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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省罷,你今日,既已踏入地宮,便再沒有出去的可能。”
崔漾視線掃過側壁,神情寡淡,“謝蘊身在何處?”
宋河冷呵一聲,並不答話,腳下步伐快了許多,兩刻鐘後,地宮漸漸開闊起來,比起地牢,更像是一處與地上宮殿一般的王陵,崔漾看見了被吊在鐵籠裡,生死不知的沈熔,淡聲道,“既有朕的父兄在手,其餘人留下也沒有太多意義,他是沈家的五公子,死在這裡,你家主上便是登上帝位,也要困難許多。”
宋河冷嗤,並不理會。
“阿河,把他放了,送出去罷,你和汪汲離開這裡,不要進來打擾。”
王陵深處傳來一道溫潤的男聲,幼年的事崔漾記得清楚,便從這一道聲音裡,聽出了一點熟悉的音色。
他自兩歲會說話走路起,便有帝師教導,所學的是一套安穩端方的儲君之儀,加之體弱,不過三四歲,行路說話,便與尋常孩童不一樣了,一板一眼,每日喝的是苦藥,但苦藥後會吃蜜餞,又極不喜歡藥味,所以非但說話,呼吸時帶著甜味,連聲音也一樣,面對臣子侍從宮女下人時,聽不出來,若是與親近的人,便時時帶著笑,因著生得好,笑起來,總叫宮人誇讚小太子,一笑生花。
宋河去牢籠裡放人。
暗黑的王陵深處,傳來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一身白袍的男子拾步走來,烏髮一絲不苟冠於紫金冠內,身形修長,如切如磨,叫昏暗的王陵都亮堂了三分,走到離她兩丈遠處,站了一會兒,走至左手邊的矮榻上,坐下來。
這是四歲以後,崔漾第一次看見這位弟弟,當年一則宮中兩位嬪妃誕下公主,背後家勢不低,嘉元皇后想誕下皇嗣保住皇位,二則當時文帝病症已初露端倪,因此嘉元皇后生下她後,十一個月後誕下皇嗣,立時被封為安慶太子,兩人年歲沒有差太多,卻不是在一起長大的。
擁兵數十萬,越國分崩離析,都是爭權奪利,山無二主,沒有什麼好說的,崔漾直言問,“我既在這裡,你扣著父兄也沒了用處,放了他們罷,放他們出城,你有什麼條件,再談。”
司馬慈坐在矮榻上,眸光一瞬不瞬,她還是同小時候一樣厲害,小時候厲害,現在長大了,隻身入敵營,從容不迫,似乎世上,從未有過什麼叫她為難的事。
父皇常誇司馬望舒聰慧,舅舅也說,可惜不是男兒身,但他也很聰慧,很小的事他也記得,她總是離他遠遠的,從不靠近,哪怕他藏起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偷偷去給她,她也不親近他,到後頭,多數時候,住到安定侯府了。
被帶走前,安平又快樂,是以這點時光,在後頭的歲月裡,他想了一遍又一遍,記憶越發的深刻,印象中那個不會笑,只會看著荷花池發呆的安樂公主,現在大變樣了,變得越來越好了,光華內斂,明珠生輝,身處暗室,也似有暖陽籠罩,真龍天子,陰霾宵小不敢靠近。
“舅父收武功秘籍的時候,他一搜搜了十二年,你不肯修習,這會兒倒是練了個遍,你的武功我有所耳聞,放了他們,你總有出地宮的一日,我如何鉗制你,你還是不要說廢話的好。”
崔漾不過一試,未達成目的,便也不再提,“既已身在地宮,我需要見他們,確認他們的安危。”
司馬慈笑了笑,忍住想去捏腿骨的手,“自然還活著,如果他們死了,你一扇子結果了我,我豈非白算計。”
他闔掌輕拍,兩名衛兵帶出崔呈崔灈。
崔漾一眼便能認出,對方不是易容,是真的父親和七兄。
“小九。”
崔呈哇哇大叫,披頭散髮,帶得鐐銬咣噹響,兩人能走動,崔漾多少鬆了口氣,但唯恐司馬慈給二人下毒,或是用藥,疾步上前,先給父親把脈,原本半年前在冀北,她便收到老神醫的信,說父親的離魂症有希望大好了,卻被司馬慈劫到了越地,只神志不清也好,雖是受了不少傷,卻不不會記得這些加註身上的傷痛。
父親左肩,背上,都有刑傷,七兄也是,面帶病容,五臟六腑虧損得厲害,脈象澀滯,是常年待在陰寒之地的結果,經脈淤堵,久不治療,有殘疾的風險,催動些許內勁,與他們疏通淤堵的經脈,二人手腕腳腕上掛著的鐵鏈碗口粗,已將手腳磨出血肉,崔漾試了試,這鐐銬顯然防著她,掌間灌滿內勁,劈不開。
“聽聞姐姐修習的功夫可以與人疏通經脈,去除病痛,看樣子是真的,姐姐也替我療一下罷。”
崔灈咒罵,“你這個癆病鬼,從小娘胎裡帶出來的晦氣,怕傳染晦氣,小九從小就不會靠近你,連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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