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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彥有點不自在地乾咳一聲,一手攥她更緊,拿灼灼的目光望定她:“又調皮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現在再罰你一頓?”穿針笑著討饒,肖彥總算放了手,向殿角方向走去。
穿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肖彥的動作,肖彥掀起了箱蓋,爍爍金光映亮了他的臉。莫名的,穿針的心急跳起來,她希望肖彥挑的是那塊玉帛,又希望不是,兩種矛盾的心理交織纏繞著,讓她如坐針氈。肖彥凝神看著滿目珍寶,並沒有探下手去,似乎也在猶豫,他默默地看了一回,開口道:“針兒,你過來自己選一個。”
穿針無奈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她的眼光自然而然地落在玉帛上。“挑吧。”肖彥一手攬住她的肩,鼓動她,“趁我還沒改變主意前,你挑一個。”穿針咬牙,拿起了玉帛。
肖彥卻釋然的笑:“對女人來說,確實是個寶貝,百毒不侵,永褒美貌。”
玉帛輕得像綢絲,外表又滑膩而瑩然,而在玉色與燭輝交加之間,有流動的五彩豔影劃過。
“是她的嗎?”穿針緩緩開口。
肖彥斂了眉,接過玉帛,回憶道:“據說這是柬國皇帝珍愛之物,冷霜兒是皇帝妹妹所生,足見她在柬國受寵溺程度,可這東西從沒見她用過。後來我想留一物作紀念,派手下人去景辛宮裡取了它回來。一直放在箱子裡,竟然沒敢去看,後來也就忘了,這一放就是四年多。”他自嘲地一笑。
“這是她的東西,臣妾萬萬拿不得。”穿針想,這是她對他唯一的東西,還是放回去吧,她當真想這麼做了。
肖彥按住了她的手,神情坦然:“該回憶的印在腦海了,如此好物,豈可束之高閣?你一眼看中它,說明你跟它有緣,拿去吧,它就屬於你了。”
“謝謝你。”穿針收下,盈盈有淚光閃動。
玉帛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手中,她真的踏實了。自己不想做什麼百毒不侵的九魔仙子,傾世容顏與她何干?她還是做那個普普通通的龔穿針,守在他的身邊,心無旁騖的,足矣。
他在後面環住她的腰,下巴抵著她的頭髮,雙手緩緩在她的腰間摩挲:“圍在你腰上,我還嫌麻煩呢……這樣才方便。”她仰起頭,輕輕靠在他的身上,搖曳的燭光映照一對重疊交錯的人影。
餘下的時日,肖彥不在王府。穿針開始去孃家請慶洛教她識讀詩書,慶洛明年可以參加朝廷殿試,她藉此還可以督促他用功。
那塊玉帛靜靜地放在她的櫥櫃裡,曾經暗地面朝大銅鏡將玉帛纏在自己的腰間,除了清涼而潤滑的感覺,沒什麼特別之處。腰圍倒漲了兩寸,看起來臃腫不堪,想著冷霜兒大概不想壞了婀娜的姿態,才棄之不用?自己也覺彆扭,撤了收起來。
開齋日又一次來的時候,她在裕仁街旁的寺廟裡,等到了南宮老夫人。
天色暖和,滿城繁華,沿街飄散著陳年花雕的香氣。南宮老夫人的鬢邊插著鸞鳳步搖,依然風韻卓絕,雍容華貴。
她將用青布包得嚴實的玉帛交到老夫人手中,慎重的,仿若放下自己曾經許下的承諾。
老夫人的眼睛專注地定在手中的玉帛上,穿針發現,老夫人的雙手在無意識地顫抖,嘴裡喃喃著:“穿針……傻孩子。”
穿針微笑,心裡湧起甜蜜的親切。那個靜竇寺的春日,他淡淡地望過來,那一刻,她看見滿眼的飛花在抖落……只緣感君一回顧,她感謝他。現在她要的,只是一個可供回憶的人,有一個,便足夠。
她走了,聽不清後面的老夫人在絮絮的自言自語。她走得不快,卻很穩,。
他的家人,連他自己,從此安心無恨。她只能做到這裡,不負於他。
她又去了龔府,娘將嬰孩冬天用的黃棉襖都趕製好了。穿針笑起來:“線兒的肚子才六個多月呢,看娘急的。等孩子生下來趕製,也不遲。”
龔母面色有點肅然,教導穿針:“但凡女人生產期一到,孃家就派舅老爺抬了做好的小衣服催生去,這衣服越多,扔得越厚實,滾到產婆娘旁邊,大胖小子便出來了。”
慶洛聽了笑得直嚷肚子疼,穿針與龔母開懷而笑,滿屋子都是笑聲。
這時,傭人從天井方向跑進來:“娘娘,老夫人,宮裡來人了!”
穿針吃驚,連忙扶了龔母出屋,天井裡,一宮裡的嬤嬤朝著她們行了禮:“啟稟珉妃娘娘,蕊嬪突然見紅,嚷嚷著要見你們。皇后允了,馬車候在外頭呢。”
龔母臉色大變,手腳發起抖來:“見紅……怎麼會呢?老天爺呀!”
穿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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