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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獄人選來選去,索性撒手不管了。
崔漾確實是打算等十萬大軍駐守上京城後,起程去前線,只不過不需要大張旗鼓地御駕親征,京中諸事安排妥當,暗中前往即可。
蕭寒非魏淵之流,麾下非但有強兵強將,還有智計無雙的謀臣翁公、茅綏等十數人,蕭寒本人驍勇善戰,手腕謀略亦是不俗,看是豪爽,實則是原野上的雄鷹,心機縝密,擅機變,文武上都能稱雄。
上京城畢竟路途遙遠,戰局難以把控,秦牧雖身經百戰,百戰百勝,遇上蕭寒,勝負也難說,眼下形勢穩定,她倒無需困坐京城,且當年父兄骸骨陷在鄴地,是蕭寒的地盤,她想將父兄的墳冢遷回來,葬進上京城衣冠冢裡,讓父兄落葉歸根。
作者有話說:
感謝寶寶們留言~
第37章 、該怎麼審怎麼審
雍丘。
烈日高照, 糧隊行至一處曠地,軍司馬嶽山派斥候小隊前方偵查路線,下令諸軍原地休息。
“好熱的天, 這還是秋日麼?比得上漠北了。”
小隊人馬去林中割草餵馬,兩個營隊守在外圍巡邏, 其餘士兵在輜重車馬遮擋的陰影底下歇息,就著水囊吃乾糧。
麒麟軍軍紀言明,行軍過程中並不閒聊, 吃完便安靜地休養精神,按照慣例, 休息時間為兩刻鐘,正是斥候來回五里路需要的時間。
五千麒麟軍一路押運糧草自白馬南下, 過濟水,曲遇,行至雍丘,再有十日,便能將軍糧送至鄞縣或是下邑交於梁煥將軍手中。
兩軍交戰,糧草先行,對伐魏東軍來說, 糧草供給是重中之重, 所以軍司馬嶽山自上京城帶出來的這五千麒麟軍,都是精挑細選的軍中好手,戰鬥力強悍, 紀律嚴明, 是麒麟軍中的精銳部隊。
斥候很快折回來稟報, 速度比以往快了很多, “啟稟將軍, 前方六公里處是潁水、鴻江匯江口,哨前探路時繪製的輿圖上有橋,但橋塌了,末將問了江邊的漁民,塌了有十來天,我們只能繞道走陽曲山。”
嶽山展開輿圖,盔甲下眉頭皺起,繞道陽曲山,需要多出至少五日。
軍司馬嶽山、參將陶岑著令士兵繼續休息兩刻鐘,帶著小隊人馬快馬行至江邊。
江水濤濤,清澈與渾濁交匯,江上本來有一座石拱橋,但橋面坍塌,十丈寬的江海在漠北很難見,中原腹地卻很常見。
匠工上前,觀察後回稟,神情為難憂慮,“塌了的地方是木墩,可能是年久失修,但要在短時間修復是不行了,想重新鋪出橋面,便是所有的兄弟都上,也要十天半月。”
其餘士兵沿著江岸尋找,查訪有沒有別的橋樑可以過,不一會兒就有士兵高興地回來稟報,“啟稟將軍,前面發現好幾張大船,是自藍田來的商戶大船,可以裝我們的輜重過河。”
參將陶岑大喜,嶽山親自去看了,潁水水流平和,正適合航運,臨時徵調沒有問題,麻煩的是人生地不熟,他們是漠北軍,不擅水,輜重糧草落水,就悉數毀於一旦了。
嶽山看了遠處的航船一會兒,下令道,“傳令全軍,改道陽曲山。”
令行禁止,傳令兵應聲稱是,賓士而去。
陶岑略一想便明白了將軍的顧慮,點頭道,“繞路陽曲山雖然多出五六日路程,但我們加速行軍便是,在漠北也不是沒有吃過趕路的苦,來得及。”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全軍取道陽曲山脈,到小陽山時,帶路的嚮導有些踟躕不前,半響跪在地上拜求,“濮陽定陶那樣遠,將軍們也願意送救濟糧去給百姓們,小的們看得出來,將軍們都是好人,和別的兵痞子不同,小的有事相求,還請將軍們救救父老鄉親們。”
麒麟軍是漠北來的糙漢,大多爽朗,見狀就叫他起來,“你有事說事,起來直說便是,能幫的我們就幫你!”
“是啊,不需要這些虛禮!”
嚮導欣喜若狂,連連拜謝,“是往東二十里,有一座大陽山,山上住著七八百的強盜,領頭的一個叫黑大王,專門劫過路人,一到秋收割麥就帶人下山搶劫,還請將軍救救我們。”
蕩掃流寇本就是他們的職責,不少麒麟軍都拿起了長刀,只等將軍一聲令下,陶岑亦是不忍,嶽山算過時間,直言道,“濮陽、定陶兩地災情緊急,我們送的都是救命糧,耽誤不得,你留下輿圖,我們回程時,自會料理這群賊寇。”
實則濮陽兩地的救災糧前翻丞相已經送到,他們以‘補送救災糧’的掩護,從三處糧倉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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