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考核（上）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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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聽風當真在家裡老實了起來，除了教導許培風與卓瑪，偶爾便是去一趟丹盟。

許培風日常除了學習煉丹，便是準備聖師考試。

巫聽風不懂人情世故，但巫母卻很明白該如何收攏人心，她知道許培風在學院煉丹時，替自家兒子出了大力氣，投桃報李之下，她派人去請了一個聖師來知道許培風。

這位聖師年紀不大，但卻已經成功進行過許多次聖師輔導，許培風本就是個野路子，聽了他的話，才知道聖師有許多門門道道。

許培風本就聰明，凡事都是一點就通，那聖師不過教了兩日，便私底下告訴她，即便沒有自己的輔導，許培風多半也能成功透過考核。

許培風絲毫不因為這份誇讚而洋洋得意，畢竟她從出生起便是道孤仙城的大小姐，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受過形形色色的誇讚，早就已經對這些話語有了免疫裡。

“張師，您能說說聖師的由來嗎？”許培風問道。

許家的功法中有太多謎團，她想從開靈術開始，找到一些端倪。

張師對於這些歷史倒也有些研究，知道許培風是個來自偏遠地方的魔族，倒也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而對她的身世產生懷疑，反而侃侃而談起來。

“你可真是問對人了，旁人多半沒有我清楚呢。相傳第一位聖師吃了天地果之後，才學會了給自己開靈，後來他發現自己能夠給別人開靈，這才有了我們魔族如今的繁榮昌盛。”

許培風聽著這話，眉頭微蹙，天地果，是一個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東西。

許培風沒有直接問天地果是什麼，而是問道：“天地果長什麼樣子？您見過嗎？”

張師聽了這話，立馬笑了起來，說道：“這等天地靈物，只存在於我們魔族的傳說當中，可惜，我也不得一見，更甚至只有隻言片語的記載，連圖片都不曾流傳出來。”

許培風不知天地果長得什麼樣子，也不好和自己認知裡的那些靈物進行比對，轉而問道：“第一位聖師是因為天地果而學得開靈術，那第二位呢？”

張師說道：“關於這事，倒有諸多版本的說法。”

許培風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張師解釋道：“我等學會開靈術，全都是因為突然頓悟。”

許培風聽到這話，心下一突。

她不知道旁人是如何開靈的，但她的開靈術，卻是家族傳承，並非如張師說的這般，是哪一日裡突然頓悟，才學會的。

見張師望向自己，許培風只能點頭表示贊同。

“也因為這個原因，聖師還有一個別稱，便是‘天眷者’。”張師說起這話的時候，一臉自得。

許培風也跟著顯露出一副自豪的模樣。

聖師在魔族內部，自來高人一等，也不怪張師如此自得。

張師繼續道：“但是依舊沒有人能說得清楚，為什麼我們這些人會在某一天突然頓悟，且頓悟這事，都沒有太多規律可言。”

“有人四五歲頓悟，有人油盡燈枯時頓悟，不講任何道理。”

許培風一直聽得認真，張師也難得有個機會說得痛快，繼續道：“年齡、性別、時機，全都是隨機觸發的，甚至聖師的後代，也不一定能夠得到頓悟機緣。”

“那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真的是天道隨機眷顧嗎？”許培風問道。

張師說道：“若是能夠研究出原因來，我們也不會只有這麼多聖師了，每一個聖師都是我魔族的寶貝，若是知道該如何學會開靈，那我魔族離開魔淵便指日可待。”

許培風聽得這話，更是心驚肉跳，她越發覺得自家身懷重金，這樣一份可以透過家族實現傳承的開靈術，不僅在修仙界，便是魔界也是重寶。

張氏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糾結。

許培風立馬意識到可能有什麼隱情，語氣放緩，說道：“我是您的學生，您還信不過我嗎？”

“這話我只跟你說，你可別與旁人說。”張師說道。

許培風趕忙點頭，說道：“我嘴巴向來嚴得很，您儘管放心便是。”

許培風似乎天生就擁有讓別人相信她的能力，不過接觸幾日，張師已然對許培風十分信任。

“私底下其實有一種說法，但聖宮那邊卻不喜這種言論。”張師聲音壓得極地。

許培風立馬打起精神來，說道：“張師，我馬上便要參加聖師考核，若是有什麼不為