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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友最近很開心,投資五百萬的億達影院終於要開張了,影院是他一手投資,一手建設起來的,位置雖然不是在市區正中心,卻是在繁華的商業街上,影院的前身是一家ktv,因為一場大火,燒成了白地,陳德友接手蓋了這家影院,也是因為他從小就是個影迷,喜歡看電影,喜歡沉浸在電影的世界中,很小的時候就夢想擁有一家自己的影院。
幾十年的打拼,他成為了一個很優秀的商人,但兒時心中的那個夢想卻愈發的強烈起來,他打算六十歲就退休,把所有的生意交給兒子打理,自己就去當一個放映師,跟老伴守著影院,恰好ktv一場大火之後,騰出了地方,讓他有了實現夢想的機會。
夜幕降臨,陳德友帶著老伴,走進了剛裝修好的影院,他沒有讓放映師立刻播放電影,而是親手撫摸影院裡的每一個座椅,每一個裝置,有那麼一瞬間他挺為自己驕傲和感動的,曾經夢想的,終於親手實現了。
五十五歲的陳德友像是個孩子,手裡捧著可樂,爆米花,帶著老伴靜靜等待電影的開始,再沒正式對外營業之前,他要獨自享受一回,當影院的燈光暗下來之後,陳德友也安靜了下來,大螢幕上開始出現畫面。
電影是一部愛情老電影,膠片是借來的,但陳德友看的很舒服,也漸漸沉浸在電影當中,隨著劇情的進展,電影也放到了一半。就在這個時候,眼前白色的螢幕忽然晃動了幾下,相當的輕微,像是起了一陣風。更像是平靜的湖水中有一層漣漪。
陳德友沒有在意,或許是裝置沒有調好,或許是老膠片出了點問題,可他忽然發現。整個影院像是突然變得寒冷起來,此時已經是秋天,影院中並沒有放空調,更奇怪的是,緊急通道兩旁寫著安靜兩個字的燈箱,開始閃爍,幽綠的燈光忽明忽暗,像是電力不穩。
整個螢幕變黑!停電了?陳德友急忙扭頭朝放映室喊:“老張,老張。是不是停電了?快去看看怎麼回事!”老張以前是國營電影院的放映師。退休之後。被陳德友請來,陳德友喊聲很大,老張卻沒有半分回應。
漆黑的環境下。什麼都看不到,人的情緒很容易變得焦慮。陳德友剛站起來,大螢幕忽然出現了一點光芒,隱隱約約的,一個女人唱戲的聲音傳了出來,帶著絲竹聲聲,鼓板陣陣,依依呀呀,簡單而單調的伴奏,女人的嗓音很細,飄渺的像是從雲端傳下,更像是相隔了幾百年的時光。
整個電影院在戲曲聲中慢慢的變化起來,就像是一場真實無比的3d電影,而他正身處其中,光線越來越明亮中,整個影院在一點點的變化,四周裝修的牆壁,以一種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剝落,倒退……
所有精緻的椅子,變成了一排排的木凳,而豎著螢幕的前臺,變成了一個古老陳舊的戲臺,時光彷彿倒退到了幾十年前,空蕩蕩的劇場,不真實的場景,前臺上面的頂棚獨自亮著一盞並不明亮的燈泡,投射出昏黃的燈光灑在下面的舞臺上。
燈光中一個裝扮好了的女子正在一字一句的清唱:“休看他筵前笑呵呵,他珠淚行行肚裡擱。
不是他一封書信把賊破, 我一家性命怎得活? 倒賠妝奩也曾說過,他不想姻緣想什麼?當時仰望如飢渴,今日把同心結兒狠狠地割。 如今煩惱猶自可,這久後的相思可奈何? 若不是母親旁邊坐, 我待把知心話兒對你說……”
聲音飄渺之中帶著蒼涼,戲是京劇,西廂記的一出摺子戲,卻是被女子唱的百轉千回,心酸不已,女子婀娜的身影搖搖晃晃,每一步,每一個動作無不是講究到了極點,有那麼一瞬間陳德友恍惚了,很想看看女子的面容。
而女子也像是感覺到了他心中所想,慢慢轉頭頭來,臉譜描彩,戲服頭冠,勾抹得根本辨認出本來面目,女子的聲音很輕,一腔一句唱的很認真,很動情,唱出了個一女子的悲苦,痴情,悲涼,如泣如訴。
不知為什麼陳德友突然很心疼,心疼於戲臺上那個女子的悽清,竟然情不自禁的朝著臺上走了過去,原本的戲境,忽然變得說不出的詭異恐怖。他的老伴忽然尖叫起來,猛然拽住了他的手,尖叫聲刺破了舞臺上的咿咿呀呀,竟然出現了一個短暫的寂靜。
陳德友被老闆的驚叫聲驚醒,在向舞臺上看去,依稀彷彿那個女子仍然在悽清的唱著,也就在這個時候,兩夫妻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呆板單調的聲音:“她唱的好聽嗎?”聲音冰寒陰冷,陳德友哆嗦了一下,扭頭去看,就見一個臉色慘綠慘綠的小女孩對著他歪頭在笑。
“啊!”慘叫聲響起,陳德友拽著老闆的手朝外就跑,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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