒臣有句話銘刻在心,只能教敵手死!”
他的言語凜切犀利,一道陰翳遮住眼簾。夜毅大感欣慰,忙著令身後的宮人將美酒滿上。
宴畢,殿外的文臣進來恭送太子殿下。夜毅一眼看見宮門前的老柳樹下,長公主閒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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